对方并没有对司徒不殇和映月二人动手,或者说甚至连机会都没有给他们,甚至直接就用迷烟将她们给迷晕的,等到司徒不殇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们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别关在之前的地方,而是被关在了另一个屋子内,看着倒像是个密室。
凤渊似乎进来之后,也就并没有再离开过,如今见司徒不殇醒来也就走了过去。
司徒不殇在察觉到对方朝着自己靠近之后,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缩,并且冷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要干什么?”
随着司徒不殇那一声怒吼,躺在地上的映月也被她给吵醒了,只是有些头痛的捂着后脑,坐起身来。
等她的意识开始恢复的时候,映月首先想到之人,便就是司徒不殇。
她当即就寻声看了过去,就见司徒不殇正在自己身旁不远的地方,才算是放心了一些。可是她还没有完全冷静下来能够喘口气,就已经感受到了凤渊的存在。
顿时。警惕性和杀气油然而生,朝着旁边的凤渊直射过去。
而凤渊却笑了起来,说:“其实你也不必动这么大的火气,只要你将司徒不殇交给我,念在你是溟因派的掌门面子上,我是不会对你动手的。”
纵使溟因派曾经销声匿迹过一段时间,但是在可是微风不见,如今溟因派更是皇家那边的人。
凤渊也不会傻到同朝廷作对,为此自打他一开始,从来就没有打算对映月动手。
至于将她绑过来的目的其实很简单,溟因派的实力很强。若非是雁南山庄警惕时刻保持着,早就已经被她溟因派给闯了进来。
然而映月的态度也非常的明显,直接就说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她我是绝对不可能交给你。”
凤渊是什么样的人,他要的人那必然是有一定的利用价值,而映月也绝对不会让司徒不殇陷入那样境界。
为此她所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那就是务必要将司徒不殇保住!
不过这个凤渊似乎不太希喜欢被他人给拒绝的感觉,在映月很明确地告知其不可能之后,凤渊那双深邃的眼眸的瞳孔骤然放大,怒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你当真以为本庄主不敢动你?你死了,那就再也别想救她了!”
面对这一威胁,的确是让人惊讶的。
可是映月却从始至终神色都没有变过,反而风轻云淡地看向凤渊,说:“我若是死在你们雁南山庄,你这个大庄主的位置可就不那么好做了。溟因派全巢而出,你以为你雁南山庄能够躲得过?纵使我逃出去,溟因派的人真的来搜剿你们雁南山庄,你以为你能够躲得过?”
溟因派的实力本来就很是强大,不可估量,近几年在皇家那边之后,各方势力日益膨胀,如今远远超过了雁南山庄。
凤渊也想到了这一点,对这个软硬不吃地映月甚为愤怒,他眸光闪过一丝杀意,当时身子向前倾下,手就紧紧地扼住映月的脖子,那双好看的凤眸微微眯起,却泛着嗜血的光芒。
“你信不信本庄主现在就杀了你?”凤渊怒道,对于这个女人她已经开始失去耐心。
映月挣扎着,试图让自己逃脱凤渊的束缚,奈何地方力气太大,自己在挣扎了片刻之后,始终是没有挣脱开。
司徒不殇见状,担忧对方当真会对映月动手,急中生智,直接用自己的身体朝着凤渊冲了过去。由于感到有人朝着自己袭击过来,凤渊下意识地收手,朝着旁边闪躲。
而司徒不殇没有了重力,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上,顿时觉得一怎剧烈的疼痛,龇牙咧嘴,可见疼痛相当的厉害。
看到这一幕,映月的眼神中满是吃惊和不可思议,完全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她朝着司徒不殇大喊了一声:“殇儿,你没事吧?”
司徒不殇只是觉得一阵疼痛,好在片刻之后,也就消失了大半。她躺在地上摇了摇头,语气却带着几分虚弱地说道:“我没有什么大碍,你不用为我担忧。”
怎么能够不为她担忧,映月焦虑地看着地上的司徒不殇,也是心急不已。
“你到底想要殇儿做什么?”映月眸光凌厉地朝着凤渊直射过去,质问起来。
“我要做什么?我自然有我的目的,非她司徒不殇不可!”凤渊斩钉截铁地说着,看来非要了司徒不殇不可。
映月看了一眼地上的司徒不殇,觉得这其中有点太过去奇怪,为何对方非要得要司徒不殇呢?
