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行不行,不能给你看,羞死人了。这东西怎么能给男人随便看。”高雅一边挠,一边在自己想办法。
只听冯枭悠悠地说:“别瞎想了,到医院里还是要解开衣服让别人看,让别人摸,如果妇科是个男医生,你怎么办?看还是不看?在说我也是医生呀,医者父母,这有什么呀?美院的学生,有的还脱光衣服让人画形体,还不羞死了?
你没有看到现在的国际大明星,出席国际电影节,衣服里面全是真空的,都羞死了?她们并没有感到羞愧,而是一露为美,大秀自己的事业线。再说我们下午要出去工作,你这个样子,别人看了还以为你不正经。一旦不及时治疗,发生红肿溃烂,那你就完蛋了,也许这是什么怪病。”
高雅听冯枭这样一说,吓坏了,泪汪汪地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可不想,还没有结婚之前,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说真的,你坐我面前,解开让我瞧瞧,我就有办法知道该怎么办?对我来说,这都是小儿科。我可是替你着想,如果你执意不想让我看,我也就不看了,免得你说我想占你的便宜。”冯枭欲擒故纵地说道。
高雅站在冯枭的面前,想了能有个三分钟的样子,牙一咬说道:“好吧,我…我同意让你瞧一瞧,但不能用手摸。”
“把…把你的奶窝,解…解开吧,不然我怎么看?”冯枭喉结动了一下说道。高雅的双手很快把里面的奶窝给去掉了,她十分紧张地说道:“你看了可不许笑,你要笑一下,我马上就不让你看,更不能用手摸。否则我您可到医院里去看。”
“好好,我不笑,你解开吧。”冯枭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听了这话,冯枭的心就凉了一半,说道:“哎呦,算了算了,我不看了,你爱咋办,就咋办吧,太让人焦心啦!好像我求着你似得。”说完冯枭拿出了手机在看,彻底不去看高雅。
高雅看冯枭又不管她了,就有些傻眼,眼睛里泪光在闪动,她停了一会后问道:“冯枭,我问你,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快爱死了,但我不知道你爱不爱我?”冯枭反问道。
高雅含着泪回答说:“我当然爱你,我如果不爱你,我为什么会同意你亲吻我?如果我不爱你,我会到你家去看你的母亲和姐姐?我如果不爱你,我会不顾一切地把你从拘留所里救出来?”
“原来是你救的我?你凭啥能把我从拘留所里救出来?你托什么关系?”冯枭看着高雅反问道。凭高雅是没有这个能力的,她到底是托谁的关系救了他冯枭?
高雅看自己说漏嘴了,反而平静地说:“你别问了,到时候你会知道的,我现在是不会告诉你真相。”
冯枭看高雅的态度如此的坚决,也就没有继续追着问下去,他换了一个话题问道:“你到底让不让我看,如果不让我看,说明你心里根本没有我,那我们还在这里瞎聊什么?我很忙,还要回家给我姐姐扎针,还要给雷刚的父亲扎针,矮冬瓜的父亲也要扎针,你不知道我有多忙。下午还要帮刑侦队破案,我这是自作自受,把自己绑在杀人案上。”
说完冯枭站起身,做出要走的样子,高雅不知冯枭是真的要走,还是假的要走,她焦急地也起身问道:“你真不管我呀?”
“你有不让我看,我怎么管你,你还是自己管自己吧,我无能为力,走了!”冯枭随后向门口走去,这时高雅猛然站起来,从后面抱住冯枭的腰,把脸紧紧地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说道:“别生气,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内心有多么的矛盾。女孩子的心,一旦给了一个男人,再就收不回来了。虽然现在有很多年轻男女,刚认识不久,就已经住在一块生活,但我还是比较保守的。我父母在这方面对我要求很严,我不想让生我养我的父母亲生气担心。”
高雅继续说道:“我一直在想,谁要敢第一个亲吻我,我就打算嫁给这个男人。但你已经吻过我两次,我对你还是不很了解,你却对我看得很透。你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你的身上有种很迷人的力量,勇敢,智慧,还有就是你很坏,可我就偏偏喜欢你的坏,你坏的有水平,你坏的有情趣,甚至坏的可爱。我知道你的野心很大,要干的事情很多,要为你父亲报仇,要为你姐姐伸冤,我跟了你,有可能会遇到生命危险,但我就是不怕。我知道爱一个人,就意味着付出,不求回报。我愿意做一个傻女人,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
冯枭被高雅的话深深感动,他说:“我不看了,你还是让医生给你看吧,我这个大坏蛋,要走了。等你好点了再给我打电话吧。”
“不,当你不想看的时候,我却偏要你看,来吧,我让你瞧瞧,我的大波是真的还是假的。”说完高雅转身回到了凳子上坐好,双手拉起来自己的衣服,让冯枭看,冯枭走到高雅的身边,却没有看一眼,他用手把高雅的衣服拉下来,从自己的包内拿出一个小瓶,里面是药水,他平静地说道:“去把你现在的奶窝换掉,用这个药棉把你右边痒痒的地方,擦一擦也许就好了。”
正在这时,老疙瘩打来了电话:“我说大哥,这两天天不亮一直没有到店里来,电话也打不通,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呀?按理来说,大哥刚奖励他五万元,他应该更自动一些才对呀?”
“下班后,你让雷刚开车和你一起去到天不亮家里看看。有什么事情,再联系我。”说完冯枭挂了电话。
冯枭的另外一只手,刚一摸高雅的大腿,高雅立即警觉地喊道:“不要……”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冯枭十分沮丧地说道:“这谁呀?真能选时间,坏我好事,我要杀人。”
高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满脸潮红地笑道:“真是上帝保佑,我险些让你把阵地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