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无言的垂首,是啊!所有的人都会牺牲,这是神的预言,不可改变,救世便有生死。只有死去,别人才会有新生。殿下为爱人的考虑真是到了极点了。
此时男人的五官已经变换了,现在的男人绿发黑眸,男性的特征显而易见,那雌雄莫辩的体态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腰间多了一柄长剑。正身而立,赫然是进行者十大首位的秦明。秦明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又看了看床上的夜魅,微微一笑,毫不留恋的大步离去。也许再回头,便再也迈不开步子离开。
侍者也跟随其后,关上了房门。却没有发现此时床上躺在花海里的女人,周身在冒着淡淡的烟雾,手指在不经意的时候动了一下。猛然间,夜魅张开双眼,坐直身子。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将自己的手慢慢抚上脸颊。想着梦里的一切,真的无法挽回吗?秦明,那个她爱了又恨的男子,当真是自己错怪了他吗?
虽然闭着眼睛,看不到,可是她感觉得到他的无助,无奈,甚至是心中的嘶吼。自己的心在拿一下那滴血,所以自己才能冲破黑暗,回到了现实。捂着心脏,夜魅不能言语,身体各部分都已经恢复正常,想着秦明临走的时候说的话,恨不得现在就回到他的身边,和他一起面对未来。可是为什么要算计罂粟姐姐?这里他只是说的很模糊,夜魅不能理解,到底还有什么事不可告人的?难道比末世的来临还要痛苦吗?虽然不解但还不是时候离开这里,自己的能量还没有回复,回去了也会拖后腿的,只有恢复了自身的全部力量,才有可能帮助到罂粟姐姐他们,与命运一搏,不然整个世界只剩下了自己又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随着罂粟离开了冥天良那里,银狼默默的走在她的后面,看着心情较为沉重的罂粟,感觉到心疼:“在想什么?”
摇摇头,罂粟感叹道:“没什么,只是为了冥天良感到不值,为了所谓的胜利出卖了自己最纯真的灵魂,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可是我却无力改变。杀又啥的聊多少呢?后面接替的人也许还不如他。”
银狼听了无奈的说道:“你可以不去想他,这样的人无论怎么样都有政府处置呢,想那么多干嘛?”
“呵!政府的腐败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进行者的人无孔不入,他们却是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是一无是处?”
“咱们可以吧进行者的企图和入侵的程度全部调查出来,这是疾风的强项,不会耽误时间,然后把这些东西教导可靠的黑客手里,她们一定会让所有的政府高官看见的,毕竟进行者的动作越大,所有的势力就会不断的受到损失。谁都不会放过这样歼灭进行者的机会的。”
银狼说完,罂粟眼前一亮:“真的吗?”
微微一笑,银狼刮了罂粟的鼻子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这些根本不是难事,为什么就把我们伟大愚智的罂粟小姐给难住了那?”
不在乎银狼的嘲讽,罂粟只是淡淡的说道:“其实我并不比你强,你压住自己的光环屈就在我的下面,我都知道,你只想看我到我自信的笑脸。所以以后不需要再我面前隐藏你的光环,我要的不是附属,而是可以和我并肩甚至站在我前面的同伴。”
银狼愣怔的看着罂粟,原来她都知道自己的付出,那么这是不是表示罂粟已经接受了自己呢?不待自己说话,却听到罂粟怅然的接着说道:“再次回到这里,物是人非,我们美好的回忆都不复存在了。”
银狼才抬起头来一看,竟然是走回了北宫家的旧址,现在这里已经变成了公园,不再有北宫家原先一点的痕迹。罂粟觉得怅然,当初在这里的一切是多么的美好,可是现在却变成了阴谋的场地!一切变得飘渺虚无,而现在短暂的安静是否是这个城市最后的繁华?一切还未可知。
银狼不知怎么安慰她,罂粟就是这样,一旦战争爆发之前,她必然会感叹一次,沉默吊念这个即将逝去的安宁。看着这样的罂粟,银狼痴了,竟忘记了问自己想要的承诺。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将罂粟揽入怀中,轻声说道:“还有以后,不必这样。”轻轻地靠在银狼的怀中,罂粟回道:“怎么还回得去?夜魅没了,什么都变了。”银狼不语,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说,张张嘴,又停在了那里。有写事情即使要交代清楚。现在这种情况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了。闭上嘴巴不在言语,只是将罂粟搂的更紧。还是顺其自然吧!一切等发生后在说吧!
而罂粟则是注意到了银狼欲言又止的动作,在银狼的怀里邪魅的一笑,当然银狼是看不到的。罂粟这次很确定,看来银狼真的是隐瞒了自己一些事情,当初和自己坦白在大公墓穴里的事情,他肯定是隐瞒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难道是和生命有关的事情?不过不管用什么办法,我就不信我套不出你心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