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深估计是早就预料到了她想逃跑,此刻已经站在了窗台前面,狐狸脸女人刚刚靠近,就被弹了回来。
她抱住自己的肚子,怪异的狐狸脸瞬间变成了一张美艳至极的面孔,她身无寸缕,可是身材极好,尤其是一双修长的腿,肌肤白嫩,哪怕挺着一个大肚子,都给人一种极致诱惑的感觉。
女人缓步走到了付景深面前,一双狐媚的眼睛里闪烁着红光,她缓缓靠近付景深:“公子,奴家……心悦于你,这大好的时光切莫浪费了,咱们……好好快活……”
说话的时候,她吐出了一股粉色的气体,飘向付景深。
付景深还是很听我话的,他一直闭着眼,根本就没有多看这个狐狸精一眼,也没有碰到她一下,满意的我一脚把狐狸脸女人踢了出去:“劳资的男人你也敢勾引!谁给你的胆子!”
出乎我意料的是,狐狸精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被我打趴下了,她趴在地上,身体不断的颤抖,付景深低声道:“她怀有身孕,实力十不存一。”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本来以为这种道行很深的狐仙会很难对付,结果发现不堪一击,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她看到我们两个,第一反应就是跑呢。
“那现在怎么处理呀?”直接下杀手的话,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我还真有点下不了手,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付景深把窗帘扯了下来,丢在狐仙身上:“她作恶多端,身上的血煞之气,都快凝结成实质了,说明她害了不止一个人,不能留。”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低声道:“怎么办?”
狐仙估计也是知道自己跑不了了,扯着窗帘一角,楚楚可怜的道:“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就算我伤过人命,可他什么也没做过!你们能不能放过我的孩子,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做恶了……”
说实话她这张人脸实在是太漂亮了,妩媚妖娆,男人应该都喜欢这种女人,我面无表情的捂住付景深的眼睛:“不许看!”
付景深凑近我耳边,低声道:“不如你好看。”
“就会嘴花花!”我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满意的,但是再去看狐仙的时候,就更犹豫了,要是杀了她,那孩子怎么办?
付景深大概是知道了我的心思,他低声道:“你不要被她迷惑了,她肚子里的可不是正常孩子,她这个孩子,并不是和男人交合后孕育的,而是吞了鬼魄,用血煞之气孕育出来的鬼胎,一旦孕育成功,出生就是厉鬼,必然能成为鬼王,而且鬼胎需要活人血肉才能成长,到时候肯定会死很多人。”
“鬼魄?”我有点懵,总觉得有很多东西我都听不懂。
“鬼魄很难得,要用类似养蛊的方法来养鬼,让它们互相吞噬,最后只剩下一只,因为互相吞噬的缘故,这一只剩下的,也已经神志不清,算不上鬼魂了,只能说是鬼之精魄,把这东西放进鬼物体内,用血煞之气和活人血肉蕴养,等成熟以后,就会从母亲肚子里破腹而出,然后寻找一当天出生的婴儿,让鬼胎吞噬他的魂魄,占有他的身体,这样就是鬼的命格人的肉体,一般道术对他都不起作用。”付景深眉头紧皱:“这种鬼物一旦出现,就代表着一场灾难,上一次出现了一只成熟期的,已经是鬼王的实力,他把好几个偏远山村都屠戮一空,拿那些人的血肉进食,后来袭击了一个小镇子,才被发现,好几个门派合力围剿,死伤惨重,才把他拿下。”
我听的毛骨悚然,居然还有这种养鬼的办法,听起来就十分的邪恶,能想出这种养鬼的办法的人,也是足够可怕。
付景深继续道:“想必是有人利用她来养鬼,以达到某种目的,然而却被我们发现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不能让她肚子里的鬼胎活下去了。”我咬咬牙,总不能让鬼胎去祸害人。
“这是自然。”付景深微微一笑,带着一点腹黑:“这鬼胎虽然尚在腹中,但是它本身就是冤孽形成的,所以没出生的时候,就是恶业累累,刚好拿来给小胖补身子。”
哦对小胖还受着伤呢!
我立刻醒悟了过来,提起我的桃木剑:“你还是去死吧!”
狐仙脸色当时就变了,她扑了过去,一把抓住陈勇:“你们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他!”
“还有人质?”付景深冷笑一声:“那也麻烦你找一个好一点的人质,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你杀吧。”
我犹豫了一下,就被付景深抓住了手,他嗓音微哑,好听的要命:“别忘了刘丽盈,你不会真以为刘丽盈是意外死的吧?”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狐仙嗤笑道:“不是很恩爱吗?恩爱会出去逛夜店找小三?恩爱会我勾勾手指,他就扑到我身上来?我不过提了一句,只要他和刘丽盈离婚我就嫁给他,他呢?想要鱼和熊掌兼得,设计杀了刘丽盈,伪装成意外,这样就可以腾出妻子的位置给我,同样还能留下刘丽盈的财产,男人……呵呵,都是一样的东西!”
说着狐仙抓起了陈勇的脖子,只要她轻轻一扭,就可以扭断他的脖子。
就在这个时候,付景深一把抓住我手里的桃木剑,迅速丢了出去,桃木剑直接刺入了狐仙的胸口,把她活生生钉在了墙上。
陈勇也因此逃过一劫。
“虽然是个很恶心的人,但是……还是交给法律来制裁更好一些。”付景深拍拍手掌:“毕竟我是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呢。”
我翻个白眼,他一天比一天不要脸,还守法的好公民呢,色鬼还差不多。
狐妖的伤口处嗤啦嗤啦的冒着青烟,还有一股皮肉被灼烧的味道,她不断的挣扎,像一条落在岸边的鱼一样,越挣扎,就有越多的血冒了出来。
正当我准备上前,结束她性命的时候,她的肚皮突然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