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确实挺可疑的,如果能知道他们的行踪也不是件坏事。说起来容易可是我哪有时间去盯他们,这个江浩然竟然来消遣我。
江浩然抱着电脑回卧室了,我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感觉有些困。在确定儿子睡了之后我悄悄的回去睡觉了。
我在睡之前再次看了眼手机信息这才放心的闭眼,翻身没了睡意。黎晰又溜了,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决定再打个电话问问,他的电话一直嘟嘟的响没有的接听。我一直不停的打了好几通电话才被接通。
“你怎么这么晚接电话,在哪儿呢?”我不紧不慢的问他,而黎晰的不耐烦的语气再次让我愤怒感觉被他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的难受。
“你现在这么紧张的黏着着我,是不是寂寞了想要男人陪你,又或者是江浩然那方面不行?”黎晰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丝情感。
“你混蛋!”我挂了电话气的呼呼,他竟然能跟我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来我对他太过于的仁慈才会让他这么对我,好啊!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不知道,总之早上起来的时候浑身不舒服。
手机静悄悄的没有任何消息,就连夏云也是悄然无声,我一直等待的那份鉴定到现在还没有结果。
真是煎熬的要命。
十点的时候,我实在等不下去了。
夏云的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
“鉴定结果出来了没有,我等不及了。”我声音很少,担心被江浩然跟儿子听见。
夏云有些抱歉的说:“我那个朋友突然去出差了只能等她回来了,我们再等等,三天。最多三天好不好?”
夏云的话对我来说就是晴天霹雳,我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既然三天那就再等等吧。
杨萱没法给我弄来钥匙,舒乐康的家里我又进不去。现在杨萱跟黎晰搅和在一起,她就更不会帮我了。
我感觉自已真的是倒霉透了,看什么都不顺眼心里在的那股气没处消散憋的慌。
我正准备出去溜达一下呼吸一下空气清醒下头脑,家里的空气实在太闷热了。
我抬脚朝门外走手机响起。
“舒小姐,他们都出去了上次的那个保险箱原来是放在地下室。您要不要来看看?我听他们说要出去几天,给我也放假了。”保姆听上去很高兴,也许是假期的缘故吧。
“好,你在家里等着,我从后门进去。”我换了衣服给他俩说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江浩然跟儿子在我身后问我去哪里,我随意的说了一句连自已都不知道的地方。
我在门口拦下一辆车,左右看了看没有人跟着我便给司机说了地址不停的催着让他快点。
司机看我一眼没有表情只说了一个字好,抄了一条近路十分钟就到了杨萱家的后门跟前。
我下了车司机很快离开了,保姆站在后门等我。老远就朝我招手让我快点。
我今天换了平底鞋大步而去。
“快点儿,地下室的钥匙我偷配了一把,给你。我在外面给你看着,你可要快点。”保姆有些紧张的说。
我拿着钥匙让她不要担心。
“你放心吧,就算发现了也跟你没有关系。你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在她家工作。”
没几分钟就到了地下室,保姆给我说在一堆不起眼的破布下面藏着。
我从兜里掏出胶皮手套跟一次性脚套,为了以防万一我把整个头发都塞进了头套里。
可能是我的样子太过于古怪,保姆站在不远处向四周张望着边看着我,脸上展现着笑意。
“快点儿,我担心有人发现,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人进来,但是我们还是要快点。”保姆催促着。
我点点头进了地下室里面很干净,按照保姆所说的我很快就找到了在一堆破布下面用黑布包起来的保险箱。
我看了半天这个密码我是没本事打开,我脑袋灵机一动干脆抱走算了。
这么精致的保险柜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我抱着保险柜出了地下室,保姆一看吓了一跳。
“快把门锁上,你赶紧回家。钥匙给我,我还要还回来的,后面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了,钱我会打进你的账户。只要你不漏出马脚没人会知道的。”
保姆仓皇的逃走了,好快速度不是一般人不能比的。
我快速的取下武装的东西装进口袋里镇定的出了后门,这个东西还真的不轻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沉的要命。
我走了一路果真没有人,而且这是个死角没有发现任何探头,还回来也是没问题的。
我找谁开锁,天知道她设了什么样的密码。
我在拐弯处拦下一辆车直奔家里,路上还是催着司机快点。心要跳出嗓子眼的样子,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我忍不住恐慌,本来不远的路在这阵子来说就像十万八千里那样的遥远。
眼看离家越来越近,我去越来越心慌。
我给江浩然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在门口接我,在江浩然还想问为什么的时候我挂断了。
我紧张的把手机捏在手里,双腿不听使唤的抖动着。鼻尖上出了汗,我不停的擦着,可是今天的温度不至于让我打汗淋漓!
