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种程度的醉态说明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了,只是想要借着酒劲来点荤的。
洗澡时被宠幸过的姑娘已经很累了,还要伺候这个醉鬼。
已经躺倒的艾艺侬打飞项锦璨摸过来的手,迅速翻了个爬起:“别闹,我去给你拿醒酒汤。”
“我不喝醒酒汤,醒酒汤不管用。”
“醒酒汤就是醒酒的,乖哈!”
她刚要走,又被人从后拦腰抱起:“跟你说了你就是我的解酒药,去躺好,不许再起来了。”
艾艺侬已经明显感觉到某处的灼热了,项锦璨这个老狐狸,光是呼吸就能霍乱正常人的意识,更别说他的上下其手。
姑娘只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享受着丝丝入扣和火急火燎的二重奏。
翌日
晨起放晴,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处透着丝丝光亮,折射在熟睡的男人额前,还真有点刺眼。
项锦璨睡梦中拧了拧眉心,不一会便睁开一条缝。
令人感到戏剧性的是,今晨不是姑娘在他怀里醒来,而是他在自己老婆怀里醒来。
呼吸间全是她的芬芳体香,清淡中透着悠悠迷惑。
他将脑袋脱离了艾艺侬纤细手臂的包围,笑得很是无奈,对昨晚发生的事也一夜忘怀。
不,他是压根就没去想,因为喝酒喝的头疼。
艾艺侬被动的人惊扰,发现怀里的东西消失了,慌得一下睁开了眼。
看到的是一丝,不挂的项锦璨正单手撑着床发呆,头发一团乱,傻乎乎的样子还挺可爱。
但是姑娘反应过来后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穿衣服去。”
“你也没穿。”
经提示,她低头。
看到了可疑的痕迹后立马选择背过身去,假装再次入睡。
项锦璨盯着自己老婆诱人可,口的后背,上面还留有他昨晚的“罪证”。
一时兴起,就趴了过去:“侬儿?”
肌肤相,亲,她感受到两个人的暧,昧。
艾艺侬受不了他负距离的撩拨,很快便缴械投降,主动凑了过去。
项锦璨得逞,内心雀跃。
不多会,就着窗外明媚的冬阳,大床上再次上演了干柴和烈火。
艾艺侬想要他,是因为着急怀孕。
尽管他现在不说了,但是心里还是想要孩子的,这也是她想要转移他注意力的最佳手段,给琐碎繁杂的工作和家庭生活中带来一些调剂。
但是很不妙,她前后检查了多次都不见肚子有动静。
他不问还好,真害怕哪天突然说起,她这不争气的肚子,连个人话都答不出来。
正是这样想着,项锦璨还果真随口那么一问:“你这肚子怎么回事?我女儿咋还不出来?”
情迷中的艾艺侬身子一顿,紧张地都结巴了:“我......”
虽说不怀孕也不是她的错,但是女人的卑微就体现在这里了。
尤其是像她这种爱一个男人爱到忘我的境界。
她会傻傻的认为,她的肚子不争气造成了项锦璨的不幸福感。
可这分明是两个人的事,一旦陷入焦慌中,就忘记了男女平等,她要做的是取悦自己的男人。
她的想法不为项锦璨知道,可是。
如果他知道了,但凡他是个这么迂腐的男人,那算是姑娘嫁错了人。
“我也不知道......可能......快了吧。”
项锦璨笑她小心翼翼的应付,觉得没必要:“没关系,我一点都不着急,现在只要你和儿子好,就够了。”
“可我还是......嗯......想要满足你这个愿望。”
“那就顺其自然吧,我们不要强求,这个得靠缘分,是不是?”
他这温柔的话一说出口,姑娘心里踏实多了,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伏在她上方的坚不可摧的身体,笑容羞赧又甜蜜:“嗯。”
两个人起床都快九点了,项锦璨一看反正也快迟到了,干脆在家里慢悠悠地搞完事情再走吧。
以前的他,混是混,但是对工作非常上心。现在也很上心,只有某些小姑娘总绕在他心扉不肯放他走。
今天****y起的比父母早,已经在楼下陪伴“冰淇淋”了。
看见这个,项锦璨还是没明白:“他没事买这么大个冰淇淋当饭吃呢?”
“那能吃嘛,是个毛绒玩具。”艾艺侬伸手摸了摸柔软的大家伙,手感颇好:“你知道这多少钱吗?”
