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天天颤声道。
韩重起身,拔出了天天身上的钢针,说:“我给你开点儿中药,你自己找你五爷爷要吧。”
天天起身,勾着韩重的脖子说:“我不喝,那个中药难喝死了,苦死了,我最怕苦了。能不能换成西药啊?”
天天怕苦,嫌中药难喝,这让韩重想起了凌馨儿,凌馨儿像养颜美容,又怕喝中药汤,也说出了这样的话。
“不行,西药没有这么好的效果。”韩重坚决的反对。
天天苦着脸说:“算了,只好依你一回。”
天天立即换了衣服嘴脸在韩重耳边嗲声嗲气的说,“让我在享受你一下你的搜魂的内家真气好么?”
韩重吓得落荒而逃,出门便撞见了天青石拿着一包药回来了。
“这么快就好了?”天青石问韩重说。
韩重笑道:“也不算快啦,我都累的要死,我开一剂药方,你帮天天配点儿中药吧。”
天青石将药包递给了韩重,笑道:“师叔祖,你要的药,我给你准备好了。”
“多少钱?”韩重一边写药方,一边问道。
天青石正色道:“那能要你出钱啊,再怎么说,这也是我的地盘,怎么可以让你破费呢!”
韩重知道在啰嗦下去,反而有些见外了,便不再说话。
天天从药房里钻了出来,笑道:“五爷爷,晚上,就让我做东,请韩重吃放吧,保管把我们的师叔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天青石听天天如此说,便说:“也好,就算是答谢师叔祖为你免费治疗吧!”
韩重将药方递给了天青石,吩咐天天说:“这三幅中药,一日三次,饭前服用,保管药到病除。”
“谢谢你!”天天不禁在韩重的脸上留个香吻。
天青石一片愕然,心底忖道:这么快就喜欢上人家了?难道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么?
天青石那里知道,韩重已经把这天天给就地正法了。
如果天青石知道韩重就在自己的药方里的病床就把天天给枪毙了,一定想把韩重杀了的心都有了。
他这药房里还没有出现过这么风青快活的事儿,要知道,这有可能给他带来霉运,在国外的同胞,更为迷信呢!
天天带着韩重刚走,天青石的门前就出现一对男女,女的二十几岁左右,笑靥如花的挽着一个五六十岁左右光景的老男人,说是一对父女,应该不会有人怀疑。
事实上,她们却是一对情侣,不由的让人想起一句俗语:老牛吃嫩草。
男人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天青石门前的门牌号,笑道:“就是这儿了。”
女的说:“你确定就是这里?”
男的使劲儿的点点头,按下了门铃。
天青石开门就愣住了,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什么时候来的?”
男的笑道:“你就这么招呼老朋友,都不让我们进去坐坐么?”
天青石才发现自己傻傻的站着,只顾着吃惊,居然忘了请客人进屋,拍着脑门大骂自己糊涂,连忙笑道:“快请屋里做。”
这一男一女正是来这里的度假的司马南和那个女秘书阿奴。
这曾经的一代春晓市的副市长先生,司马家的家主,现在倒是过的蛮悠哉悠哉滴哈!
就差那么一丁点儿就撞见了韩重。
天青石不禁对阿奴多看了几眼,心底忖道:你这老不死滴,这不是糟蹋了人家姑娘么?
司马南看着天青石的神色,知道肯定没有什么好话,便介绍说:“老兄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弟媳妇儿——阿奴。”
阿奴欠身笑道:“天大哥,好!”
天青石随口应了一声,“弟妹好!”
其实,他心底已经把司马南这老不死的骂了个底儿朝天,还弟媳妇儿?叫的这么亲热,阿奴?
“你不是忙的要死,怎么会有时间到处跑啊?”天青石不禁好奇的问,一边给阿奴和司马南泡了杯茶。
司马南笑道:“我的生意都交给了司琪打理,我就有时间到处游山玩水了。”
“司琪那丫头,现在怎么样啊?”天青石问道。
原来,司琪在这里留学的时候,早就认识了天青石,而且关系还不错。
“你说她啊,现在可是好的很呢!”司马南有些得意的说。
天青石起身拽着司马南,在耳边悄然道:“我见着赢锁的传人啦。”
“什么?你见着韩重了?”司马南失口惊叫了起来。
天青石没有想到司马南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怎么你们认识?”
司马南稍微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说:“何止是认识,现在都是我司马家的女婿了。”
“啊?你是说韩重和司琪那丫头?”天青石吃惊的问。
天青石不禁想起了自己在韩重的面前说起司马南和周铁的时候,韩重的眼神很复杂,隐隐的有些吃惊,原来是这样啊,有了这层关系,难怪会如此。
“韩重那个臭小子,他人呢?”司马南问。
天青石说:“你们来的的时候,他刚刚才走一会儿呢!”
