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莫小双应道:“你说你是我母亲的闺友?”
那中年妇女突然一下子跪在莫小双道:“姑娘,我是吴嬷嬷啊,难道你不记得我的,你小时候,都是我在侍候姑娘啊!”
莫小双还真的想不起来,便道:“吴嬷嬷来找我,是家里有什么以信处?”
天嬷嬷抹了一把眼泪道:“老奴不是因为家里的事,而是为夫人的事!”
莫小双一听眼光放亮,盯着吴嬷道:“是夫人的什么事?”
吴嬷嬷道:“是关于夫人的死!”
莫小双心里一阵激动,“娘不是因为生病而死对不对?”
吴嬷嬷猛然抬起头看着莫小双道:“正是!可是姑娘……”
莫小双摆了摆手道:“嬷嬷,我知道你想问我怎么猜到的,不过这不是关健,告诉我,是谁?”
吴嬷嬷道:“是陈姨娘!”
陈姨娘?
怎么会是陈姨娘,在莫府,不是她一直对她很好吗?
莫小双的心里惊异不已。
吴嬷嬷手里搓着个锦帕,看着莫小双道:“夫人一直有病,但不是什么大病,只那一会,强忍着没有看病。夫人吃了一些陈姨娘的莲子八宝粥,回屋里躺下,第二日开始,头便有些发烧,至此,夫人的身体便渐渐不行……”
“当时,陈姨娘不是在庄子里养着吗,怎么会是她?”
“这个便是老奴也不是太清楚,但老奴记得那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夫人喝的,最后夫人怎么去逝的,府里没有人刻意去查,只当是夫人病死的!”
这就对了,孙姨娘当时正受宠,刘姨娘忙着为闵亲王做事,而陈姨娘当时应该是刚刚才成为莫长文的姨娘,这陈姨娘怎么会成为莫长文的姨娘。难道是因为魏水莲的提意?
还是另有隐情?
莫小双想到此,正色道:“吴嬷嬷暂时先住在这里!吴嬷嬷有心,双儿定会涌泉相报!”
吴嬷嬷道:“姑娘,这么些来,我不就是等着有朝一日,能查出夫人真正的死因,夫人对我恩重如山,当年若不是夫人出银子救了我丈夫,我怕我真的活不到现在!”
莫小双明白了,当下道:“那么,我们就从陈姨娘如何成为父亲的姨娘这件事查起!”
吴嬷嬷点头。
回到荣华院,李超成躺在床上,正在看书,看到莫小双从外面进来,放下书道:“回来了!”
莫小双道“回来了,是关于娘的事!”
“什么事?”
“是娘的死因!”
李超成看她说完这句,便不再说了,也没有再问。
让人端了饭菜,摆了一桌子,莫小双想想,放下手中的箸子:“怎么不问我见了谁?”
李超成道:“为什么要问,如果你要说,自会说与我听!”
莫小双怔了怔道:“你能将定亲王府的路线画一张图吗?”
李超成看了半天莫小双,道:“好!”
莫小双问李超成要定亲王府的路线图,是想要尽快熟悉王府的构造,能够行动自如,不成为睁眼瞎,像今天错走到李超京的院子,就不会再发生。
李超成轻然说了一个好字,过了两日,便让青燕将图交到了莫小双的手里,莫小双利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将路线记在心里。
时夜,李超成哄着莫小双两人又看了一会书,莫小双自是知道,这做了人家的媳妇,有些事就不能太过矫情,尤其这样的书,是要看得有滋有味地才成。
想着当初李超成向莫府提亲,定是因为于若扬的背弃,不过现在,莫小双是真正是知道,李超成是真心待她,既然这样,她又怎么能够拒绝他的要求,经过的新婚之夜的一番柔情蜜意,此刻李超成的小心与快乐都让莫小双有所触动,是以在李超成紧贴着她的肌肤,动作轻缓地慢慢进入时,莫小双没有感觉到前一晚的痛,便将身体尽量放松,应和了上去。
李超成惊喜地感觉到莫小双的感应,对着莫小双道:“双儿,我真快活!”
莫小双伸出双手抱紧了他的脖子,小声道:“你轻点!”
李超成脸色绯红,一脸俏皮地道:“怎么轻点?嗯?”
莫小双嗔了他一眼,嘟起红唇。
李超成看着心里一阵喜欢的紧,猛然将唇压了上去。
莫小双媚眼如丝,李超成一时不及,尽是将所有快乐,涌向了莫小双的身体,莫小双只感觉到体内一阵温热,抱着李超成闭上了双眼。
热水很快被香珑送到净房,李超成抱着莫小双进了净房,将莫小双直接放进了桶里,李超成道:“你先洗!”
莫小双就怕如昨夜一般,李超成再挤进桶里,将手扳着桶沿,道:“你不能再进来!”
李超成低低地笑了笑,有心逗莫小双:“今晚我们说好,以后的浴,我们一起洗!”
莫小双急道:“不可!不行!”
李超成伸手右手,在莫小双的脸上抚了抚了道:“跟你开玩笑的!”说着走出了净房。
莫小双轻吐了一口气,看着李超成出了净房,这才将全身入了水……
等到刚刚感觉可以出水了,李超成适时地从外面走进,提起莫小双,将手中拿着的一件大袍罩在了莫小双的身上,抱起莫小双,送到床上。
莫小双钻进被子道:“让香珑重新送了水来!”
李超成却上床,也钻进了莫小双的被子道:“我刚刚洗过了!睡吧!明天还要进宫!”
抱着莫小双的腰,李超成在莫小双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莫小双窝在李超成的怀里,扭了扭身体,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一夜无话。
第二天,老王爷和王妃在小花厅见了莫小双和李超成。
老王爷头一天去了五峰观,见到天仪真人的第一句话就是:“臭道士!我特特地来告诉你一声,你那个小友,现在正式成为我的儿媳妇,你不用再为她掩着了!”
天仪真人笑道:“本道从来就没有为她掩盖过,双儿到了你的王府,王爷当要看重些才是,别委屈了那孩子!”你道双儿是水底的鱼,井里的娃?就凭那个小脑袋,离了王府,依然可以好好地活下去,生活是不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