项锦璨老实摇摇头,他又不玩玩具,谁知道这个。
“九万八。一开始我不想****y这么小就拥有别的小朋友很难拥有的东西,不然以后什么都不会珍惜了。”
他一听,觉得老婆说的有道理。十万块钱虽然不及他万贯家财的无数分之一,但是这冰淇淋,确实多余。
可转念一想,他们这些人送礼,哪有小手笔的。这玩意只是在毛绒玩具界贵,实际上也没多少钱。
为了礼尚往来,项锦璨交代了艾艺侬:“你回头给优优买个东西送过去。”
“那多绕啊,我直接送杨嘉恩,澳门还有一只女款的冰淇淋,我把它买了送过去就好。”
“那老女人要这个干嘛?”
“吃醋呗,昨天儿子哭来着,项锦珲为了哄他,才买了这个。咱们大嫂那表情,臭的嘞......”
“......”项锦璨才不管这些娘们家的事,转身吃饭去了:“赶紧过来吧。”
“好。”
——
深水收购百晟之后成了项锦珲和白淳当家,项锦璨除了手握着不少的集团股份之外已经不再任职。
早在被项锦珲挤下来的时候,他被迫退居执行总裁的职位辅佐兄长。
如今白家入驻,除了白淳的副董事长和销售总监,白氏的几个兄弟都在集团占据一席之位。
为了不趟这个浑水,为了将来能将深水吞并干净且不带一丝个人情感。
项锦璨今天打算辞去执行总裁一职,仅保留原有的股份,继而专注于19T.C的主基地转移,争取能够早日回归南桦。
“你可想好了?”
就差项锦珲这最后一笔,他签了字,想走的人就可以走了。
“我压根没想,结了婚,实在分身乏术,辞了吧。”
“我不拦你,自己家地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再想回来,直接找我。”
“再?”项锦璨没有用语言挑明下次的动荡。
但他眼神里的轻蔑和胸有成竹告诉项锦珲,他有着百分之百的把握在自己之前摧毁深水。
两兄弟各怀心事,项锦璨也实在没有看懂对方眼睛里的清明,好似事不关己。
手续办齐后,他回到办公室仅拿了艾艺侬的照片,便不再留恋,任由清洁阿姨打扫满屋的“狼藉”。
刚还在想这是自己新年到来前最后踏足这里的项锦璨,出了电梯就看见了两个认识的人。
一个不熟,是杜筱晨:“我不管,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方,你没有退路了。”
一个有点熟,是范萦:“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凭什么支配我?”
“就凭我有本事.......”威胁的话才说了一半,杜筱晨余光处走来一人,刚好是她要见的:“璨爷?这么巧啊?”
范萦闻言一惊,慌张转身看了过去,正是她心中如神祗一般存在的男人。
项锦璨不知道两个人在拉扯什么,本不想理会的,但是有人打招呼,他得回:“喔,出院了?身体怎么样?”
“还得用拐杖,不过能走。只是......”说话间,杜筱晨颇有心机地看向了一旁的范萦,似是对他有什么暗示:“只是有些话,想跟您汇报一下。”
某男还以为这孩子眼睛有毛病,压根没深入体会:“这样啊,去找你们项总和白总吧,我已经辞职了。”
比杜筱晨更吃惊的是一直处于劣势地位的范萦:“你辞职了?”
“嗯。”
“可你不是答应我了.......”她不太敢提及求他帮忙的事。但是身旁的杜某人气势汹汹,她只得搏一搏自己微不足道的脸面:“你答应帮我的,思然姐已经过了拘留的期限。”
项锦璨确实把这事抛却到了脑后。但是.......
他什么时候答应她的?
不过他没瞎,看出了杜筱晨对范萦有为难的意思。也记得范萦说过,杜筱晨有意阻挠她在深水的应聘。
他站了一会,无形中看看杜,又看看范。
既然和其中一个有约,做人总不能不讲诚信。最后,项锦璨选择了范萦:“跟我走吧。”
他的意思是,给范萦在艺绯安排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脱离杜筱晨的魔掌简直是轻而易举。
范萦虽庆幸一时脱身,但心里还是怕着自己被杜筱晨攥在手里的把柄随时被她抖搂出来。
毕竟,救出乔思然,才是答应杜筱晨的条件。
可是项锦璨不懂。
落单的杜筱晨看着自己的利用对象被人领走,心里愤愤不平着。但是她敢打包票,范萦知道该怎么做。
——
上了璨爷的车,她再次坐上他的副驾驶,心底涌上的一股热流也许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让他知道了。
项锦璨把艾艺侬的照片随手放在了后座,而后专注开车,一直没有主动和身旁的美女搭腔。
“璨爷.......”
“嗯?”
“您打算.......什么时候让乔思然出来啊?”范萦试探的口气昭示着她的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