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宝山指着张鹤的手顿了顿,东方倩还有这样的身份?要是早知道她身份不简单,他也不敢啊。
周围的实习生都是天海医学院本届的毕业生,知道这个色痞竟是对他们的女神打坏主意,群青更加激愤,有几个直接拿掉了口罩朝着牛宝山吐起了口水。
最后牛宝山落荒而逃。
张鹤在人群中找到东方倩:“下次这样的事情给我打个招呼,要不是认出了小学弟,我早就揭破了你们。”
“老师,你最好了。”东方倩道:“这个人真的是特别的可恶,之前威胁我们,要我们的逍遥馆在天海开不下去,我们就决定要这个色痞没脸在天海待下去。”
“现在知道我这个老师最好了?”张鹤抬手指指东方倩:“你们是学生,当以学习为主。”
“还有,下次拿我当枪的时候,给我打个招呼。”
“东方倩居然会撒娇?”会撒娇的东方女神令旁边的男生女生,全都惊掉了一地的下巴:“这还是我们的冰山女神吗?”
东方倩吐了吐丁香小舌:“我还会做鬼脸。”
一向高不可攀的冰山女神居然如此接地气,有个大胆的学生就问了:“东方女神,你是不是恋爱了啊?”
“这个问题保密,”东方倩小脸上悄然飞上一秒绯红,她偷眼看了一眼长身而立的颀长身形,她和宋笑,算是在恋爱吧?
“查户口啊?快回去各自的实习科室,”张鹤板着脸喝散围着东方倩问东问西的实习生们:“小心我扣你们实习分。”
专家会诊室里,只剩下了寥寥几个人,黄主任道:“我说院长自己开专家门诊都不知道自己的诊室在哪里,原来是这样,你们叫我看了一场好戏,我也走了,我那儿还有病人。”说完,他急匆匆的走了。
“多谢学长,”宋笑道,原本就没有想惊动张鹤,孰料还是惊动了他。
张鹤哪里是真不情愿,东方倩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又是他亲自点的学生,这重视程度自然不一般:“谢什么谢啊,我是说你们这些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些久在商界混的人,都是老狐狸,你们几个人的小脑瓜哪里能玩过他们?”
周小天厚着脸皮:“张院长,咱们虽然是嫩了点,但是多在社会历练,自然就会变得老练,哪里有人一生下来,就什么都会的?”
“最多,下次我们谨慎,谨慎再谨慎一点。”
“拿雪糕给人冻成那样,”张鹤啧啧两声,背着手走出了房间:“肯定是你的馊主意,看你长的就像是个鬼精的坏怂。”
“我去,”周小天指着自己的鼻子:“天地可鉴,我是多老实的一个人啊,再说,我这么帅,哪里像是坏怂?”
宋笑伸手推开周小天的大脸:“又开始臭美,情人眼里才出西施呢,去找你的桃子,别再我面前碍眼。”
“对了,我给你找了两个一同练武的小伙伴,你爷爷和三舅找你练武的时候,你把他们带上,有人作伴,你肯定有动力。”
“我,卧槽,我忘了,我约了桃子一起看电影的,”周小天快速脱下白大褂丢在桌子上:“各位,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张蠙脱下了白大褂站在宋笑身边:“死胖子怎么这么怕练武?他不是切实的受到了练武的好处吗?”
程曼将几个人脱下的白大褂全都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了桌上,东方倩抱着白大褂走出去:“我先去把白大褂还了,我们就走。”
宋笑嗯了一声:“我们在车里等你。”他对张蠙说道:“胖子不是怕练武,他主要是怕他爷爷和舅舅们。”
“他们对胖子的方式就是一个简单粗暴。周爷爷那把竹子拐杖实则是铁的,胖子就没少挨揍,能不怕吗?”
“爱之深,责之切罢了,”张蠙说道:“死胖子是周张两家的独苗,周爷爷其实最宠他。”
“很快张周两家就会添丁了,”宋笑笑道:“胖子一直觉得家里孩子要是多了,他可能就解放了,我估计,他们家的孩子越多,胖子被管的越是严格,诚如你之前之言,爱之深,责之切。”
周张两家这一代只有周小天一个,两家人对他管的严,也的确是重视异常,周爷爷盼了多年,胖子的舅舅们,也没有再添丁,张蠙眨着明媚的眸子,望着宋笑:“周张两家要添丁,你也能知道?这可是人家房里的私事。”
“这个,”宋笑摸了摸鼻尖,低声说道:“周爷爷央我出手,我便给他们检查了一下,其实他们没病,就是他们的功法路数不全,导致过于阳刚,以致阴阳而起失调。”
“治法更是简单,练功时间减半,每晚在阴阳二气调和之时行房,助孕几率则是大大提升。”
回到车里刚坐下的东方倩正好听见宋笑指点别人如何行房,她红着脸嗔道:“你连这种事也教别人?你、你你还有什么事情不教的?”
程曼也听见了宋笑后半句,她脸皮薄,没好意思问,下意识觉得,宋笑应该不会是那么无聊的人。
见自己的话被东方倩误会,宋笑解释道:“胖子是家中独苗,周爷爷希望家中人丁兴旺,就找我给胖子的舅舅们,全都检查了一下,我发现他们家的人阳气过重,就给他们想了一个中和阳气的办法,并非是想干涉别人私事。”
他虽然身有正气,却不是一个随便爱管闲事的人,尤其是这种房内事。
张蠙出声取笑道:“找哪天也叫阿笑给小倩单独指导一下如何调和阴阳二气。免得好好的一个美人儿发酵成了老陈醋。”
“你才是老陈醋,”东方倩嗔道,如今她的心思已经被宋笑所知,宋笑也与她并非是无意,那种事情何须刻意,只待水到渠成便是。
如今张蠙的荤话,她也能接上一两句,与其逗趣。她自己能感觉到她竟是比从前活泼生动了许多。
宋笑默默的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却是道:他何止是老陈醋,他这坛数千年的醋,酸起来能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