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江钊不解的看着魔地幽!
“紫家,我知道,你要为妹妹和母亲报仇,而我,自打见到了紫怜星,他就三番四次的羞辱与我,我堂堂公主,怎么能忍受这个,所以,我愿意帮你!”魔地幽说道,当然了,自己的真实原因是不能告诉江钊的,即便江钊再恨紫家,再恨紫怜星,可是,对于灵耀,还是十分的忠诚的!
江钊警惕的看着魔地幽,只因为紫怜星的羞辱,魔地幽便下嫁于自己,这样的理由似乎牵强了些,可是,又想到魔地幽的性子,也许这样的理由足够了!
“你是想与我商谈合作?”江钊问道,随即坐在魔地幽身边。
“没错,我们之间,只有夫妻之名,不可有夫妻之实,在外,我们是夫妻,除了你我,在任何人的面前,我们都要恩爱,在房中,你是你,我是我,你宠爱谁我不管,可是,我是你的正妻,至于你要怎么对付紫家,对付紫怜星,我都会全力的支持你!”魔地幽见江钊松口,忙说道!
江钊思虑良久,答应了魔地幽,从此两人便开始了狼狈为奸的日子!
当晚,江钊没有离开魔地幽的房间,房间内,江钊躺在软榻上,魔地幽则躺在床上,红梅苑中,白眉站在门口,呆呆的望着,直到天明,听到下人来报,江钊已经去了军营,传话说晚上在少夫人处用膳就寝…
“姨娘,回去休息下吧,您一夜未眠了!”喜儿担忧的看着白眉,而白眉只是愣愣的任由喜儿将自己带回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江钊每日都留在魔地幽的房中,直到一日,江汜带着江钊与江铭一起前往军营,回到府中后,江钊怒气冲天的回到房间!
“该死的,现在连你都敢和我作对,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仗着父亲的疼爱吗?哼!”江钊怒气冲天的破门而入,在房间中的魔地幽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谁惹到你了?”魔地幽不解看着一房间的瓷器碎片。
“还能有谁,还不是那个该死的江铭,今日居然敢当着父亲的面给我钉子碰,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江钊想起今日的事情就火大!
边疆上有小群的魔兽袭击小城的现象,江钊主张让当地的军官阻止民众祛除,而江铭偏偏和自己唱反调,说什么小乱不平,民心不安,让手下的军事带着一小队使用飞行兽前往,帮助当地的军官平乱,而江汜听了江铭的提议,居然答应了,还将事情交给江铭办理,还不忘斥责江钊了一番!
“就这等小事,还至于你生这么大的气吗?这件事情你就交给我吧,我保证,让江铭段时间没有心思在和你为敌!”魔地幽冷笑道!
“你有办法?”江钊惊讶的看着魔地幽。
“当然了,你就等着我的消息吧!”魔地幽冷笑。
两日后,江铭还在军营,江府便有人前来报信,说江铭的母亲突发疾病,现在已经昏迷不醒,江铭便放下手头的事情,匆匆的赶回江府!
江府中,江铭的母亲程慧燕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江铭见大夫还在房中,忙问道“大夫,我母亲如何?”
“哎…二夫人乃是病邪入体,情况并不乐观,老夫开几副药给夫人,要时时的观察夫人用药后的状况,一有情况,要及时的告知老夫啊!”医者眉头紧锁说道。
“是,谢大夫!”江铭走到程慧燕的床边,抓着她的手,心如刀绞般的看着面色如纸的母亲,‘母亲,姐姐已经离我而去了,你也要抛下铭儿了吗,你还没有见到铭儿为姐姐报仇呢!’
“听说夫人病了,我来看看!”江铭正伤心,室外传出一女生,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原是魔地幽被江铭的人拦在了门外!
“少夫人,我家公子交代了,夫人病重需要静养,此时,公子正寸步不离的守着夫人呢,奴婢代公子夫人谢少夫人好意了!”门外的侍女不卑不亢的说道!
“那好吧,本夫人带了极品的灵芝赠与夫人,那我就先回去了,等夫人身子稍好,再来吧!”魔地幽应道侍婢的回答,反常的没有恼怒,而是很好脾气的离开了!
魔地幽离去后心情大好,大夫本就是自己得人,交代说了那番话,而江铭的孝顺是众所周知的,魔地幽前来,只是为了进一步的确认而已!
接连两天,程慧燕的病情一点都没有好转而江铭在招来程慧燕的侍女问了才知道,自从江铭与江钊对上,程慧燕便格外的小心,生怕自己有个意外连累了紫家儿子,吃食上格外的小心,但是在程慧燕突然发病之前,在园子中遇上了魔地幽,还帮魔地幽拾过锦帕!