司马南来天青石这里,一方面是为了见见故人,另一方面是想找天青石给阿奴看一下,阿奴这些天有些不舒服。
不过,听天青石说韩重也在这里,他就改变了主意,决定让韩重这小子给阿奴看一下。
毕竟,韩重这小子不是外人,更为靠谱一些。
虽然天青石是老兄弟,医术也还可以,但是与韩重比起来,就不值得一提了。
既然天青石认出了韩重是赢锁的传人,也就有可能将当年的事儿告诉了韩重,这让司马南有些不安。
不过,这事儿到了这个份儿上,逃避和躲藏终究不是办法,还是选择面对吧。
司马南能够执掌司马家那么多年,当然是很有魄力的,处理事情很有一套,再难的事儿,也一定有解决的办法,故而,他也想将当年的事儿,给韩重一个交代。
“你把当年的事儿都告诉韩重啦?”司马南问。
“当年的事儿倒是没有告诉韩重,只是将九天门的一些基本的常识和赢锁的事儿都说了一些给他。”天青石说。
“这样啊?你说我们该不该将当初的事儿都告诉韩重?”司马南问。
“作为赢锁的传人,他有权知道这些事儿,还是你告诉他吧,毕竟他现在是你妹夫呢!”天青石将这个烫手的山芋踢给了司马南。
阿奴倒是听的一头雾水,她最大的好处就是不插嘴司马南和别人的话,这也是一个优点。
阿奴心底忖道:看样子,韩重的师父与老爷子他们原来就认识,怪不得,肯将司马家族那么多的股份送给韩重呢,原来是早就计划好的。想着那次在办公室里的糗事儿,阿奴就面色绯红了。
韩重辞别了天天,回到了龙泉的郊区小屋,将一包中药递给了龙泉,吩咐道:“你将这些药煎了,好好的服用,对于你内伤很有好处的。”
龙泉接过药便去了厨房,龙小妹的离去,已经使他变得很不爱说话了。
秋刀鱼来电话说,龙泉的护照很快就会办下来了,而刺玫瑰也回去了。
韩重心底隐隐的有些不舍,刺玫瑰这小女人可是很有韵味滴,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享受一番呢,就这么走了,也不知道还没有机会再见到这位世界顶级的狙击手。
想到这里,无边的伤感涌上韩重的心头。
罢了!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韩重已然在盘算着如何回华夏了。
一串手机的铃声不合时宜的想起,韩重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天青石打来的,“师叔祖,你过来一下,我这边有些事儿交代你。”
“什么事儿啊?”韩重问道。
韩重还想在问几句,但是电话的那头已然传来忙音,“什么事儿啊?搞的这么神秘?”
韩重在心底琢磨这一切可能发生的事儿,“坏了,该不是天天那小妮子,将他们的事儿都告诉了天青石吧?”
想到这里,韩重就有些郁闷了。
都是管不住裤裆里的那玩意儿惹得祸!
“龙泉,我还得出去一趟,我去去就来,你好好的养身体吧,过几天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回华夏了。”
“呃!”龙泉面无表情的应道。
韩重叫了部出租车,朝天青石那里疾驰而去,一进天青石的家门,就愣住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韩重怎么也想不到,司马南会出现在这里,什么状况啊?
“怎么了?就许你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来啊?好像不欢迎我啊?”司马南笑道。
韩重点头向阿奴问好,回答说:“那倒不是,只是觉得有的意外,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司马南在韩重的耳边悄然道:“叫你来是我的主意,想叫你给我家阿奴看看呢,她这几天有些不舒服呢!”
“多大点儿事儿啊!”韩重笑道。
“不过,还有些别的事儿呢!”司马南看了一眼天青石说道。
韩重回头看着阿奴,见她面色红晕,也不像是有病啊,心想可能是老爷子借看病为由,说其他的事儿呢。
司马南鬼精鬼精的,可不好提防。
韩重只猜对了一半,原来司马南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韩重,也没有想到韩重会和天青石认识,他本来是想顺便见见故人,然后叫天青石给阿奴看看,现在有韩重在此,当仁不让的开始奴役起韩重来了,毕竟,韩重是自己人,更为方便一点。
“你已经知道了自己在九天门中的辈分了?”司马南问韩重说。
韩重点点头说,“知道了一些,不过,我可没有其他的想法。”
“虽然,我已经脱离了九天门,但是有必要告诉你一下事情。”司马南正色道。
“这个我听天青石说过一些。”韩重应道。
司马南缓缓的说:“其实按照祖师爷的规矩,我得尊称你一声师叔祖,但是因为司琪的关系,我就免了这份大礼了。”
韩重笑道:“你就别提那个九天门的事儿,那已经过去很久了。这样也好,我才不习惯自己高人家几辈呢,真是浑身不舒服,天青石非要叫我一声师叔祖,我真是有点儿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