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一沙一世界,又有三千大世界,三千中世界,三千小世界,在须弥山的顶端,有无量无边的站在金子塔顶端的世界存在。也就是所谓的天人。
造化天王打败阿修罗王的第三年,大梵天纪年二千三百年。
造化天王身穿黑袍,每走一步身后便会出现荧光紫火,走到第二步那紫火跟着步伐慢慢减弱消失,帽子里隐隐约约露出些许银发。
宇文星云手持方天画戟站在大殿门口,现在四天将四兄弟还剩下两个,铠甲上金光闪闪。而今天要做的就是要杀了大殿上曾经的两位战友。
“造化天王,你这个昏君,帮你打下了万里江山,平息了阿修罗的战争,你却诬陷我等三兄弟,果然是狡兔死走狗烹!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要替我死去的两位兄弟报仇血恨!”宇文星宇破声大喊道。这嘶吼中包含了多少对故去二兄弟的思念,对多少往事的不堪回首。
被这一吼身后的百万天兵已经化为灰烬,四周的宫殿破旧不堪,好多瓦片掉落地下,甚至陨落到天界之外。
“混账!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你竟然违背本尊圣意,偷了本尊的五盏流云灯,还胆敢在这里叫嚣!叶星魂!给我拿下他们!”造化天王狂妄的嚎叫着。
叶星魂眼神里有多少无奈,同时四大天将,天人最为强大的存在,更是昔日的战友,兄弟,多少次出生入死,而如今却成为敌人。这也没办法,如今的天人众将早被造化天王控制住了家人,兄弟和家人之间根本无法选择,他咬了咬牙冲了出去。
“叶兄,看来你已经决定要做这狗贼的爪牙了?那就别怪为兄的不客气了!”叶星魂也些许无奈,这位曾经的战友,多少此背着自己受伤的身体杀出重围。而如今。。。。。
“宇文兄!见怪了!哎!”说着提起紫金宝枪与叶星魂战了起来。这一战,却丝毫没有因为是曾经的兄弟而放水,如果他不拿下对方,那么自己的家人很有可能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谁说天上没有雪,此时便下起了大雪。兄弟间的拼杀,你死我活,既分生死又要分胜负!当年的天魔征战,也是下着大雪的冬天。两人说好要带彼此活着回去。一切转头空。
两人如今立场不同。却成了生死之敌。
就在这时,造化天王突然祭出阎阵罗盘,那罗盘转动,便能造化三千小世界的轮回大阵。阎兽的爪子朝那间屋子伸去,如果被爪子的怪风吸去,便生生世世的困在三千小世界内,任凭你是宇宙第一神将,也得被贪嗔痴幻化的毒兽所禁锢永世不能挣脱。
宇文星云猝不及防,本来就是和自己实力差不多的天将战斗,又被偷袭了一下,那宫殿化为乌有,这一下猝不及防。被吸了进去。阎的爪子瞬间形成一个圆形刻着十二因缘的能量阵。缓慢轮转。爪子就像刀子一样划过。
宇文星云见识过这阎阵罗盘的威力,如果死命冲破,自己只能冲出五十层空间,而这罗盘会瞬间生成三千空间,只是飞蛾扑火而已,等自己能量耗尽也就被关入阎阵罗盘的底层,类似无间地狱永世不得翻身。生生世世会受千刀万剐。如果是自己没有受伤,全盛的时候绝对有能力冲破,可是现在?
“混蛋天王,本君帮你打了天下,你竟然这般对本君。什么狗屁流云灯,本君根本不屑,更没有见过。只不过是你欺骗世人的借口而已。待本君冲破此阵,定然叫你不得好死。”
“真是张狂,你现在不过是我的瓮中之鳖而已,还敢叫嚣。没错,就是本尊借口又如何,这十二盏流云灯,就在这我的身上,那又如何。”说着得意的把十二盏流云灯炫耀着在空中飞了一圈。
轮盘上的图案贪嗔痴化成个贪鸽、毒蛇、痴猪三种毒兽死死咬住宇文星云。想要挣脱目前根本不可能。
“哈哈,荒唐荒唐,你以为本君会把真的流云灯当战利品给你?你上当了。”
造化天王一分心,宇文星云瞬间,把十二盏灯祭出一股真气穿破三千世界,将灯打碎,就这一瞬间的功夫,同样碎片被吸入轮盘内。
贪嗔痴瞬间充斥着宇文星的身体内,同时和十二盏灯一同消失在同一世界中。
“叶星云,你这个王八蛋,竟然背叛兄弟!带我冲破禁锢取你狗命!”
“宇文星云!你这可恶的家伙,三百年,三百年后阎阵罗盘再次开启,本尊定不会放过你!”
宇文星云睁开了眼睛,脑子首先是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回忆起了自己的事情,这阎阵罗盘是一个小型的六道轮回,自己轮回到哪里?只要不是三恶道就行,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确实是人手无疑,这才放下心来。只是那阎的利爪,抓着轮回之路,注定往后的命运不会太好过了。想起兔死狗烹的造化天王,心中的愤怒达到的极点。
“奶妈,奶妈!这小子又饿了。哎,这都第几个奶妈了,奶都被这小子吃光了,这这,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
“你看这孩子的肚皮,快撑死了都,怎么都不知道停下来,这要是撑死了,将军还不砍了我等的脑袋。快,别喂了。你看那些奶妈们都瘦成干了。还是找医生看看吧。”
大齐国李温候将军得一公子非常能吃,吸干了三十个奶妈。而且一直哭,只要一往小家伙的怀里塞元宝,这家伙立刻就不哭,这些奇怪的事传遍了整个东京府。
“李将军别着急,我看这家伙一定是妖怪转世,还是请人做做法,哪来的妖怪还是让他回哪去吧。”幕僚道。
“哎,这这,我李温候五十得子,又是三脉单传,不能够啊,我祖上世代清廉,怎么可能出妖怪呢。先观察观察再说吧。”
“报告李将军,公子他,他。”
“他怎么了快说啊!”李将军心急火燎的说道。
“公子他拉着小翠的手不松开,现在五个禁卫军愣是把他们分不开,您还是赶快过去看看吧。”
“作孽啊,作孽啊。这这这这都什么事啊?”
“你看小公子的眼神,呵呵,你看,真有点色眯眯的感觉呢。”仆人嘀咕着偷笑着。
“孽障啊,我看这小子真是妖精转世,爹,爷爷,对不起了,我得杀了这个孽障,不然我们东京府还有太平日子可言吗!|”说着提起剑就要往婴儿的身上刺,这时候,孩子的奶奶一下晕了过去,周围的人一下抱住李将军。
“将军,这小家伙天赋异禀,只要稍加管教必定是定国安邦的能士。我们李家本来就不受隆恩,说不定有了这样一个稀罕的宝贝还能飞黄腾达呢,如果一旦有战事,就这家伙蛮力,五名武天级战士都拉不开,你想想,这家伙得多大的能耐。”另一位三角眼的幕僚抱着李温候的大腿哭诉道。
“好小子,本君记住你了,等本君长大了,就让你跟着本君当个提鞋的。”宇文星云暗忖道。
醉饮山林,自是闲暇白云间。笑红尘,总是爱恨贪嗔痴。若问人间逍遥在,风生之谷,客从山来。转眼间,已经十六年过去。
茫茫红尘,过眼云烟,能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唯有一颗不变的真心。
宇文星云的记忆不知不觉的已经消失大半,为什么总是记得一些事,但有模糊不清,就像被什么无形之中蒙住了双眼。
我好像叫什么来着?什么什么文星云?什么什么星云?云什么?哦对了我叫李风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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