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去。“主母,我可没在年面前乱嚼舌根子过。您怎么觉得属下是那样的人。”
“不是觉得而是就是。”黄耐难得今日穿了有些喜气的衣服。
“办你送礼,你还嫌弃我。”赤筒幽怨了。
“修花。”站在不远处的修花看着那消失了一段日子的黄耐,看着他今日出现。而那陌凡公子,同赤筒公子又如此的调笑。
她的心悬在了半空中。“我同王爷为你赐婚,你可愿意?”
“不要,奴婢要一直陪着小姐。”修花很少反驳蓝兮的话,但此刻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的女孩,蓝兮又怎会不感动心疼呢。
她拉起地上的人,“好了跟着黄耐不是也能好好的陪在小姐我身边吗?而且你嫁人了,还是本王妃的姐妹。也没人敢欺负了去,要不我打断对方的腿。”
黄耐听着蓝兮的话,有些腿软的感觉。他直觉王妃不是开玩笑的。而蓝兮用了姐妹一词自然也表达了修花对她不是一个婢女那么简单。
“好了你同修花的事王爷同本妃是同意了的,你带着这个傻丫头好好聊聊。同意了的话,就三日后成亲。”
“谢谢王妃。”黄耐对着王爷同蓝兮的方向郑重一跪。揽着修花飞身而去。
“好了,你们两媒人坐下吧。难得王爷今日在泡茶,赏你们两杯。”
“谢谢嫂子。”
“谢谢主母。”此刻大家都知道,蓝兮这么随意的态度,是真当大家是一家人。有时候陌凡同赤筒也会想如果宫天绝真娶的不是一个该豪爽不豪爽的后院女子。
该端庄时无法端庄的侠女都没蓝兮这么有趣,对大家的胃口。又合宫天绝心意的吧?
黄耐同修花出去不久就回来,看着修花出去后还是苦过。但那是喜极而泣吧。而三日后黄耐大婚后,带着修花去了黄宫。
至于那黄宫在何处,蓝兮自是不知,但黄耐是宫天绝的人。定然是靠得住的,蓝兮也不去多想。而是真心为修花高兴。
宫王府有喜事高兴,但那大王子不高兴。“大王子您说劫持云城来的货物,同这次针对药行的是不是同一波人?”云卓是大王子心腹了。
多个人好办事,大王子自然也没瞒着那云卓。“郭将几代都是将领之家,行军打战可行。但其他事并不在行。要不也不会为一个姨娘,弄乱整个郭府。郭家不足为惧,叫下边的人早点动手,将东西给我处理干净。”
当然给了三日时间给大王子,也不知大王子没能力将下边的事情解决好。还是那老板还觉得如同往常一般,将东西随便下架藏起来。
过段时间过了就行了。但这次那老板错了,而那大王子也是错了。因郭将军在朝堂上,郭原很少上草堂。但今日郭原一反常态的上了朝。
还是来告御状的。“郭小爱卿所谓何事?”看着郭原受伤程这公文跪拜下大殿内。那落日帝国王上的心情并不是非常美丽。
毕竟大殿不是谁有有向前跪拜告状的权利。而且此刻郭原的腰杆还跪的直直的。“臣状告东药行天子脚下,卖假药。草菅人命。太高药价,弄得百姓有病无药可买。”
郭原的话,让两排的大臣交头接耳。而站在朝堂上方的宫天绝沉思着,他倒是没想到这个郭原会如此干脆的帮着蓝兮。
他这么做可算是得罪那东药行的幕后主子,大王子了。在大王子眼中郭原是误打正撞的将祸事引到他身上。但大王子会因为郭原今日的举动将口中的一块肉掉落出来。
他定然会是恨毒了郭原。当然大王子也知昨日他的那一番判断是失策了。这武将之家,总有那么几个没脑子的不是。不知父王不喜如此?
大王子似乎往郭将军那边看去,郭将军似乎也不知情的样子。“有事府衙去告状。”
“求王上做主,那吃了假药正还在昏迷中的正是小女。”王丞相跪拜在郭原的前方。左右两边大臣看着跪在朝堂前的翁婿。
有些明白郭小将军今日为何而来了。宫天绝好似不知那跪着二人一般,有些事情如果太多人出头反而不好办了。他还不如什么都不说。自然会有人说的。
“臣是听闻,那日绝王妃给郭少夫人调养身子,倒是不曾想到用了那东药堂的假药差点出了人命。幸好宫中御医去的及时带了足够的药材才将人给救下了。但迟迟未见醒来。如果这事布查清。有亏绝王妃的名声。”
都提升到一个王爷正妃了,高座上的那人揉着脑袋,“查,给孤查。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在孤王眼皮子地下草菅人命。”又有哪个王上愿意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做些明目张胆的事呢?
