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挽踱步走到卧室。
阳光从窗户内透进,即使没有开灯,也很亮堂。
郝挽的眼光随意的看着每一件摆设,这个卧室简直跟那个书房的装修,真的是差距好大,简直就像是…
郝挽嘴唇一角勾起一个弧度,还没有想像中那么无聊嘛,就是有点费脑细胞,不过,呵,她更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呢!
“哒。”
“哒。”
随意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向床边走去。
床上的被看起来是很板整的铺在床上,但是,郝挽伸出手刚要掀被子,就被一声音阻止了。
“等等”
柯北不知何时站在了离郝挽两米远的地方。
郝挽看着柯北,无声的用眼神问到怎么了。
柯北走到郝挽身旁“像这样复查案发现场时,检查的时候最好是两人或两人以上一起检查。”
郝挽歪一下头:“是为了防止受害者家人挑刺?”
柯北:“嗯哼,也可以这样讲,以后你就明白了。”
郝挽扭头右手正要慢慢掀开,一双手握住床边。
“左臂受伤,一只手不方便吧,我帮你。”柯北脸上扬起温暖的笑容。
郝挽对于柯北的话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被子慢慢掀开,明显被人躺过的痕迹,映入在两人的眼中。
“这里被人躺过,从轮廓痕迹来看,因该是死者”柯北说道。
“嗯,可死者身上的衣服倒是像精心打扮过的,假设说死者听到有人敲她家的门,她打扮后才下了楼,然后被人杀害,但也还是说不通,所以说”郝挽微微低头低声说道。
“所以说,还是得把那道门打开,才能验证心里面那个推理对么。”柯北看着郝挽,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变过。
“队长,有没有人说过你笑的很假。”不经意间郝挽和柯北眼睛四目相对。
郝挽先离开视线,走到窗前“队长还是对我有些间隙么。”
“呜,怎么会呢,这个嘛,职业病而已,以后你干久了,就知道了。”柯北说的时候顿了顿,眼神闪过一道亮光,他可不是怀疑,而是观察的好不,唉,他容易么…谁让她是个……他还只能观察了。心累!
柯北走到郝挽身后。
“再者说谁让你来的时间这么的巧合呢,你说,你巧合的住在离死者家不远的地方,你买东西时巧合碰到了嫌疑犯,这一切还真的是巧合的都不能在巧合了。”
柯北依旧的吊儿郎当插着兜,左嘴角边轻微上扬“不过看你的档案,也知道是不是你,我也就是职业病,随口一说,你也是,点这么背,一来就出事了。”
郝挽抿了抿嘴,她的外表很平静,但心里已经翻了个白眼送给这个队长了,这个能是她决定的么。
郝挽抬起手刚要把窗户打开,手指就传来一阵刺痛。
柯北看见郝挽的白色手套食指上有血迹,快速握住郝挽的手腕,把手套摘下来。
“作为队长,我真的觉得你因该去找一个算命的给你看一看。”柯北摁住流血的手指,一脸认真,郑重其事的说道。
郝挽看着被摁住的伤口,她想自己这点还真是有点背,她是不是要去求个平安符?
郝挽抽出被柯北摁住的手,看向窗台上摆放的植物时,有些惊讶。
柯北看郝挽一直看向那盆植物“怎么了,你不会被它刮伤了,然后你要把它给摔了吧。”
郝挽头上划下几条黑线,她何时有这么小气了。
郝挽摇摇头看着这盆植物:“这东西挺难活的,死者居然养的这么好,也挺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