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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也不是心血来潮,徐昭星计划了好几日,只为能出门走走。

几日前,章得之便把陈妆给了她做贴身的丫头。

徐昭星这时候才知道,那丫头也就是看起来十二三岁,实际年纪比看起来要大十岁。

我去,这才叫驻颜有术,驻的还是童颜。

徐昭星咋舌的同时,也没忘记八卦一把,前后问了她几日驻颜的秘方,陈妆都只是淡淡一笑。

最后一回是当着章得之的面问的,陈妆仍旧微微一笑,退了下去。

章得之饮着茶道:“那是陈妆家传女不传男的秘术,就连她丈夫都不知晓。”

丈夫?!徐昭星又咋了回舌,“她丈夫是哪个?”

“你认识的。”

“谁啊?”

“陈酒。”

好吧,徐昭星在心里赞了陈酒一声好福气!

又觉得哪里不对,她原以为他手下的那些个陈汤陈酒和陈佳云一样,都是出自陈家。

那这陈妆嫁给了陈酒,是近亲通婚?

章得之饮了半盏茶,方道:“我想了多日,也应该给陈汤他们换个名字了。”

“换名字?”

“嗯,换个。”

主子给下人换名字本就是常事,可……“好好的,给别人换名字干什么?”

反正,谁要是说给她换个名字,她肯定不高兴。

章得之瞥了她一眼,浅笑:“以后就叫他们徐汤徐酒徐妆。”

徐昭星不傻,自然已经明白了“陈”姓的意义。

如今陈成了徐,她也没觉得开心到哪里去,就是觉得这男人告白的方式奇怪。

我喜欢你,我就让我家的仆从全部跟你姓。

听起来不肉麻,其实想想真肉麻。

要知道肉麻话虽然肉麻,但是很少有女人不爱听。

她是个典型的女权主义,却不激进。女权主义容易让人误解,以为女人要夺权,做皇帝,奴役男人,其实一种性别奴役另一种性别,正是男权社会的缩影。女权,权利的权,并不是权力的权。

即使是在“男女平等”的口号喊了几十年的社会里,炼造出的铜铸铁打的女人,也会想要爱情。

她要的是男女对等的爱情,而在爱情里,少不了的就是男女间干的那些个又蠢又肉麻的事或者话。

那个章得之,是个务实派,务实派干的肉麻事也是务实的。

务实派不是不好,举个例子,女人总喜欢讨论是愿意为女人花钱的男人好,还是总拿话哄女人的男人好?

花钱考验的是他舍不舍得,拿话哄人考验的大概就是情商了。

舍不舍得和情商,她想兼得。

她有一种老章好像要开窍了的错觉。

章得之就是趁着午饭的时间,来坐坐饮上一杯茶。

茶喝完了就走,临走前,道:“徐妆,伺候好了夫人。”

便出门去了。

陈妆变成了徐妆,这变化也太快了。

徐昭星一时还接受不了,那厢的小妆倒是答应的利索:“先生,放心。”

徐昭星也不管章得之是真放心还是假放心,拉了陈妆,哦不,是徐妆,不由分说,出门去。

她想在洛阳城里转转已经想了很久,正门不好出去也没有关系,那就走后门呗。

徐昭星带着徐妆出门,穿的是普通丫头的衣裳。她们倒是想穿男装,可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的话,如今啊,想弄身男装,除非从小厮的身上现扒。

徐昭星一向待身边的人不薄,不管是在长安,还是在陈留,即使是丫头,也穿的是绸。可到了这儿,也只能是粗布衣裳。

两人穿着青色的粗布裙裾,欢快地出门。

她们是转了两条街才发现自己被人给盯上,起初还以为是那些影卫,后来徐妆道:“夫人,这不对。咱家的影卫向来谨慎,根本不会露出马脚。”

逛个街而已,就被人盯上。

社会治安也太差了。

徐昭星放下手里的胭脂,不动声色。

“能不能瞧出有几人?”

“奴婢发现了三个。”

“生擒。”

徐昭星将那胭脂铺里的胭脂,每一种都买了一盒。

零零碎碎一共二十几样。

徐妆拿着这些东西跟在她的后头,两个人左逛右逛,到了街头。

徐昭星指了指转角巷子里的那棵老树,道了句:“去那儿瞧瞧。”

徐妆还道:“夫人,那地方除了老树,就没有旁的可看了,不去也罢。”

“你是夫人还是我是夫人?”

