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傍晚五点四十分从机场起飞,晚上八点零五分到的沙巴。从机场出来我们就坐上了专车。
到海边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放下行李我们就出来了,首先吃了一顿海鲜大餐,好好犒劳了一下自己的胃。来到海边派对,沙滩、音乐、啤酒,热情的游客不分肤色国籍在一起载歌载舞,相互倾慕的情侣在示爱,在大家的撮合下,恋人上演求婚好事。大家玩到深夜才散去。
我和骆米早上八点起来,没有赶上看日出。吃过早餐,我们租了一条游艇以及潜水装备,在向导的带领下开着船就出海了。在海面上,看到的是迷人热带岛屿和清澈见底的海水,还有明媚的沙滩。船在西巴丹的一片水域停下,检查了一下潜水装备以及再次提醒了一下骆米对于潜水装备使用的注意事项,我俩就下水了。奇幻瑰丽的水下世界很迷人,可以看到形状各异的珊瑚、海葵、海绵。这里五色斑斓,有着各种彩色小鱼,被鱼群包围的感觉无以伦比,一个字就是爽。
骆米回头示意我快来看,一只海龟正睁着眼打量着我们,双方同样的好奇。骆米又发现一条小丑鱼,它在面前眨着眼睛,她伸手试图去碰触它,它往后退了几步,又用头顶她的手指,然后又退了几步,再顶再退,它跟她玩呢,一点不怕人。
海底的各种生物在我们身边漫游,我们好奇得像个孩子。开心,我们张开双臂自由地飞翔。
突然,一群鱼儿朝我们游来绕开从身边飞速而过,紧接着就看到一条大鱼冲了过来,是条鲨鱼,它从我们身边游过,瞅都没瞅我们一眼。神秘的海底世界却异常的冷,见骆米上游我紧跟着伴随左右。
第三天我们入住水上木屋,宛如进入了美丽的童话生活。这里是海之一角,是理想的蜜月度假胜地,无忧无虑,宁静且浪漫。这里实在太美太美,美得扣人心弦,美得感动落泪,漫天绚丽色彩的火烧云,平铺天际的金红海水,还有那披上晚霞盛装的船儿,构筑成一幅无比动人的瑰丽画面。看完日落,静坐在码头上,任凭清爽的晚风轻轻拥吻着,笑容是安详的,内心是悸动的。海风吹起来真的很舒服!而沙巴的海风,轻柔、凉快、干爽、无味,光着身子闭上眼睛靠在树旁,阵阵海风吹拂而过,无法言喻那种舒畅的快感。骆米还给我们来了张裸的特写。
骆米的英语口语很溜,与外国朋友聊起天来滔滔不绝,而我少言,听得懂的多说几句,听不懂时只作聆听微笑状,虽然在部队恶补过英语,但不得不承认留过洋的跟没留过洋的确实存在着差距。
有一对台湾来的朋友,与我们年纪相仿。男的叫阿伟,女的叫阿英,他们是我们的邻居,住在第五幢。阿伟说,在中国台湾,只要身体健康没有残疾到了年龄必须服兵役。他是二十岁当的兵,在空降部队服役。而在中国大陆空降兵作战能力极强,每年都有名额入选我们基地。
以前在电视上看到台湾男人说话那种“娘娘腔”实在让人反感,不过阿伟还好,虽然他也有“娘娘腔”但他讲的故事我爱听。他说,台湾有两枚飞毛腿拦截导弹,哪怕再先进却也抵挡不住大陆导弹的集群覆盖,打仗就是打经济,劳民伤财的事谁都不希望发生。阿伟是个很好色的男人。他有个家族生意,从事石刻方面的,一年赚个千把万台币。没有结婚之前,他经常和兄弟们外出游玩……。
这是我俩在一处说的,两女人到外面沙滩玩水去了,不敢想象这要是被他的女人听到了会怎么收拾他。
沙滩、美景、啤酒、音乐、民族风……多么美又无忧无虑的生活。阿伟和阿英开着小艇出去玩去了,我们没有去,打开窗户目送他们远去。
昨晚彻夜未眠,愣是被骆米爱的折腾了五次,都过了大半个上午了,我俩还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中午实在饿得不行了才起床,吃过午饭回到房间上传照片时又被她爱的温存了一次。继续上传照片,连阿伟敲门邀请去玩都没起身,直接喊话说不去。我俩大汗淋漓地偎依在一起,骆米亲了我一口,说:“老公,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你露了‘老婆’两个字。”
“老婆,我爱你。”
“乖了。”她很是满意。
我俩相拥着睡着了,直到六点多才醒来。穿好衣服,我俩来到长长的木桥尽头,坐下看日落。我搂着她的肩膀,两人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海平面上的美丽的火烧云。
“快看,那是阿伟他们吧?”看到有船从外面回来骆米指着手说。
我看了看说道:“嗯,是阿伟,他们回来了。”
“快快,拿摄像机把他们录下来。”骆米说着从我手中夺过摄像机,打开到摄像状态。她把镜头拉了过来,过了一会说道:“嘿,他们是在比赛吗,怎么好像后面那船在追他们。”
“应该是吧。”我应了一句。
“不对,后面那船上的人手里好像拿着东西——好像是拿着枪,对,是拿着枪,他们还戴着面罩。”骆米边说边把画面拉近放大。我赶紧来看。
“哒哒哒哒哒!”一阵枪响被潮浪掩盖,却逃不过我的耳朵。
“快走,是绑匪来了。”我拉起骆米往回走。
回到房间透过窗户骆米偷偷摄影。镜头中阿伟和阿英紧张地上了木板桥仓促逃跑。绑匪尖叫着靠近木板桥码头,三人上了桥,艇里留下一人。三人开着枪朝阿伟他们追去。由于惊吓过度,跑动中阿英把脚崴了,看着匪徒越来越近,她眼里充满胆怯。阿伟赶紧将她扶起,迅速向第五幢跑去。
听到仓促的脚步声,我开门把他们迎了进屋,把门栓上,抓起桌面上的水果刀紧握,然后叫骆米赶紧打电话报警。见我拿着小刀,阿伟环顾四周最后拿起一个红酒瓶子紧握手中。
匪徒三人端着枪冲上木板桥,这让酒店员工和游客们的惶恐不已,连忙躲避。显然匪徒们对他们并不感兴趣,三人径直向第五幢木屋跑去。
听到他们“咚咚咚”地跑过我们所在的第七幢,骆米和阿英一阵心跳加速。紧接着就听到匪徒们开枪踹门的声响,没过多久他们又跑了出来,应该是对每个房间进行了搜索,发现目标不在。他们又向前面两幢房子进行了搜索,其中一幢有人,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然而匪徒们并没有伤害她,很快又退了出来,不久他们便对我们隔壁那幢木屋进行了搜索。
在匪徒对第五幢木屋进行搜索的时候,我们本想从后窗水路逃跑,海面却传来飞艇的马达声,往外一看,掌舵的第四个绑匪果然把艇开了过来,端着枪把看住大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