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杨无道在茅山二代弟子中乃是响当当的人物,可不是你这只鸡口中垫底的存在”。花公鸡的话正好落入杨无道的耳中,杨无道闻听之后有些不悦的辩解道。
花公鸡白了杨无道一眼说道:“真正的高手,从来不会把类似于响当当这样的字眼挂在嘴巴上”。
“老子已经忍你很久了,你这只臭鸡,信不信我一会就烤了你!”。
“呦呵,这么快就想着过河拆桥,来来来,快来烤了我,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杨无道是个怎样的货色!”。
眼看着他两越吵越厉害,我连忙握着肩膀对着二人说道:“杨爷、鸡哥你们别吵了。我肩膀现在痛得厉害,我们先离开这里怎么样”?
杨无道走到我的身边看了看,摸了摸我肩膀上的伤口,说道:“幸好骨头没事,回去之后找个医生好好看看,休息半个月就没事了”。
我跟着松了一口气。我还真有点担心,自己这条手臂保不住了,以后自己变成一个现代版的杨过。
杨无道一边掏出黑邪剑递到我的面前,一边对着我说道:“包子,把你应该得的报酬收起来,一会划船出去之后,我们就分道扬镳,我是一刻也不想和这只鸡呆在一起了!”。
我瞪了一眼想要说话的花公鸡,犹豫了一番望着杨无道说道:“谢谢杨爷的馈赠,只是那把小剑和两枚镇尸钱杨爷你还要不要?”。
朝着地上看了一眼,杨无道对着我说道:“那把小剑是桃木做的,已经被老僵尸的黑血腐蚀,现在没用了。倒是两枚镇尸钱还能继续使用,你要是不怕脏的话,捡起来就算你的”。
听到杨无道的话,我心中一喜连忙跑到老僵尸化成脓血的地方。忍受着刺鼻的恶臭,我拿着一根树枝刨了半天,最后终于将两枚镇尸钱刨了出来。
撒了一些灰色的细沙在镇尸钱上,将上面粘稠的黑血简单清理一番之后。我拿着镇尸钱放在眼前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开元通宝”四个字。难怪杨无道的镇尸钱这么厉害,敢情他的这两枚古钱币,比起我身上的乾隆通宝,早了将近一千年。
满意的将黑邪剑和镇尸钱揣好之后,我用没有受伤的手抱起花公鸡之后,跟着杨无道走出了虎跳涧。又坐着小船划行了一段时间,最后杨无道从小船纵身一跃,到了岸上对着我说道:“就此别过,以后有缘再见!”。
杨无道说完话,就潇洒的离开了。望着杨无道的背影,花公鸡冷笑一声说道:“算你这个老小子跑得快!”。
“鸡哥,杨爷人挺好的,你怎么老是针对他?”。我重新坐回到小船上,有些不解的对着花公鸡问道。
听到我的话,花公鸡有些不悦的说道:“杨无道挺好的?和他接触过的人这么说话的恐怕只有你一人”。
顿了顿花公鸡继续说道:“他要是挺好,上一次怎么会跟踪我们?包子,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信人更不能只信一面之词。杨无道凶名赫赫,不是没有原因的”。
眼看着花公鸡就要开始说教,我连忙岔开话题说道:“鸡哥,这一次我们进山,收货不小啊。这把黑邪剑和镇尸钱可都是好东西,这以后我们捉鬼要轻松许多了”。
“是啊,收货是不错,但你也要看清楚现实。包子,我来问问你,你肩膀受伤回去以后你有钱治病吗”?
“杨爷都说了,我肩膀上的伤都是小问题,回去随便买点药敷上去就行”。
“那你的形象准备不要了吗?不打算买个假发戴头上?”。
我摸了摸被烧焦的眉毛和头发,笑了笑说道:“回去自己对着镜子剪个光头,用不了多久,头发自己又会长出来”。
“你可真想得开,也不怕冬天冻脑袋”。
“鸡哥,放心,兴许我们回去以后,用不了两天就有生意上门。到时候正好可以试试黑邪剑和镇尸钱的厉害”。
我的确乐观了一些,从百华山回到蓉城。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醉茶庄依然门可罗雀,没有半点生意。不过经过了一个月,我肩膀上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头发和眉毛也重新长了出来。短短的寸板,看上去相当的精神。
这一天我抱着花公鸡坐在醉茶庄中,正在为接下来的生计犯愁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道悦耳的声音:“醉茶庄,很有韵味的名字,开在这小巷子中闹中取静,看来老板一定是个风雅之人”。
就在我心中暗道有客人送上门的时候,门外面两个女生手拉手走了进来。这两个女生年龄约莫十八九。左边那人样貌平平,脸上戴着一副圆边眼睛,白皙的皮肤上依稀长着一些黑色的小斑点。左边那女生模样不怎么样,但是当我的视线落在右边那名女生的身上时,我只感觉心脏好像被人重重的击打了一拳。当我的视线和对方的视线相互接触时,我甚至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一下子沸腾了起来。我张了张嘴想说话,话到了喉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她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人还要好看。我想了半天最后想出一个词语可以形容她,那就是闭月羞花。
“好棒的身材,好白的皮肤,好美的俏佳人”,见到如此佳人,连怀中的花公鸡都忍不住张嘴说出了一句人话。
“哼,色痞子!”,花公鸡话音刚刚落下,那模样清丽的女子瞪了我一眼,丢下一句话之后,转身就要离开。
我见状,一把丢掉了怀中的花公鸡,有些紧张的站起身来说道:“看看茶叶吧,都是好茶”。
清丽女子微微一笑,对着我说道:“茶是好茶,可惜太贵,我买不起”。
说完话清丽女子径直的走出了醉茶庄,待到我追上去的时候。却发现女子已经慢慢走远,只留下一个俏丽的背影,让我望着徒增伤悲。
“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斜靠了房门,望着女子的背影,喃喃的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