徐妆只能噘嘴跟上。

这是个死巷子,两人越走越往里,径直到了老树旁。

这时才看清楚,那是棵两人都抱不过来的枣树,树顶上结着密密麻麻的大枣,红的红,青的青,压弯了枝头。

徐妆搁下了手里的东西,捡了几颗石子去砸枣,就是这个时候,打巷子口进来了三个人。

徐昭星低问:“是他们吗?”

“夫人一会儿靠墙站好,交给小妆就行了。”

徐昭星道:“你得先想法子堵了他们的退路。”

她依言靠墙,还顺手捡了块最大的石头。

眼看那三人步步逼近,徐妆忽然从腰里抽了软剑,腾空一翻,到了那三人的后面,堵住了唯一的出路。

为首的赵牛骇了一跳,他们奉命在郡守府外蹲守了几日,今日好不容易撞见一对儿丫头打扮的姑娘出门,原想着捉了这二人回去好好问询问询里头的情况,哪里能想到小小的丫头居然是硬茬子。

赵牛的心思转了几转,指了枣树道:“你们是哪家的丫头,谁让你们偷我的枣。”

徐昭星笑了,“打从我一出家门,你们就跟上了我,你说我是哪家的丫头!”

赵牛的心里一咯噔,面上还想撑一撑,旁边的王和说:“大哥,被这丫头识破了,咱们怎么办?”

赵牛气急,给了他一脚。

再说什么都没用了,赵牛只能悄声嘱咐另两人:“打不过,就跑。”

可,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徐妆的剑法,徐昭星见过,她这个不懂剑的门外汉都知道那剑势之凌厉,都快赶上电视里的特效了。

那三个虽说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可也不是她的对手。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徐妆便一脚踩了一个,另外的那个被她的软剑指了喉。

本以为自己还能帮把手,谁知道,她连手都没出过。

得,石头算是白捡了。

徐昭星手一松,又把石头给扔了。

如今,人是捉住了,怎么带回去,颇费功夫。

徐昭星正一展莫愁,就碰见了一队巡逻的兵丁。

好吧,瞌睡一来,枕头就到。

人交给了那些兵丁押回去,徐昭星领着小妆又逛了一逛。

她准备去一趟布庄。

城里的硝石和硫磺,章得之一进了城,就搜了去。

为了掩人耳目,他不止弄走了那两样,还有很多治疗外伤的草药。

“弄”这个字听起来比“抢”好了一些些,章得之“弄”那些药材之前,做过调查,若是城中大户的铺子,那就是直接打欠条。若是小门小户,指着药铺吃饭的人家,则给了银两。

起事之初,又一次养着十万汉子,不靠打白条“弄”来东西,确实没那么多的银两。

好在,洛阳的粮仓还是满的。若不然,仅为了口粮,他也不能常驻洛阳。

以战养战,才是发家致富的好办法。

章得之自己骑的那匹马,连马鞍都坏了,前几日才换上。

还有章得之的衣裳,袖口发白。

虽说上了战场多穿铠甲,可铠甲的里头还得有耐磨的衣裳,徐昭星准备买上些耐磨的布料。

事情就是这么赶巧,徐昭星去的布庄,对面是一家药铺,名为祥瑞。

药铺的门脸不大,想来是小门小户指着药铺吃饭的人家。

徐昭星进布庄之前,也就是多看了一眼那药铺。

不曾想,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呢!

已经进了门的徐妆拉了她一下,“夫人,可是想买药?”

“不想。”徐昭星转回了头,踏过门槛。

她选了两匹布,一匹是墨绿,另一匹是深蓝,俱都是耐磨的料子。

徐妆道:“夫人怎么不给自己买一匹?”

徐昭星便指了那墨绿说:“这是我的。”

“那颜色……”

“挺好。”

两个人打道回府,章得之已经回来了,板着脸坐在桌案前,一个人对着棋盘。

是发呆也好,发傻也罢,徐昭星自己给自己倒了盏茶,一饮而尽,才说:“给你买了匹布做衣裳。”

章得之叹了口气,这是想发火也发不出来的节奏。

徐昭星就在这时,问了:“那三人,你叫人审了吗?”