这事随着王上下旨彻查结束。
“大王子我们如今如何办?”
“总是要有个人定罪的不是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王子有些狠厉的说到,这是那老板第一次见到大王子如此暴怒的一面。
当然也是他最后一刻呼吸这空气了。看着那死去的人,大王子看着云卓擦拭着那刀剑。毫不表情的走出了药堂。而一夜之间。
东药堂就该了名字,第二日人来人往中,就有人发现那本是东药堂的药铺改为了墨家药铺。带着好奇的心思进去看看的百姓。
看到货架上那些药材的标价机会是奔走相告,终于买的起药材了。
当然总是需要留下一些店铺被朝廷的人查封的不是么?蓝兮接手了所有的东药堂,但还是让练均留下了几家,特别是那特殊的一家。
既然大王子的人连同那东药堂那垫背的人都找出了,那么她墨家药堂只是毫不知情的接手了一些东药堂的店面罢了。
官府中人来了也不能如何?而且看着那练均公子为墨家药堂背后的主人更是不敢动了。就怕什么时候练均公子心情不太好。
他一家老小要用的东西都是成倍的长就不好了。当然练均自然不知有人是这么认为他的。但那些高层都明白,如果赶走了这财神爷。
让他将所有的铺子迁移出王城,那王城可萧条了三分之一。想想这样的罪名下来又何人担当的起。“嗯,也该是他,要不不是谁都吞的下东药堂的。”
一夜未睡,得到讯息的隋已朝,已然没那翩翩公子的形象。“殿下,等这整片土地都在您脚下时何愁那几间铺子。”其实此刻云卓的马匹是拍在了马腿上了。
只有大王子知道,为了开拓这些药堂他是耗费了多少心力其中又搭了多少人脉。但为了不让事情查到他身上。他只能将所有药铺转手了。
只是没想到那练均也是个狠角色好似,知道那主要的药堂死了人一般。偏偏不要那一间。而其它几间她们是宁愿要了也不开。让官府查封了去。
这样让官府完全无法怀疑墨家钱庄同东药铺的关系,想想那时东药堂有人照着,又有什么官员会去记录着哪里是东药堂的店面呢?
想着讨好都来不及的吧。
就是在这种各种人各种心思中,蓝兮成了最大的受益人。“谢谢夫君,那些钱财等药堂挣钱了再补上。”
“嗯,王妃是个花大钱的主。”赤筒看着在腻歪的二人出声到。
“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似乎接收到自家老大冷飕飕的眼神,赤筒很识时务的出声。当然他懂得宫天绝的意思,是不让他将月光城的钱也是九绝宫先给练均公子的事给说出。
“其实我也不太开心。”看着蓝兮逗弄着指甲,一夜之间名下多了那么多的药铺,她不开心还谁人能开来?赤筒呆愣的看着蓝兮。
“想想还是给了太多钱给大王子了。”
“你该明白狗急跳墙了,逼的他太急未必是好事。”
“也是,我该去看看郭家少夫人,她也该受好几日的苦了。但昏睡对她还是有好处的。”听着远去的人嘀嘀咕咕的。好似自言自语一般。
宫天绝嘴角露出一个愉悦的幅度。
“姐姐你来了?”
“嗯你先去外头回避一番,让两个丫头进来。还有备份一桶药汤到屋内。”听着蓝兮的话不用郭原吩咐,那王予身边的丫头已照办去了。
倒是郭原站在屋外等着,这几****的脸也是憔悴了不少。“原儿你随父亲来。”
“父亲。”看着父亲往紧闭着的房门看了一眼,有些严肃的眼神。郭原只能是跟着了去。
“这次的事,是不是你们故意而为之?”
“父亲为何这么认为?”
“我同你母亲看着你长大,还不知你?”看着二老郭原有些愧疚,将那东药堂是大王子的事,等等给说了出来。当然少的是蓝兮让王予那么做的一段。
看着自己儿子半说半隐瞒的。那郭家夫妇也不多问,毕竟儿子长大了。有些事该做不该做也是有着自己判断的。倒是想着那绝王妃,有着那样的胆色。
自己的儿子同她交好也不知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