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夷公主听了,却是冷笑一声:“你的体面?你的男人给本公主侍寝,就是你的体面!”
“来人,把池玉菡捆了,吊在房樑上!割开她脚上的血管,何时这小子把本公主伺候舒服了,何时放开她!”
凤子烨和池玉菡双双变了脸色。
“公主,恐怕他不能服侍你。”怒极之下,池玉菡反而冷静下来,“他身上中了蛊毒,发作无常,且发作起来根本没有意识,万一伤了公主……”
蛮夷公主一愣:“他身上中了蛊毒?什么时候?”
“公主一查便知。”池玉菡说道,“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昨晚发作过,很是可怕,我也是怕伤了公主才阻拦着。”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如果公主能解开他身上的毒,便是叫他侍寝又何妨?”
凤子烨不可置信地低下头,愕然道:“菡儿?”
池玉菡不看他,只抿唇看着蛮夷公主。
蛮夷公主来到凤子烨身前,抓过他的手,搭了上去。不多时,脸色渐渐变了,眉头也拧了起来。
“你是……”她抓着凤子烨的手,眼中渐渐绽放出奇异的光彩,“秦王?”
池玉菡和凤子烨一怔,异口同声道:“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
蛮夷公主却是哈哈大笑,死死抓住凤子烨的手:“你是秦王!本公主的驸马,秦王殿下!”
池玉菡和凤子烨简直不敢相信,只把了一下脉,蛮夷公主便认出凤子烨的身份?
蛮夷公主狂笑道:“本公主是秦王妃!今晚就圆房!”
“公主,您是不是要先给他解毒?”池玉菡努力压住波动的情绪,挤出一丝淡定的口吻。
“当然!”松开凤子烨的手,转身往里面去了:“失心蛊一旦发作,便再无止歇,时间久了,人就傻了。本公主可不想要一个傻子驸马。”
池玉菡和凤子烨相视一眼,随即别开去。
准确说,是池玉菡别开眼,因为她很快被凤子烨捏住下巴,扳了回来。
乌沉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凤子烨的脸上绷得紧紧的,忽然低头,噙住她的嘴唇,又舔又咬起来。
池玉菡瞪大眼睛,推他的胸膛:“你干什么?”
凤子烨被她推开后,乌沉的眼睛紧紧盯着她,里头闪动着幽幽的火光,忽然低头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惩罚你。”
她方才竟然说,如果能解他的毒,叫他给蛮夷公主侍寝也没什么——她怎么敢?
池玉菡抬眸看向远处,冷冷地道:“先解毒再说。”
只不过一晚上罢了,他能忍,她也可以不在乎。
话才说完,蓦地身子又被扳回去。一个黑影压了下来,湿热的气息拂来,叼住她的嘴唇,又舔又咬。
池玉菡伸手推他,这回没推开,心里也觉委屈,忍不住反口一下咬在他嘴唇上,谁知,更加惹得他气势汹汹地反击。
蛮夷公主带着解药回来,就见两人“吻”得难分难舍,眼中飘过一抹狠毒。
“这是解药。”蛮夷公主出声道,“想要解药也可以,先给本公主侍寝。”
她是魏王妃,他是秦王。他们早就认得的,绝不是一晚的欢好,才如胶似漆。
“本王不稀罕。”凤子烨瞥过她手心里的药丸,冷淡说道。
蛮夷公主一笑,忽然将药丸抛过去:“不想给本公主侍寝?只怕由不得你。”
凤子烨下意识接过药丸,狐疑地看着她:“这解药,你做了什么手脚?”
“本公主什么手脚也没做。”蛮夷公主咯咯一笑,“我手里本就有你不得不妥协的筹码。”
凤子烨冷冷看着她:“什么?”
“你想不想知道,老秦王夫妇的下落?”蛮夷公主好整以暇地坐到椅子上,看着他说道。
话音落下,池玉菡和凤子烨同时一惊:“你有他们的消息?”
“那当然。”蛮夷公主咯咯笑道:“他们就在我师父,神女的手里讨生活。”
凤子烨眯了眯眼:“我不信。”
“你们都以为老秦王夫妇死了,可是你们谁找到他们的尸首了?”蛮夷公主挑了挑眉,“他们被我师父神女给救了。”
凤子烨一点儿也不信。
大憨当初诱惑他的条件,便是只要他跟蛮夷国结盟,就有机会再见到老秦王夫妇。
可是,老秦王夫妇跟他们结盟不是一样?为何非要他?除非,老秦王夫妇一直不同意。
“怎么样?”蛮夷公主有些不耐烦地换了个姿势:“快点把解药吃了,晚上给我侍寝,明天我就带你去我师父那里。”
“我们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做手脚?”池玉菡问道。
蛮夷公主冷冷看她一眼:“你们有别的选择吗?”
凤子烨仰头,把药丸拍进口中。
“哈哈哈!”见他吃了,蛮夷公主顿时大笑起来:“秦王啊秦王,看你今晚给不给本公主侍寝?”
池玉菡脸色一变:“你在药丸里做了什么手脚?”
“没什么。”蛮夷公主掩着口,绿豆小眼中露出得意的笑容:“不过是几分增加情趣的成份罢了。”
“你!”池玉菡刚要说什么,忽然听见凤子烨轻笑一声,“我说过,我宁可不吃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