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暮捏着拳头眼神坚定,给人一种雄赳赳气昂昂的感觉,不过才这么一小会儿,她就已经恢复状态了吗?
季离夏看着她,勾唇笑了笑,“沐暮,你觉得你现在逃得掉?”
他看着她,眼底笑意温柔,他已经看上她了,如果她仅仅是想逃离那个家,很容易可以做到,可是如果想从他手中逃掉,如果他不放手,这辈子都不可能。
而且还有一点很重要,季离夏凑近她的耳边,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另只手落到了她的脸颊上,动作轻柔地如同情人一般,“我比你大8岁,今后不要再叫我大叔。”
说起来还是第一印象的事,他明明这么年轻,沐暮却总是一口一个大叔的叫,让他很不爽。
打字的手指停住,沐暮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眼神复杂,脸蛋红的跟苹果一样。
虽然之前季离夏也这样说过,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对她这么的,温柔?
如此亲密的动作,让她好不习惯!
尤其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沐暮自己都搞不懂了!
根本不敢直视季离夏的眼睛,沐暮的心脏如同小鹿一般乱撞着。
“我可以逃掉的,我养父他受伤了,我可以趁这个时机离开这个城市。”
沐暮以为他是说何仁辉找她的事情,赶紧打字给他看,瞥了沐暮手中的手机一眼,季离夏看着她红红的脸蛋上无比认真的神情,忍不住凑近亲吻了下去。
他是在说她从他这里逃不掉了。
心里是在疯狂尖叫着的,可是被堵住了唇,沐暮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季离夏,心跳如雷。
为什么?
为什么?
难道他想让她当他女朋友?
从未有过的体验,沐暮满脸通红,呼吸不过来了,用力的推着季离夏,可是就是推不动。
眼见感觉马上要窒息了,季离夏终于放开了她。
沐暮抬手捂住了脸,痛痛痛。
被养父打的那几下,她的脸颊到现在还在痛着呢!
“回去上药。”
季离夏开口替她决定,她没的选择。
半个小时后。
沐暮站在季家门口,抬头望着这气势恢宏的建筑物微微出神,这是第二次来这里了,第一次是被季离夏他们抓过来的,差点对她审讯,说起来,她还有些心理阴影呢。
身后全部是季离夏的人,沐暮想退后被季离夏搂住了腰,沐暮扭头看他,咬咬唇,只好继续往前走进去。
这栋豪宅真是奢侈呢。
坐在沙发上,季离夏让女佣拿来医药箱,亲自给沐暮上药,那边候着的女佣人一个个神色之中都闪过惊讶。
少爷不仅仅带了个小姑娘回家,还这么温柔?天呐!他们是不是眼花了?
还是说明天太阳会从西边升起来?
“恩!”
沐暮躲避着季离夏的手,疼的眼角冒出泪花,指腹沾着白色的药膏,才给沐暮涂上一般,见她躲着,季离夏无奈叹气,“忍忍,涂了这个很快消肿,就不会痛了。”
可是真的很痛啊!
之前还不怎么觉得,自从被季离夏在车上那样吻过之后她就觉得脸上的伤严重了!
这个坏蛋!根本就是只顾自己!
沐暮也伸手去夺他的手中的药膏,夺来之后她啊啊的叫着,意思是,她可以自己来!
季离夏一下子没忍住笑出声。
不过说起来这样真的还是有些不方便呢,等沐暮休息几天后带她去医院看看吧,毕竟他想治好她的嗓子,交流起来也会方便一些。
沐暮一边给自己擦着脸颊,然后奇怪的看看季离夏,她总感觉季离夏这副样子让人不习惯啊!
何仁辉在医院已经确定没有性命危险,但是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季离夏的人帮他交了几天住院费,然后就停了,迫于无奈何仁辉才出院了。
而沐暮这边季离夏给她的解释是没事,问再多也是没事,一切不用担心。
单纯的沐暮也就没想到那么多了,开始琢磨着开溜的事情,虽然养父是摆脱了,可是季离夏好像比她养父还要难缠啊。
对于养父沐暮只有厌恶,可是季离夏,沐暮是有感激之情的,虽说对他还是有些惧怕心理。
毕竟他已经把她那个那个了。
这几天沐暮一直过得心惊胆颤,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根本无法反抗季离夏的为她做的一切事情,就连逃跑都是不可能的。
睡觉他喜欢抱着她,吃饭他还是喜欢抱着她,就连来大姨妈沐暮不舒服,额,好吧,季离夏还是喜欢抱着她。
他是真的把她当成宠物了吗?
沐暮欲哭无泪,索性姨妈来的及时,季离夏这几天除了对她亲亲摸摸又抱抱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对她温柔好到冒泡泡。
隔天,季离夏直接拉着沐暮的小手出门,沐暮还一脸茫然疑惑,他要带她去哪里?
“去医院,让医生看看你的嗓子。”
季离夏握着她暖暖的小手笑着说道。
沐暮愣住了,然后赶紧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她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就这样下去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去医院一番检查,最后主治医师跟季离夏谈话,沐暮坐在旁边一头雾水的听着,可是没想到,原来她真的不是先天性的哑巴,应该是小时候嗓子受伤,所以才导致的不能说话。
至于有没有可能性再次治好。
医生是这样回答的,“这个可能性不大。”
明显感觉到空气一冷,医生感觉到季离夏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额头上冷汗淋淋,笑容尴尬,“但是季先生,我会尽力的!”
沐暮保镖恭敬的请到外面去,门一关,季离夏揪住了医生的衣领,眼中杀意明显,“可能性不大,也就是说有机会治好,如果你治不好,那就是你技艺不精,到时候。”
“季先生!季先生!您冷静一点。”
医生除了一额头的冷汗,吓得腿直软,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院长都要卖季离夏几分面子了。
这个人简直比黑社会还要恐怖!
松了手,季离夏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位子上的医生,神情冰冷,“你必须治好。”
因为,他想听到她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