“审了。不过,都是些市井无赖。”

“不信。”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我还能骗你不成。那三个无赖受人指使,专盯着郡守府。原以为你就是个普通的小丫头,准备擒了你回去好好问一问府中的情况。”

徐昭星放下了茶盏,道:“那他们就是倒霉催的了。”

“可不,谁能想的到好好的夫人就喜欢穿了丫头的衣裳乱跑。”

章得之这话说得阴阳怪调。

徐昭星呵呵一笑:“你错了,夫人才不是喜欢穿丫头的衣裳,夫人是喜欢穿男装,可惜没有合适的。这不,买了两匹布,你一匹,我一匹,咱们做一模一样的样式,穿个情侣装。”

“什么装?”

“说了你也不知道。”

“那你就跟我说说是哪两个字。”

“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情,伴侣的侣。”徐昭星瞪他的那一眼,就好似带了光,又好似带了火。

倒真想做个飞蛾,往她的眼睛里扑。

那三个无赖被充了军,送到了洛阳城北的邙山上日夜操练。

这是徐昭星的主意,反正从他们的嘴里也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她又一想,她没来这儿之前,有很多家里的男孩管不住了,就送到部队。

她上高三的时候,一个平时只会打架的男同学被送去当兵了之后,居然给他们写信劝他们好好学习。

可见那是一个绝对能让人脱胎换骨的地方。

章得之效仿,把城中大狱里的犯人,全都送到了邙山头。

还定下了例律,凡立下战功者,不论出身,按功封赏。

徐昭星这两日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如果樊星汉没能出城呢?

那一日,她在祥瑞药铺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有些像慧珠。

还记得,她在这儿的第一套男装,就是慧珠几个做成的。

也还记得,她让慧珠替她上身试穿的模样。

祥瑞药铺里的那人,徐昭星看的真切,俨然就是换上了男装的慧珠。

瞧她低头一笑时的满面羞涩模样,怎么也不像是病了的。

那她为何出现在药铺?

多半是给人抓药。

那人还能是谁呢!

她放了樊星汉是想让他逃,毕竟他是昭娘的夫君、蒋瑶笙的亲爹,她既已经知道,就不能装不知道。

可他不走,留在了城中,是想做什么?里应外合?釜底抽薪?

想想,朝廷派的大军也许已经集结好。

她焦虑的不得了,使人去叫来了徐文翰。

他是本地的,他的人也都是本地的,她便令了他的人去盯梢。

就是去祥瑞药铺外头盯一个女扮男装的,然后摸清了她住哪儿。

徐文翰得了令,从后院里退了出来。

纠结了片刻,便去寻了章得之。

将他姑姑令他办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章得之道:“是你姑姑让你来告诉我的?”

徐文翰怪尴尬的,说:“我想着姑姑乃一介女流,唯恐她思虑不详……”

后头的话他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

章得之给他留了脸面,“想来你是想办好了你姑姑的事情,又人手不够,这样,你去找陈鹰,让他借给你几个人手。”

徐文翰讪讪地称了“是”,退出来了还在想,他这事情办的,怎么感觉里外不是人呢?

先生也是的,怎么任由他姑姑胡来呢?

徐昭星不知道这茬,章得之也不曾提过。

白天来就是喝茶,晚上来,自然就是那个。

她有时候想,他怎么没有大姨夫呢!

三五天来上一次,还有个想头。

日日无休,怪烦躁的。

她实在是忍不了,问他:“章得之,你是天赋异禀吗?”白日里都那么忙了,晚上还这么累!

如今的他俩,已是坦诚相对。

章得之正在她的上头忙和,他怔了一下,便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了。

他笑的不行,“你要是心疼我,今天,你就在上头。”

说着,还托了她起来。

手托的地方,就算隔了层衣裳,也能告他******,更别说如今什么都没隔。

徐昭星不愿意。

他便道:“上面的风景好。”

这次,轮到徐昭星笑的不行了。

两个人笑了一会儿,搂着睡了。

不过,第二天早上,徐昭星还是没能逃过一“劫”。

正睡的迷迷糊糊,一开始觉得地震了,稍微清醒了一些,才发现,尼玛,是她在摇。

据说,大清早上来一次,能让人神清气爽。

徐昭星是不知章得之爽不爽,他走了之后,她一觉睡到巳时,还觉得浑身都是软的。

早饭和午饭就赶到一块儿吃了,慧玉道:“姑娘交代了,今儿不来吃饭。”

蒋瑶笙已经连着六七日不来吃饭,徐昭星心虚,总觉得她看出来了什么。

她和章得之说好听了叫两情相愿,说不好听了就是通奸。

这事,若大环境都是这样,就不是异类。

可大环境不是这样的,她还真怕上梁不正下梁歪,带坏了蒋瑶笙。

徐昭星才端了碗,门上的人便来报,说是徐公子来了。

她又让人舔了一副碗筷,让人将他请了进来。

他姑姑这儿的午饭吃的真早,不过,他早上也就喝了碗粥,在外跑了一圈,当真有些饿。

徐文翰从善如流,话也不多讲,吃了三碗饭。

然后才和徐昭星道:“姑姑,我的人等来了你说的女扮男装的姑娘,也摸清了她住哪儿,我今次来就是想问问姑姑,接下来做什么?”

