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笑当然明白秦振天的意思,母亲宁紫霄应该还是出了什么事情,他犹记得每次宋笑问宋晋要妈妈时,宋晋眼中的悲伤,他选择的方式是粗暴的叫儿子不许提有关母亲的任何一个字眼,每次揍过儿子,他眼底的悲伤更加浓重。
秦振天在临走时告诉宋笑,曾经见过宋晋带着一个骨灰坛放在宿舍,宁紫霄应该是真的出事了,只是不知道宋晋为何要杜撰一个火灾出来,
如今宋晋也死了,当年的事情更加无法查知。
尽管继承了之前此身原主的全部记忆,宋笑发现,在秦振天的讲述里,他对自己战友的来历也不是很清楚,只有他们少年从军相遇,多少年都是兜兜转转在一起,是彼此最信任,最亲密的战友。
这下,不仅母亲成谜,父亲宋晋也同样满身是谜。
十五号研究室里,方行举着一试管乌黑的液体:“配置出来了,和宋笑的七神汤颜色,味道一模一样,袁树,找几个人给我试药。”
“好嘞,表哥,”袁树屁颠颠的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群发了出去:“刚好有几个穷学生,只要多给点钱吗,肯定可以搞定。”
“表哥,咱们也配出这七神汤,到时候,狠狠打那个宋笑的脸,到时候就说他抄袭表哥的,看那小子怎么办!”
方行脸皮掀了掀,喜色一闪而过,他是这样计划的,宋笑的办公室里没有任何的研究记录,在外面也没有研究室,这七神汤还不知道从哪里抄录来的,宋笑既然能抄,那他也能。
袁树兴奋的搓着手指:“嘿嘿,表哥,等把宋笑赶出去,他的那个美女助手,你要弄过来啊。那可真是一个尤物。”
“宋笑说劳资不行,我就要他看看我怎么玩他的美女助理。”
“就那点出息,”方行制出几份药水,摆在桌上:“有五个试药的人就行了,他这药真特么难整,也不知道那小子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全是毒药也能配出来给人吃的。”
袁树啪的打了一个响指:“人到了,我去门口接。”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着宋笑被赶出去了。”
方行更想看着宋笑被赶出去,他盯着桌上五份黝黑的药水,已经在想药品成功之后,他怎么从宋笑的名下把七神汤夺过来挂在自己名下。
袁树很快领回来五个年轻人,方行将五份药水朝着五人推了推:“喝吧。”
薛琳从桌上的主控电脑看到门外,袁树带着五个年轻人进了十五号办公室:“宋笑,他们找那么多人能干什么?”
宋笑朝着屏幕上看了一眼,正看见十五号办公室的门阖上:“或许也想装修办公室吧,管别人的事情做什么,你赶紧给我背大周天运行路径。”
闻言,薛琳哦了一声:“为什么叫我背这个啊?还有第一次泡药浴为什么那么难受,第二次就没事了?”
“你知道我国从古至今都是尚武大国吧?”宋笑不答反问。对于薛琳第一次药浴的反应,他也有很大的疑问,薛琳经脉里的那道真气从何而来?看薛琳一副懵然无知的样子,他信薛琳不会骗他。
“知道啊,可是我又不练武,”薛琳趴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看着宋笑:“难不成你觉得我骨骼清奇,适合练武?”
“你骨骼清奇,适合练武这一点,我倒是没看出来,”宋笑目光深邃的扫向薛琳的颈下:“你妩媚入骨,这个我看出来了。”
薛琳趴在桌子上,身体前倾,胸口一大片诱人犯罪的雪白露了出来,甚至是能看见两座峰之间似乎看不到底的深深沟壑。
薛琳顺着宋笑的视线,低头一看,忙用手遮住领口,红着脸嗔道:“流氓,你难道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宋笑从口袋拿出那条雪白的手帕:“定情信物都有了,你也收了我的神女图,我不是你的外人。”
“拿来,”薛琳跳起来,打算抢回那条惹事的手帕。
宋笑的手一缩,另一只手一勾,将薛琳搂在了怀里:“美人自动投怀送抱,我岂会拒绝。”
手帕没抢回来,自己反而被宋笑抱了个满怀,薛琳的小脸瞬间红到了耳后,结结巴巴的道:“谁,谁自动投怀送抱了?臭美。”
被宋笑一抱,或是碰触,她身体里那种奇异的痒如雨后的笋子,不安分的冒了起来。
想推拒宋笑的接近,身体却软的没有力气。
推着宋笑胸膛的手,看起来就像是欲拒还迎的邀约。
宋笑低头朝着那不停张合的红艳唇瓣吻了下去,刚触到那勾人心魄的香软,办公室厚重的防盗门被人拼命的砸响了。
“宋笑,你给我出来。”方行失态的吼叫道。
“真是会破坏气氛,”宋笑抱紧薛琳,郁闷的道。
听出宋笑语气里的郁闷,原本羞臊不安的薛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笑:“活该!”
“嗯?”宋笑的手臂再次收了收:“不管他,我的事情重要,我不想放开你。”
“宋笑,你给我出来,你的药吃出人命了,”方行见宋笑不开门,对着门连踢带打:“出人命了,尼玛,你在里面装死啊?”
“出人命了,你去看看,”薛琳立刻紧张起来,推着宋笑:“快去啊!人命大!”
宋笑无奈的道:“我压根没做口服药,哪里能吃出人命?不管他。”
薛琳只好道:“你不去,他使劲打扰我们……”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宋笑放开薛琳,走过去打开门。
方行满脸是汗,急的眼珠赤红:“宋笑,你的药吃出人命了,你要负责。”
“你简直病的不清,”宋笑冷冷的扫了一眼方行:“我做的都是外用药能吃出人命,你简直说笑话。”
“七神汤是外用药?”方行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使了,七神汤里基本全是剧毒,单看每一种都能要命,他刚才叫五个人喝了下去,他有些呆滞的再次问了一遍:“七神汤是外用药?”
“汤浴方,就是泡澡的,”薛琳道:“哪里出人命了?你是不是故意来捣乱的?”
袁树跌跌撞撞的从十五号办公室里冲出来:“表哥,不好了,有一个失去意识了,其余的也逐渐意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