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话好说吗?即便那个孩子是宋彧的,你和这个男人也不干不净!”宋国辉说的是那样笃定,好像亲眼看见了一般。
我把照片放回了桌上,解释道:“这张照片是我和林瑄不假,他找我借钱救他的母亲,我同意后,把钱给他。真实情况就是这样。”
宋国辉听后大笑了几声,“宋彧,你听听,你的好老婆拿着你的钱去给别的男人。”我看向宋彧,发现从头至尾宋彧都没有看过我们任何一个人,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没有继续纠结宋彧的态度和反应,我只想着一定要把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不能让误会延续下去,“这件事不是您想的那样。我知道那是宋彧的钱,可是人命关天,我不能见死不救。况且林瑄说他会还给我。”
“人命关天?我找人调查过那个男人的背景,资料显示他的母亲一直在一家少儿舞蹈中心工作,从来没有得过什么病!”
我听后大惊!
丁老师没有生病?那三十万这么大笔钱,林瑄用来做什么?
当时我提出过看望丁老师,但林瑄以怕宋彧多想为由而被拒绝,现在想来,林瑄那么恨我,或许他这是早有预谋。
我低下了头,自知这种情况,我百口莫辩,“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声音很低,好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
“说这样的话,有人会相信吗?”宋国辉看见我这副样子就和打了胜仗一样,耀武扬威。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向了宋彧。
我最后的一丝希望......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我知道我的眼中有泪光闪烁,在这种时刻的时候,眼泪只会换来讥笑,换不来别的,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
宋彧听到我的话后,终于给出反应站了起来,他面向我,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对我说:“为什么要背着我见他?”
我鼻子一酸,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就是我说的原因,丁老师病了。肾衰竭,他找我借钱。”
宋彧面色一沉,瞬间爆发,“什么肾衰竭!你就这么相信他!”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本来想继续解释,可是有用吗?解释有时往往很苍白,就像流产那件事一样,一遍遍的解释换来的是什么?
“事情已经败露,你不必楚楚可怜地继续缠着宋彧。还是说,你们孟家的家教都是如此?遇见男人就要一味地扮可怜,博同情吗?”宋国辉的话再次响起时,我已经千疮百孔。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都这样了,宋国辉的话还是令我那么难受。
“说我可以,但是不能说我的姐姐!更不能说我的家庭!”我终于选择不再隐忍!我拼尽所有的力气在餐厅里大喊。
“我说的有错吗?你姐姐夺人未婚夫,最后得到了报应。而你借宋瀛照顾你之际,攀上了宋彧。心机如此之深,当真是好家教啊!”
我用力抹去了眼泪,抬起头回应道:“富有就可以蔑视一切,贬低一切吗?谁没有一无所有的时候,谁没有落败的时候?随意地轻贱侮辱他人,就不怕报应不爽?”
“你!你......简直反了!”宋国辉说着,立刻捂住了胸口,他的心脏一向不好,这是大家不敢违逆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你从我家里滚出去......滚......”宋国辉话还没说完,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