其实徐昭星也没想好怎么办,按照蒋福那个死性子,蒋家的祖宗支持的谁,他肯定不会违背祖宗的意志,想要说服他不可能。想要除掉他,她又过不了自己那关。

徐文翰见他姑姑半晌没有声音,又道:“而且,我的人还发现,那姑娘与药铺老板是相熟的。”

“药铺老板姓甚?”

“姓马。”

嚇!冤家路窄。

徐昭星冷笑,樊星汉杀不杀先不讲,那个姓马的势必要除掉。

徐昭星冷脸道:“你去安排一下,那姑娘的住处,差人看着,未免他们逃。然后,我要亲自去祥瑞药铺。”

“姑姑要去做甚?”

“杀人。”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那姓马的欠了她一条命。

徐昭星从没有问过陈鹿的事情,可始终不见人,结果还用说!

以至于,她每每看见慧圆,都觉得自己欠了她一条命。

这一日傍晚,洛阳街头发生了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

一个女人拿了把剑,追着人砍。

章得之听人来报,简直傻了眼。

还玩笑地和徐汤说:“我以为世上的女子最泼的不过她那样。”

她是谁,徐汤肯定知晓。

他道:“先生说错了,夫人那不叫泼,夫人那个叫做魄力呢!”

章得之听了直笑。

来报的是负责城中治安的徐鹰,支吾道:“要不先生去瞧瞧?”

“有什么好瞧的,你看着办就成了。”

徐鹰哭丧了脸,只能说实话了:“先生快去瞧瞧吧,追着人砍的正是夫人呢!”

章得之愣了一下,还是只能……笑。

他匆匆忙忙赶去了,徐昭星已经擒住了那姓马的。

人还没有死透,却只剩半口气了。

他的身上没有剑伤,逃跑的时候,他想上树,后头的徐昭星一急,直接跳起来飞了一脚。

就这么着,成了半死不活的,再也跑不了。

气喘吁吁跟上来的徐文翰,目瞪口呆。

徐昭星那一脚,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章得之一见她就问:“他是谁?”

徐昭星愤怒道:“诓了我出城,又绑了我的马爷。”

怪不得!

章得之叫徐鹰把人带回去,总在路面上被人瞧,可不好。

徐昭星不依,挥了剑,还是要砍。

章得之拦了她道:“行了行了。”

徐昭星的剑举的挺高,可真让她挥下去,她真是不一定能办到。

若那马爷,和她势均力敌,她拼了命也要将他斩杀。

可如今他倒地都起不来了,对付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她办不到。

她恼自己,什么时候就说什么时候的话,总要有非常时期的凌厉手段。

没来这儿的时候,杀人是犯法。

到了这儿,杀人就是为了自己能活啊。

她像给自己催眠一样道:“他杀了陈鹿,我一定得杀了他。”

一旁的徐鹰等了许久,也没敢把人带走,一听这话,便道:“原来夫人是为了徐鹿,夫人且放心吧,过不了几日,徐鹿和二爷就要来了,他虽说没了半个胳膊……”

话说到此,徐鹰没敢再往下说,因为他瞧见了先生瞪来的凌厉目光。

徐昭星打了个寒颤,剑咣当掉在了地上。

章得之挥手让徐鹰带走了人。

徐昭星浑浑噩噩地跟着章得之回去,见了慧圆,问:“他的胳膊断了,你知不知道?”

慧圆怔了片刻,点头,看了看一旁的章先生,才道:“夫人,他,胳膊虽断,但命还在。这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夫人若觉得对他不住,往后就让他跟着夫人,多给些月银就是了。”

徐昭星闭了眼睛,好半晌才道:“章得之,樊星汉在哪儿文翰知道。”

章得之点头,他没有说,樊星汉在哪儿,其实他也知道。

怕血恐杀,他不会逼她。

如果登上那个位置,要嗜血吃肉,那也是由他来的。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听她又道:“章得之,你明日让人给我下聘,后日咱们就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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