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京城参加一个小交易会,却插足到了司马家的家事里去,这不是宋笑想做的事情,他从出手救了司马东宇之后,就已经无形的和司马家有了牵扯。
司马东宇道:“过去,他们也玩过这个把戏,把我的朋友都得罪了七七八八。没想到,这次他们遇到了你。”
“你在司马家的生活,还挺精彩的。”宋笑道:“你把神草阁做大,他们坐不住了,是吗?”
“没错,之前司马家的药材都由我父亲的继室家族把持,我从我母亲手中接过神草阁之后,就不再主做药材了,”司马东宇道:“算是另辟蹊径吧。”
“晚上,我带你去见我母亲,她听说你来了,都要亲自来见你,被我阻止了。”
“既是老哥的母亲,应该是我亲自拜见,”宋笑道:“下午,我们先去选取些礼物,再去看老人家。”
“礼物就免了,”司马东宇道:“我母亲出家很多年了,不收俗物,她平时都很少见我的,我们去陪她说说话就好。”
逼着发妻出家,由着继室谋害长子生命,宋笑对司马家已经没有了一点好印象:“悉听尊便。”
司马锦御被几个大汉抬到了司马恒宇的面前:“哥,快找人给我看看,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你一个后天高手,怎么可能没力气?”司马恒宇头也不抬:“我叫你办的事情怎么样?”
“哥,我说的是真的,我按你说的拦住了司马东宇带来的人,”司马锦御怒道:“那小子拍了我一巴掌,我就站不起来了,你赶紧找人给我看看。”
司马恒宇抬起头,看向抬着弟弟进来的几个大汉:“怎么回事?”
一个大汉说道:“大少爷把我们赶出去了,具体经过,我们也没看到。”
“司马东宇这次有反应了?”司马恒宇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走到司马锦御身边:“叫人拍一巴掌,怎么可能站不起来?我看看——”
按上司马锦御的身体,司马恒宇脸色沉了下来:“别装了,你小子玩到你亲哥身上了。”
司马锦御气得差点没吐血:“我特么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装个毛的装,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亲哥?”
“去请诸葛先生来看看。”司马恒宇吩咐一个大汉道,他坐在司马锦御的身边,问道:“你说说当时的情况。”
对自己的哥哥,司马锦御倒是没有隐瞒:“那小子好看的不像话,我忍不住调戏了几句,他叫我道歉,我堂堂司马三少怎么可能给别人道歉,然后他拍了我一下,轻轻的跟拍蚊子似得,我就这样了,哥,我可不要放过那小子,你给我把他抓来。”
“大哥这次找到了一个厉害的人物,”司马恒宇哼了一声:“我倒是要看看他找到的人能有多厉害,能阻拦我夺神草阁?”
“哥,我可不能这样下去,你得找人给我治啊,”司马锦御急了:“我可是你的亲弟。”
“放心吧,我不会不管你,等诸葛先生来了,叫他先看看是怎么回事,”司马恒宇盘算着亲自去会会司马东宇带来的人。
诸葛秀在大汉的引领下走了进来:“二少。”
“先别客套了,看看三少是怎么回事,”司马恒宇示意诸葛秀看瘫软成一团的司马锦御。
“三少,你可以有什么感觉?”诸葛秀在司马锦御身上捏了捏,又摸起了脉搏。
“身体的感觉都在,就是没力气,”司马锦御道:“对了,我骂司马东宇是废物,那小子口出狂言要把废物送给我。”
检查了一遍司马锦御,诸葛秀对着司马恒宇摇头:“看不出来任何的问题。”
“下去吧,”司马恒宇挥手叫所有的人下去,他走到弟弟的身边:“你要求那小子给你看看吗?”
“怎么可能?我司马三少的骨头可没有那么轻,叫我求一个贱人,怎么可能?”司马锦御叫道:“帝都能人那么多,我就不信没人治得好我。”
“我要抓那小子做我的玩物,才不会求他,我只会叫他求我。”
闻言,司马恒宇露出了冷冽的笑容:“是吗?”
“是啊,我宁死不求人,”司马锦御道。
“那做哥哥的,就送你一程好了,”司马恒宇冷漠的道:“反正你也只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看见自己的亲哥哥居然拿起一个坐垫朝着自己的脸捂下来,司马锦御慌乱叫道:“哥,你这是要干嘛?”
“用你一个废物的命,助我收回神草阁,这是一本万利的事情,你就去吧,我会送你喜欢的那小子下去陪你,”司马恒宇用坐垫牢牢的按在了自己弟弟的脸上。
数分钟之后,他将手里的坐垫扔在司马锦御的脸上,冷漠的道:“来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司马东宇正在酒店的房间里和宋笑兴致勃勃的盘算一会去什么地方逛,淮山脸色难看的道:“老爷,宋先生,不好了,三少死了,家主请了家法,在家里等您哪。说是要废除你的一切职务,要收回神草阁。”
闻言,宋笑道:“怎么可能?我只是把三少变成了普通人罢了,是不会死的。”
司马东宇苦笑:“不管老三是怎么死的,这罪名,都是要落在我的头上的,老弟,走吧,今天是逛不了了,我带你去见我的母亲。神草阁是我母亲之物,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家法怎么落到下堂妻的嫁妆之上。”
“算起来这件事是我招惹的,老哥,或许我们该去见见司马二少,”宋笑神情微冷:“不管阴谋阳谋,都要想办法解决。”
“不行,”司马东宇直接拒绝:“他们兄弟二人男女不忌,你去了,那不是羊入虎口?司马恒宇可不是老三这个废物。”
“我不能平白担了一个杀人的罪名,”宋笑道:“送上门就送上门,大不了,送老二去见老三。”
听见宋笑如同问天气一般的说杀人,司马东宇顿了一下:“你还缺个挖坑的人。”
淮山站在二人身后,不停的抬手擦额头的冷汗:“老爷,宋先生,咱们还是先去见老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