入夜,怜星便感觉到江铭的召唤,换上玖殇的衣裳,便来到了江府!
“还没有到那药的时候!”怜星对于江铭的召唤很是不解,升灵丹的解药几日前怜星便送来了,而除了送解药的时候,江铭很少主动找自己!
“是,我有事,想求助于你!”江铭为难的看着玖殇,可是,现在除了玖殇,自己想不到任何人能帮助自己,程慧燕吃了两日的药了,可是丝毫没有见好,看来院子里的大夫已经是江钊的人了!
“何事?”江汜见江铭因为连日照料母亲,而憔悴非常的江铭,问道。
“随我来!”江铭带着玖殇来到程慧燕的院子,玖殇看着躺在床上的程慧燕,便上前去为其把脉!
“是中毒!”良久后,玖殇悠然开口!
“中毒,我就知道,是何毒?是否能解?”
“可以,可是,你要知道,若是解了,下毒之人便会对于重新警惕,而这毒药,不会要了你娘的命,只是让其昏迷不醒……”
“请为我娘解毒,至于下毒之人,我自有办法应对!”
“好!”玖殇不在多言,将一粒解毒丹交给江铭,自己便离开的江府!
程慧燕在服用解药后,慢慢的醒来!
“铭儿!”
“娘,可感觉身子哪里不舒服!”江铭见程慧燕醒来,大喜!
“没事,只是娘亲无用,到底成了你的绊脚石了!”程慧燕心中悲伤。
“娘亲何处此言啊,铭儿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娘,所以,娘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啊!”
“是,娘会小心保重自己的!”
第二日便传出,江铭因为大夫连日治疗,而程慧燕丝毫没有起色,将为其医治的大夫赶走,并将自己和程慧燕关在屋子里,说要用灵力为程慧燕续命……府中都传,江铭因为母亲的病,已经疯魔了……
而此时的房间内,只有程慧燕的贴身婢女和躺在床上假寐的程慧燕,哪里还有江铭的影子!
五日后,军营:
“父亲,四弟真是有失分寸,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率领亲兵前去的方法是他提出来的,而现在,完全看不到影子,姨娘的病情虽然重要,但是边疆的安稳更是重中之重!”江钊找准机会,趁机打击道!
“哎…”江汜不语,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心中也是失望之极,江铭太过念情,这样的性子,怎么能成大事呢!
江钊见父亲的样子,明显还是想着江铭的,心中的火气更胜,“知道的是因为姨娘的病情不能离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江家子弟战前退缩,传出去,无论是对江家还是灵耀,都是笑柄!”江钊说道,知道,每每牵扯到江家的前程和灵耀,江汜便会妥协!
“那依你之见,应该如何?”果真如江钊所想,江汜剑眉紧皱,说道。
“依我说,应该对江铭小惩大诫,杖责…”江钊心里得意,在家族的兴衰前,就算是在宠爱的儿子,江汜也会毫不犹豫的抛弃,江钎不就是个例子吗!
“大哥是要杖责谁啊!”正在江钊说着的时候,一个身披铠甲的男子走进军帐中,男子身上的铠甲上挂着点点的血迹,身后的披风也尽是风尘!
“江铭参见将军,边境滋扰的魔兽,已被尽数消除,边境平安,这是当地官员百姓呈报给朝廷的致谢信函!”来人正是江铭,江铭单膝跪地,身上绑着佩剑,好不威武!
江汜接过信件,顿时开怀大笑,“好啊,好啊,铭儿再立奇功,铭儿连日奔波,必定疲累,快快下去休息吧!”
“我不累,请父亲允准,铭儿今日请假半日,回家探望母亲!”江铭眼中漫上一丝担忧说道!
“是啊,快回去吧,晚间我将事情处理完毕,便会回去看望你母亲的!”江汜很满意江铭,爱屋及乌的说道!
“谢父亲!”江铭说着,起身走出军帐,留下满面春风的江汜和灰头土脸的江钊!
“学学你弟弟,虽然母亲重病,还是讲军中之事看为首要,你这个当哥哥的不知道体谅弟弟,关怀庶母,要你何用!”江汜丢下一句话,便拂袖而去!
江钊满心愤恨的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神狠厉了起来,心中更加恨上了江铭,“哼,江铭,敢和我争,你不看看你的身份...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吧!”在府中风平浪静的怜星看着屋子里的三人,百无聊赖的说道!
“是不错,可是,我要回铺子里,药师今日要炼制一批新丹药!”地藏无奈道!
“好吧,那就辛苦二哥了,我们几个去了!”怜星说着,拉着天玄和空月冲出宅院!
等地藏反应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地藏无奈出了府,直接前往紫家药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