映月紧蹙着眉,看着地上的司徒不殇陷入了沉思之中,脑海中不断地搜索着近日来关于雁南山庄所调查到的资料,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可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司徒不殇忽然在这个时候妥协了,她道:“我答应你,但是我有个要求,你必须要将映月给我放了!”
她声色凝重地说着,充满了坚定,显然是必须要将映月给送出。
映月在听到司徒不殇说出这样的话来,当时就怒道:“不!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冒险的!”
二人发生了争执,凤渊站在一旁看着,冷笑了一声道:“你们二人倒也是姐妹情深,居然每个人都甘愿为对方去死,看得本庄主相当地感动。”
司徒不殇眸光充斥着寒意,直接就朝着凤渊看了过去,怒道:“你也别说那么多废话,只是我的要求你是答应?”
那自然是答应了下来,凤渊对于司徒不殇能够同意下来感到意外,这也正是他需要的结果。
“我答应你。”凤渊笑着看了眼司徒不殇,眼眸中笑意愈发浓郁,“你到底是同之前的许小莫如初一辙,还是不会让本庄主失望。”
“许小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不殇紧蹙着眉,这个名字异常耳熟,仿佛是在叫自己一般,为何她会对这个名字那么熟悉?
凤渊对于她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随后将疑惑的目光落在了旁边映月的身上,试问道:“怎么?你同南宫萧安在遇见司徒不殇之后,并没有将她曾经的身份给告知她?”
映月被那么一问,还没有来得及反驳过去,司徒不殇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了过来。
“你们自从一开始就认识我了?”司徒不殇的话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她无法想象,自己当做好友我的这些人,明明知晓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为何要一直隐瞒着自己。
映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张,心里恨不得将凤渊给撕成碎片,但是她还是强烈地压抑住心里的愤怒,沉着起说道:“殇儿,你别听他胡说。若是我当真知晓你的身份话,为何要一直瞒着你呢?”
“此人摆明是为了挑拨我们二人,为此才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可断然不要相信啊!”
显然,映月的话的确是有说服力。
可是司徒不殇显然却在两个之间摇摆不定,不知到底该去相信谁。
在一番犹豫之下,司徒不殇选择再去问凤渊。
可是这一次,凤渊并没有打算将事情的真想告知给司徒不殇。他只是冲着司徒不殇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那笑容中充满了可怜的意味,却在一点点地敲打着司徒不殇的内心。
随后,凤渊也就离开了此处,并没有选择在继续待下去。
等到凤渊走了之后,司徒不殇实在是忍不住了,追问道:“映月,你和南宫萧安二人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映月有些紧张,可还是决定隐瞒下来,道:“殇儿,难道你愿意相信她,却不愿意相信我吗?”
司徒不殇郑重地看向映月,对于之前的恐惧早已经消失全无,她已经决定用自己的生命去将映月给救下,为此她只是想自己能够在死之前,知晓自己身世地真相。
“并非是我不愿意相信你们,从我一开始就感觉到你们仿佛又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一样。”司徒不殇说道。
映月怔住了,她望着司徒不殇那双眼眸,深黑色的瞳孔中满是惶恐,她沉默了。
“你就告诉我好吗?”司徒不殇再次恳求道。
可是映月却摇了摇头,将脸别过去,不愿意再看司徒不殇一眼。当初的事情,在映月看来,那是任何人都已经难以接受的,自己怎么能够将那么残忍的真想说出来。
这三年来,她不知道司徒不殇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可是能够忘掉过去的种种,重新开始难道不好吗?
一时间,整个屋子都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只能够感受到微弱的光芒折射进来,映衬着她们二人的脸颊,显得脸上的光泽愈发的柔和。
“映月……”沉默中,司徒不殇忽而轻唤了一声,“你知晓没有过去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吗?”
映月身子僵硬了下,仿佛变成了石像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告诉我好不好,哪怕稍后我就是要死了,起码我也会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