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开发商竟然是你,白鹤,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能进入主题吗?”
我有些急不可耐了,我忽然怀疑不让小吉跟上来是个错误决定,我试探性开口,果然看到白鹤的表情僵了僵。
“哎……乐晨小姐你急什么,你所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我不是和你说过,只要你想知道,我白某随时都可以告诉你的嘛,恩?”
他挑了挑眉头,别有深意的对着我,迫使甄妮在倒酒的时候双手抖了下,险些滴漏。
我心一沉。他究竟知道些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但这个时候我知道我自己不能多问。
“白鹤,呃,应该叫你白总才是吧,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敬您一杯。”
我说着,主动拿起甄妮倒下的救,他之所以选择这样的地方,不就代表是这个意思吗?哪怕我怀孕,至少也是可以喝一点点的吧。
“哦?乐晨小姐好爽快,这82年的佳酿可不是一般的酒哦,可辣着可裂着呢,喝多了,我白某可不负责哦!”
他嬉笑着,却亲自将酒杯放在了我手心里,好像我不喝都不行了。
反倒是甄妮见状,想要开口替我求情“鹤,人家市长夫人现在有孕在身,怎么能喝这么裂的酒嘛,要不然我陪你好了,今夜我们不醉不归呀。”
她说着,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但白鹤却突然恼怒起来。
“混账!”
他突然用力,将酒杯恨恨摔在了茶几上,然后怒气冲冲的盯看着一旁的小女人。
“我和乐晨小姐饮酒,也需要你来插嘴?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这佳酿可是你能碰德的!”
好严厉的语气,我听完后惊讶的张大了嘴。
看到甄妮伤心的表情,当真是我见犹怜,可这个暴怒的男人却一点都不心疼,反而还能嬉笑着回头看我。
“嘿嘿,乐晨小姐让你见笑了,这女人啊,永远都是这样,疼爱多一点,就把自己当回事儿,等老子哪天玩够了,有她哭的时候!”
他狂傲的说着,我看到甄妮听完后脸色更加低沉。
这家伙完全不像那天宴会时所看到的模样,怕这才是他真正的时候。
“嘿嘿,乐晨小姐你别介意,女人嘛,不凶狠点永远不知道男人的厉害,你看,被我说几句他就温顺了吧,来来来,你今天要是不陪我喝光这瓶酒,咱们今天可什么都不谈!”
‘咣’
听完他的话,我如五雷轰顶,我觉得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盯看着面前的酒瓶,虽然不多,但全部喝下去,我今晚别想回家!
“好,不过我终究是个女人,又是个怀孕女人,喝不下去的是否可以请白总代替呢?”
我笑意盈盈的说着,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我驽定他不会动怒。
“爽快!”
他突然拍了下大腿,更加欢愉的笑看着我,手中的酒杯轻砰了下我的,然后一饮而尽“传闻乐晨小姐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今日白某一见,当真是如此,饱了眼福啊!”
他说着,一把拥过了一旁的珍妮,视若无人般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一下子呆愣原地。
这家伙是不是也太放开了点,这地方虽然没有别的多余的女人,可至少还有一个我啊。
“不知乐晨小姐,为什么一定要这块宝地?”他说着,忽然进入主题,我还有点不大适应。
“既然白总你都说是快宝地了,那自然是谁人都想争抢的,我们定心又为何不可?昨天白日我们公司总经理维丽娜将计划书送往贵公司,但可惜你们连看都没看一眼便拒绝了,我更是好奇,不知白总这是为何?”
我谈吐不凡的说着,不急不躁,认真看着他的一颦一笑。
我看他邪恶勾起唇角,轻泯了口红酒,然后向我示意。
我端起酒杯,这深红色的液体仿佛人体的血液,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
倒影下,我看到甄妮频频向我摇头,我心更是一紧,不知这为何不能喝,但刀都架脖子上了,摇头也是死,不要头也是死,我为何不装装样子?
“嘶。”
轻轻的一口下咽,我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果真如他们所说,又辣又劣,是我喝过的最浓烈的红酒。
“哈,哈哈哈,乐晨小姐,可爱,当真是可爱!”
看到我这模样,白鹤不但没有关心,反而取笑起我来。
我不着痕迹的瞪了他一眼,反而是甄妮递过来一杯果汁“快漱漱口,怀孕的人是不能喝酒的,市长夫人,您不必如此。”
对于甄妮的好意,我十分感激,好在这回白鹤没在多说什么,但我看到她背地里狰狞的表情,我知道私底下她一定会受到伤害。
这个包间虽然不大,但十分封闭,弄得我喘不过气来。
但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我不可能随意脱衣服,我只能忍着,希望尽快完成任务,能早些回去。
“我白鹤是什么人,司令员长子,这块地既然是我说的算,如果没有最有利的条件和最满意的计划,我又怎么可能交付。更何况,只不过是总经理罢了,就算是前总裁齐昊来,我也未必给这个薄面,乐晨小姐,想知道为什么吗?”
这是我第一次听他直呼齐昊的名字,因为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市长大人前,市长大人后的,好像很畏惧的样子,原来在背地里,大家什么都不是。
“我很好奇!”
我说着,瞪大了眼珠看着,我知道白鹤今天是来者不善,若不然一定不会单独找我见面。
“因为你!”
简单的三个字,又让我浑身一颤,这家伙与孙斯阳、沐如枫不同,他给人一种危险的气息,仿佛不能靠近,一旦靠近了便是沉沦,且永久不能翻身。
“我?呵呵,白总你说笑了,这怎么会因为我呢?”
我说笑着,我很好奇他会用怎样的言语来回答我刚才的问话。
但他一张口,再一次让我徒然一愣。
“因为乐晨小姐自那日以后,一直没联系我,白某我一直记挂在心,如不用这种方式,又怎能请君入瓮,你说是不是呀?”
他说着,倒是直言,我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一直等我?等我做什么?
看着他暧昧的眼神不断在我周身扫荡,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满是不爽。
甄妮见此,立刻替我打圆场“鹤,你都吓倒人家了啦,那块地皮你早就说过有内定的人选,难不成就是乐晨小姐?”
甄妮此话一出,我吓了一跳,莫非这里头真是个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