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情的发展呢,也的确跟他所预料得差不多,在使用了冰灵珠的力量以后,那些飞天猫竟然在一瞬间就被冻成了结结实实的冰疙瘩。
然后,在这些飞天猫坠落之前,就见轩辕光手持长剑,将这些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的家伙,一一斩成了碎片。
有一点,让轩辕光觉得很奇怪,那就是:这些小猫流出来的血,它不是红色的,而是白色的。
这一点,让他觉得很费解,后来,只好将此事归咎在那个怪医的头上,认为就是因为此人做了某些手脚,所以才让猫儿的血液发生了某种变异。
当然了,他只所以会注意到猫儿的血液有异,也是在使用冰灵珠将现场剩余的冰能量吸收了以后才发现的,要知道,猫儿被冻住以后,它的血液是处于凝固状态的,既然如此,如何能够知道它们的血液究竟是红色的,还是白色的呀?
言归正传,解决了飞天猫后,轩辕光继续向前进发,很快就来到了一片沙土地。
这片沙土地的面积并不大,宽约五米,长约十米,加在一起,也不过五十多平。
面积虽然不大,但不代表着没有危险,就在轩辕光走到沙土地中央地带的时候,异变陡生,就见许多穿着铠甲的野狗从沙土中钻出,然后向着某人撕咬而来。
轩辕光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发现竟然足有二十多条。
这些野狗虽然出现得很突然,可是,却并没有让某人感觉到丝毫的慌乱,不仅如此,反而还游刃有余,一一地将这些攻击躲闪了过去。
这些野狗没有攻击到目标,在落下的时候,就没入到了沙土地中,纷纷地消失不见。
至于轩辕光嘛,在遭受了第一波的攻击后,他此时也立身于沙土地上,然后小心地戒备着四周,特别是自己的脚下,虽然那些野狗只对他攻击过一次,可是,对于它们的攻击方式,他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知道这些家伙不攻击的时候就喜欢隐身于沙土之中,只有发动攻击的时候才会现身,在攻击完成后,它们会再次进入到沙土之中,将自己给隐藏起来。
在沙土中的时候,他们并不是静止的,而是在不断地运动着,如此一来,就可以避免被人发现并攻击到了。
不得不说,它们的策略还是很有效的,虽然对它们的运动轨迹有所察觉,可是某人并没有就此而展开攻击,其实,他不攻击呢,主要有两个原因:其一,他想多观察一会儿,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其二,那些野狗的移动速度太快,他就算是想攻击的话,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他不攻击,但是人家可不会对他客气,就在他在沙土地上站立了一会儿后,突然有四只爪子从沙土地上伸出来,然后将他的双腿给抱住了。
在他的双腿被固定住以后,突然有一只爪子从沙土地下钻出,然后向着他的裆部直插而去。
见此,某人不禁冷汗直流,暗骂这些畜生太过于阴损,居然想要将他给废掉,这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算是叔叔忍得了,婶子那也是忍不了的。
于是,就见他一催功力,双腿用力地一跺,先将把他双腿固定住的四只爪子给震开,然后向后一跃,躲过致命的一击。
紧接着,刚一落地,就如同一个弹簧一般,向前弹射而出。
他的目标,是那只要将他废掉的爪子,飞回来以后,只见他将那只可恶的爪子抓住,然后用力地向上一拎,所谓拔出萝卜带出泥,拥有着那只爪子的野狗,很快就映入到了他的眼帘之中。
这只被他控制住的野狗,不仅毫无惧意,相反,它还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个笑容被某人读懂了,他知道在这个笑容中,隐含着嘲讽与讥诮之意。
你丫的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嘲讽老子,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看到某人,不,是某狗的眼神后,轩辕大少顿时怒火烧。
于是,他就将某狗给吃了。
什么?穿着铠甲呢,太硬,咬不动?
好,既然咬不动,那就换一个,将某狗给撕成碎片好了。
这可不是说笑,只见他挥舞着手中的软剑,三下五除二,四下五除一,很快就将手中的那条野狗给分尸成了九九八十一块。
这其中,还包括了某狗的那条淫根,轩辕大少将其收好,打算在回去以后,将其与人参一起炖了。
到时候,那肯定是大补啊,让某人只是想想,就流了落地的口水。
什么?野狗既然是穿着铠甲的,为什么还能被切得碎?
这还不简单,因为某人爆发出了小宇宙,战斗力瞬间爆棚了呗。
什么?他为什么会爆发?
这命根子都要被切掉了,他不爆发能行吗?如果此时不爆发,难道要等到成为了龙朔的最后一个太监之后,那时才爆发吗?
如果真的如此,那可就什么都晚了。
什么?不晚?
那就把你跟某人掉换一下位置,然后让你光荣地成为龙朔的最后一个那什么。
什么?你不干?
既然不干,那就请你把自己的那张鸟嘴给乖乖地闭上。
回归正题,同伴的惨死并没有让那些野狗生出惧意来,恰恰相反,反而激发出了它们的凶性,以致于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它们对轩辕大少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既然称之为“疯狂”,那肯定与普通的攻击不同,攻势那是一波接着一波,而且与先前不同,此时的它们,已经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了。
当然不,在已经开了挂的某人面前,如此的作法,注定是徒劳的。
于是,就见咱们的轩辕大少大展神威,将一把软剑舞得是密不透风,不仅打退了敌人的数次攻击,而且还趁机又干掉了五六只的野狗,然后剑锋斜指地面,白衣飘飘,端的是潇洒飘逸。
另一头,经过了这一番的折腾后,那些野狗也逐渐地冷静了下来,它们不再疯狂地进攻,而是隐藏在沙土之下,慢慢地寻找起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