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起来,空气清新,阳光普照,老疙瘩的心情极佳。他最近交了钱之后,直接考取了驾照,心里美滋滋的,就像喝了蜜一样甜。他慢悠悠地开着冯枭的车,一边观赏着路边的风景,一边哼着小曲,往步行街店里的方向驶去。
突然一个老者,估计有六十多岁,穿得干干净净,还戴着礼帽,他一边往过桥上走一边在吼秦腔:“提起你父母暗流泪……提起你妻子脸发黑……那时节我看你心有愧……断定你家中有前妻……你那日闻言心生气……怪道为臣把你欺……今日为臣要问你……秦氏香莲都是谁……?”
老者唱得是有板有眼,作为西北人,对秦腔是一点也不陌生,好多的陕西人高兴时,都能来上两句。就连生在东北,长在西北的老疙瘩,听后老者的演唱,大叫一声:“好……”
老者听见有人叫好,微微笑了笑,给车中的老疙瘩挥挥手,继续铿锵有力地唱着包青天的唱段,给这宁静的早晨增添了一份欢乐!
就在老疙瘩开着车要转弯的时候,他看到两个十几岁而且背着书包的男女生,就明目张胆地站在路边接吻,而且是激情四射。老疙瘩的车路过这两个学生的身边时,他故意打了个口哨:“嘘……”
只见接吻的男学生,猛然回头骂道:“草你妈,你吹个球吗?”
“草你妈,你骂谁是猪?”随后老疙瘩看到这个年轻的男学生,直接向他的车跟前冲过来,一脸怒容要打架。
就在这个男学生刚冲到车跟前时,老疙瘩猛然用力一开车门,车门和这个男学生来了个零距离接触,鼻子瞬间给碰破,鲜血哗哗地流。
“草你妈,你是故意的吧?”小男生捂着鼻子怒骂道。
老疙瘩走下车,提了一下自己有棱角的浅色裤子,冷笑道:“老子就是故意的,怎么的?想打架?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渣男。”
老疙瘩左躲右闪,把这个男学生给累得满头是汗,但一拳也没有打到。路边的美女学生,很失望地摇摇头。
“打够了吧?该我出拳了!”老疙瘩话音刚落,只听“咣”一拳,就打在了男学生的眼睛上,他立即成了熊猫眼。就在他用手捂眼睛的时候,老疙瘩“咚”一脚踢在了男学生有些微翘的裆部,男学生马上双腿夹着裤裆,表情十分痛苦地,而且有些扭曲地,慢慢蹲在了地上,叫骂道:“草你妈,疼死我了,你敢踢我的老二,我一定要废了你不可。”
美女学生不这样说还罢了,她这样一劝,老疙瘩反而更来劲,“咣咣咣”又是几脚。男学生躺在地上,满身脚印,老疙瘩还没有罢手,他骑在了这个男学生的身上,骂道:“****崽子,我今天替你爹妈先教训教训你。”接着听到“咣咣”两拳,“这是我替老师教训你两拳还有你骂我的两拳”,随后又连打四拳。
不一会,这个男学生的脸就被老疙瘩打得鼻青脸肿,秀美的脸荡然无存。这时那个美女学生走到老疙瘩跟前,再次拉了一下他:“我说大哥,你别打了呗,多大点事呀?你非要弄出人命来,你才会罢休咋的?”
“你个虎逼玩意,祖籍也是东北那嘎达的?”老疙瘩听了美女学生的后两句后,生气地问道。
只见美女学生脸马上一拉:“我说大哥,你骂谁是虎逼玩意?”
“哎呀妈呀,哎呀妈呀,你真是东北人呀?你太能给我们东北人涨面子了,我真想抽你一个嘴巴子。”说完老疙瘩举起了手。
“想打我,来呀!先打左脸,还是先打右脸?”美女学生把她那美丽如画的脸伸了过来,老疙瘩还骑在男学生的身上,他突然闻到一股年轻女人身体上散发出的,一种独有的芳香。他的手轻轻地从年轻女学生的脸上划过,可以说摸过。
老疙瘩一惊,美女学生更是一愣:“你摸我?你舍不得打呀?”
“好,你舍不得打我,我自己打,谁让我给咋东北那嘎达人丢人。”说完美女学生,就在自己的脸上“啪啪啪”连打三巴掌。这一打,让老疙瘩给着急了,他连忙从男学生的身上爬起来,拉住她的胳膊生气地问道:“别打了,你可愁死我了。我要是你爸妈,我非跳河不可。你看你,长这么漂亮,何必糟践自己呢?作为一个女学生,怎么能让人随便亲?”
“他非要亲我,我有啥办法?”这个美女学生还理直气壮地说道。
老疙瘩听了这话,有点急眼:“他非要亲你,你就没有办法啦?那照你这个说法,我想亲你,你也是没有办法,就让亲呀?”
“你想亲,就亲呗!反正是老乡。”美女学生无所谓地说道。
一听这话,老疙瘩一拍脑袋,叫道:“哎呀我的天哪!我的天哪,我听你这样一说,我也是醉了,你真让我亲呀?”
“亲呗,亲了之后,你的气就消了,同时也就和地上躺着的这位男学生,一样了。这样你就不会再打他,我也就不用担心了呗。”美女学生很有条理地说道。
美女学生再次把嘴凑到老疙瘩的跟前,问道:“亲不亲?不亲别后悔。”
“不亲。”老疙瘩心里想亲,但嘴上坚决地说出了相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