车子到了大门口,江浩然付了车钱我小心向四周看了一下抱着保险柜进了大门。
江浩然紧跟我身后小声问我。
“你鬼鬼祟祟的抱的是什么鬼东西,我给你拿着。”江浩然很是好奇的凑近我说,眼睛盯着我。
我没跟他开口以最快的速度进了门才彻底的放心下来,江浩然抬手就要看。
“一边去,我问你,你能不能打开这种锁敲了也行。”我看着书房门口说。
江浩然立即点头进了书房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晨晨保证不会出来,你告诉我怎么回事?你从哪抱回来的?”他看着我揭下外面的那层黑布说。
“你不要问,你只给我撬了就行。”我从茶几下面的塑料袋里取出塑胶手套给他,让他戴上,免得留下他的指纹。
他有些好笑的晃着手里的胶套,我拿出工具箱里所有的工具给他。
“你绝对偷来的,我给你说让人家发现你要负责任的。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江浩然制止了我正在比划着用那种工具能一次性撬开,或者能破了密码不留下痕迹。
“我听着呢,你不动手我自已来。搞破坏的能力我还是有的,你说你哪来的那么多话。”我回头看着他说。
“好吧,我来试试看。实在不行的话在动用武力解决好吧。”他戴上手套在保险柜上研究着。
我在旁边着急的等着,但愿里面藏了有用的东西,否则我真的就要崩溃了。
折腾很久也没有打开,我俩都要快放弃的时候密码破译了。江浩然的额头上渗着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着。
我扯了几张纸巾给他细细的擦拭着,江浩然忽然回头看着我。眼神有着一丝比一动容,有多久没有像今天这样静静的坐下来凝视对方。
“谢谢!”他开口道谢,我的手在他的脸颊上挪开,有些不自然。
“是我该谢谢你,要不你去洗洗。我自已来就好。”我放下手里的工具,江浩然耸耸肩。
“你这是用完了马上就把我踢走,我好伤心啊。”江浩然就像我说的一样离开了卧室,没有一丝的留恋对这个保险柜没有一点点的好奇。
我关上卧室门拉开了保险柜的门齐刷刷的人民币差点刺瞎我的眼睛,不由吞咽了下唾沫。
这都是她的小金库还是别人给她的?
我蹲下来大概算了一下这个不大不小的保险柜里装着快上百万的现金,杨萱真的好富有啊!
难怪她让我离开能满足我经济上所有一切,指的就是这些钱吗?
我对钱没兴趣,继续在里面寻找着。在中间一层暗格里找到了一文件袋。
我快速的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的?
我不甘心,在文件袋的底下找到了一张江博远跟舒乐康在一起的照片,背面记录着一行小字:你再敢威胁我,我就把你的事告诉她。
她说的到底是谁在威胁她,是舒乐康还是江博远?
我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快速的把照片藏到了床铺下面,江浩然就推门而入。
我迎上他,指着保险柜里的现金撇撇嘴表示很无力。
江浩然不可置信的看看我,又看看保险柜。
“你不要告诉我这些都是你从别人家里偷来的?人家一旦报警你就完蛋了,赶紧的还回去?你到底在找什么东西?”江浩然在里面看了一遍说。
如果他知道他的父亲跟我的父亲在一起把酒言欢的照片会作何感想,我一点点都不相信他不知情。
“你不要大惊小怪,我一儿就还回去,你想知道这是谁的东西吗?”我笑笑问他。
江浩然说不知道。
“是我从杨萱家里抱出来的,而不是偷来的。我对钱没兴趣,我有兴趣的话我送你了。再说这些钱估计不会是她的,她也不会报警的。”我坐下来看着修剪的还不错的指甲说。
江浩然一把拽着我站起来:“你真的是疯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你不该把这个东西抱到家里来。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我们把这个东西送回去,不要给自已惹事行吗?”江浩然戴上手套把东西恢复了原样。
我笑笑让他不要这么紧张。
“我送回去就行了,你在家里等着我就行把晨晨给我看好了。我去去就回,你不要跟着出来。”我抱着沉甸甸的保险柜出了门。
一路上很安静,江浩然没有跟上来。只有杨萱的保姆给我发来一条信息把东西还回去没有,我告诉她已经在路上了。
到了杨萱家的后门,我悄然闪进了地下室在门口把自已再次武装了一下,把保险柜放到了原位。
我已经累的不成样了,上面堆满了破布看不出有人动过的痕迹。我再次把地下室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安装探头,一切都回归了平静。
我锁上门褪去了身上多余的东西四处看了一遍只有远处收集垃圾的人再无其他,悄悄的溜走了。
在市中心我下了车在一处餐厅前给杨萱的保姆去了一个电话让她放心东西已经归位。
在一处提款机前我给她转了一笔款项算是对她的奖赏,只要她做的好,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江浩然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我处理完这一切给他回了一个电话让他放心。可他却让我马上回去,不让我在外面溜达。
我想想他说的对,刚刚把人空的东西还回去。万一有人跟着我,我岂不是很危险。
我下意识的四下望了望,这里离家只不过是十几分钟的路程我打算走回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