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刘这么说,冯兰花就有些好奇:“找我们俩?怎么了?我们俩可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小刘就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只不过今天在局里接了一个市监狱打来的电话,说是要你们明天去一趟市监狱,有些事情要跟你们说。”
听了这话,冯兰花就更懵了:“监狱要跟我们说事情?啥事情?”
小刘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事情,于是他摇摇头:“这我就没有多问,我就是接了个电话,然后就过来通知你们了。”
听到这儿,冯兰花脑子一灵光,立刻就明白城里的监狱为什么会打电话让她过去了。
城里的监狱里关着谁呢?不就是李红跟王刚?如果是监狱打电话来说有事情,估计不是因为李红出事儿了,就是王刚又有问题了。
想到这儿,冯兰花忍不住又是一阵头疼。真是一天都不得闲。
“行,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小刘同志。”
“没事儿,那我就先走了啊!”
小刘走了之后,冯兰花也回了家,刚进家门就见李大国正在穿衣服,看样子像是要出门。
“哎?你要干啥去?”
看见冯兰花,李大国穿衣服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看向冯兰花:“天都这么晚了,还不见你回来,我这不是想出去找找你嘛。”
听李大国这么说,冯兰花就笑了笑:“没有,其实我刚才就回来了,只不过在门口跟小刘说了两句话。”
李大国脱了刚刚才穿上的鞋,随口问:“哪个小刘?”
冯兰花叹口气:“还能是哪个小刘,警察局的小刘同志呗。”
“小刘?他来干啥?来找我?”
冯兰花摇头:“不是,是来找我们?”
李大国也是一头雾水,“来找咱俩干啥?咱俩遵纪守法,有啥好找的。”
冯兰花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才我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人家要是没事儿,会来找咱?”
听冯兰花这么说,李大国干脆往床上一坐,仰头看冯兰花:“那他是有啥事啊?”冯兰花跟过去坐在李大国的旁边:“说是市里的监狱打过来电话,让咱们俩去监狱,跟咱们说点事儿。大国,我有不好的预感。你说会不会是李红又出了什么事儿?”
提起李红,李大国的脸色就又无奈又生气:“谁知到呢,要不是因为她跟我是一个妈生的,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管她。”
冯兰花也无奈:“说这些有什么用,这李红毕竟跟你一个爹妈,你也赖不掉。不过你说李红这也就判了一个月,现在关进去也就几天的工夫,她能闹什么幺蛾子?”
李大国摇摇头,“谁知到呢,明天过去看看吧。不过我明天要先回一趟部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事儿。”
冯兰花想了想:“那我就先去吧?你等部队的事情忙完了,能过来就过来,不能过来我一个人去也是一样的。”
听冯兰花这么说,李大国就点点头:“那也行,辛苦你了媳妇儿。另外,如果我明天实在过不去,她那边又惹了什么麻烦要你擦屁股,你就别搭理她,回来把事情告诉我,等我去处理,知道不?”
冯兰花听了这话,知道李大国实在心疼她,于是就笑了笑:“行了,不用那么跟我分这么多。李红的事情我有分寸,如果真的遇上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你就算要我管我也是不会管的。不过要是遇上的事情都是小事儿,你媳妇儿还是能帮你解决一下的。”
听冯兰花这么说,李大国就忍不住抱着冯兰花亲了一口:“媳妇儿,你怎么这么好啊!”
冯兰花咯咯的笑:“行了,嘴巴这么甜。赶快收拾收拾休息,明天还有的要忙呢。”
第二天一早,冯兰花原本想直接去城里的监狱,可是后来想到还有些事情没有叮嘱秀莲她们,于是冯兰花就临时拐了一回店里。
到了店门口,冯兰花就见秀莲啊,王嫂子、刘嫂子还有两个小姑娘都在门口站着,也不进店里。
见了这情景,冯兰花就一头雾水的过去问:“干嘛呢?”
见冯兰花终于来了,王嫂子就赶紧走过来,凑在冯兰花耳朵边说:“兰花!咱们店里来了个特别凶的男人!”
冯兰花听王嫂子这么说,就更纳闷儿了:“特别凶的男人?谁啊?”
这问着,冯兰花已经一脚踏进了店门口,进去一看,她就看见了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如果冯兰花没有记错的话,眼前的高大强壮,留着络腮胡子,看起来一脸凶悍的男人,应该是叫纪纲,是李红同学纪若的哥哥。
看见纪纲来了,冯兰花心里其实也有些忐忑。一来是因为纪纲的模样的确是听凶悍的,二来是因为上次的一面之缘,他说过的那句话,“你不是死了吗?”
这句话,莫名的让冯兰花感觉阴森森的。她明明从来都没有见过纪纲,他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呢?更何况,她还的确是“死”过一回。
想到这儿,冯兰花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您好,您是……”
纪纲原本是坐在椅子上的,看见冯兰花过来,他就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我是纪若的哥哥。”
冯兰花有些紧张的点点头:“哦哦,我见过你,在你们家嘛。那你这回来这儿是为了……”
纪纲看冯兰花这么紧张,好像也有些尴尬,于是他就退后了一步:“你这儿是做什么生意的。”
冯兰花听纪纲这么问,于是就开口回答:“做衣服的啊。”
“那你说我来能干啥。”
纪纲的一句话,真的让冯兰花有些哑口无言。
是啊,来她这服装店,不就是为了做衣服吗?
“那您早说啊!看您也不说话就在这儿坐着,还以为您有别的事情呢。”
纪纲看了一眼躲在门外的,冯兰花的店员们,无奈的冷笑:“见了我,她们一个个比猫都躲得快,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听了这话,轮到冯兰花尴尬了。她回头看了看自己像是受惊了的小兔子一样的小姐妹们,只能无奈的叹气,那能怪谁啊,还不是都怪纪纲模样长得太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