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桑也指着蚩尤说:“你个老不死的,你还想打败我们,现在我们两军一起打你,你的死期到了。你心里清楚的话赶快投降,炎帝我还会考虑饶你死与不死,如果执迷不悟到我们把你打败捉住的时候你求饶想活也不行了。”
“啊呸!本帝我不给你说话,你个坏蛋家伙!”蚩尤唾姜桑一口:“轩辕你出来!”
轩辕已经站出来了,左边风后右边力牧,后边还有大鸿常先、苟旺、地观、风升等。
“小东西!你为什么每每与本帝我作对……”蚩尤怒指轩辕。
“蚩尤,你还本帝呢!”轩辕打断了蚩尤的话,“你胆大妄为,妄自称帝罪不容诛!只有先帝神农选定的接班人——我才可以称帝。”
“什么?你?你是先帝神农选定的接班人?哈,哈哈哈!”蚩尤先是一惊,接着就大笑起来,“你也敢说你是先帝神农选定的接班人!证据何在?”
“先帝神农传我黄帝称号,现有先帝传我的碧骨佩岂是儿戏!”轩辕亮出了碧骨佩。
蚩尤一下子无言以对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碧骨佩会在他轩辕的手里,难道神农真的选定轩辕是接班人?
就连那边的姜桑也猛地怔住了,脸也变色了。他心里想得什么可想而知。
众人都是一怔。颛顼心里也是暗说原来先帝已经选定了接班人呀,怪不轩辕与众不同。看来先帝还是真是有眼力的。
蚩尤手下也有反应,那祝由瞪眼看看轩辕,心里说:“怎么会是这样?”他有些犹豫了,他是佩服先帝神农的,“先帝神农的决策应该是对的。这……”他在心里问着自己。
“你!你这碧骨佩一定是假的。”蚩尤很快就做出了回应,只要神农不在他谁都不认。其实神农他都光想不放在眼里呢。人呀,远古时候的人就有欲望。
“蚩尤!本帝我不跟你蛮缠了。你图谋邻邦;挑起战争;妄自称帝;还有不仁不义欺霸臣妻等等罪孽重重。你如果就此罢兵,回去好好反省你的过错,我当不予追究,若不然,今天我就要以当今共主黄帝的名义号召天下各族共诛之!”
“呀呀呸!”蚩尤恼羞成怒了,“你气死我也!我图谋邻邦?我妄自称帝?我告诉你,我是伏羲和女娲的至亲!”
蚩尤说他是伏羲和女娲的至亲谁会相信,大家当然以为他是瞎说,没有人在意。
力牧一见蚩尤不由就想起了媚人的惨死,想起了蚩尤对他的追杀,恼恨之极引发出心里熊熊的怒火:“蚩尤你个王八蛋!你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蚩尤看到了力牧,他没有想到他自己的罪恶,倒想的是力牧的不对,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你投靠轩辕。他咬牙切齿,也不和轩辕再说什么的了,说:“谁去把力牧给我抓来!”
力牧骂着蚩尤早想冲过去把他给撕碎了,但他还是要得到轩辕允许才能过去的。打仗就要执行命令的。他看看轩辕,眼神里请示着。
那边蚩尤的话一落风伯就冲了出来,他以前就和力牧不和,况那天力牧去杀蚩尤的时候他已经和力牧结下了仇,那天力牧那样骂他母亲的事他还耿耿于怀。孩子和母亲是最亲的,哪个人骂了他母亲他是不会忘记的。
轩辕见风伯竟然向自己的大军冲来,不由怒火中烧,也太目中无人了,轩辕剑一挥命令道:“杀!”
风后、苟旺,特别是苟旺,一见蚩尤眼睛都红了,他屠杀全族的仇恨早按耐不住了。听轩辕命令说杀,就腾身冲了出去。当然同时风后还有大鸿、常先、地观、风升等都冲了过去。
蚩尤手下的那些弟兄见对方一下子出来那么多,不等蚩尤再下命令就也都迎杀上去。
姜桑的人当然也动手了,一霎时全部开战,也不分什么兵啦将啦都打在了一起。
蚩尤也恼了,把旗幡让一个头目扛着,他也动手了,他呀每仗必出。
姜桑抡起赭鞭也参加了战斗。
轩辕动手了,像他们这样有能耐、有功能的人打仗都是主力,身先士卒。他的仓尘速度快,飞奔起来四蹄腾空,轩辕挥舞着轩辕剑杀人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
蚩尤也不含糊,别看他年岁大,但他身体强壮的很,也不知道是他修炼所致还是他就是个特殊的人,手中的开天斧也是无人能挡。
力牧和风伯打在一处,他的闹天伏龙刀上下左右滚翻飞舞,刀光片片银光闪闪,特别是阳光照着那光亮就如电焊弧光一样刺人眼目。
力牧本领高强,力气又大,把个风伯打得只有招架的功夫。风伯看看不敌,就一个飞身腾空而起,他是会御空的,到了上方当然就成了居高临下了。但力牧的闹天伏龙刀厉害呀,别看他风伯在上不停的挥舞着扇子却一点也攻不下来。
雨师和风伯历来都是信念相通密切配合的好手,他正对着苟旺,见风伯飞起就也跃到了上空。
风伯雨师一个能够呼风,一个能够唤雨,两个人一配合刹那间就狂风四起,狂风中飞沙走石专拣轩辕和姜桑的人打。雨刷刷的下,直照轩辕和姜桑的人马浇。
这简直就是一场乱战,是最原始的乱战,可以说没有什么章法。一时间也分不出个我你他来。但有了风伯雨师的空中优势,有了他俩操纵的狂风,蚩尤的人马一下子主动了占了上风。
轩辕正在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听一声龙吟般的吼叫:“国主。应龙来也!”
应龙和轩辕他们从西陵国一回到具茨山他就急着回去见乌龟了,他要把打死道玄报了仇的事情告诉给乌龟。他给轩辕请假离开。
应龙呀还满有纪律性的。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轩辕当然就答应了。
具茨山挨着浮戏山嘛,应龙转眼就到。
已经是几年没有见浮戏山了,浮戏山还是那样,她永远都不会老的,除了春夏秋冬换换身上的衣装外山的体貌河的大小一直没有改变。,山头上还是挂着淡淡的薄云,峡谷里还是紫雾缭绕。山坡上还是树木密密,河谷里还是流水潺潺,树林里还是小鸟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