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珐潼他们望眼欲穿,却一直没有等到学校中过来救援的人。
他正在悲伤着学校是不是忘记了他们的时候,那个自称是副院长的人又来探望他了。
“你放心,我们和学校联系上了,至于毕业的事情,院长的意思是说你根本不用担心。”
麻珐潼心中那个激动呀,学校果然重视每一个学生,奇才学院不放弃任何一个学生果然不只是宣传口号。
麻珐潼很认真的说:“谢谢,谢谢!在麻珐潼的人生经历中,他说了很多很多的谎言,并且,他也在乎自己口中跑火车的说谎,但是这一次他确实非常认真的,确确实实的被感动了。
“院长说,你放心在这里服刑替学院背黑锅,你这水平,假如现在毕业到社会上去是害你的,他说他下了决心,一直要将你的学籍保持到能够有毕业的水平为止,你根本不用当心无法毕业而失去学籍的问题….”
麻珐潼只想给了这个该死的副院长一个大耳光。
不过,他们之间隔了一个透明的玻璃,虽然可以四目相望,但是无法拳脚相向。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忍。
麻珐潼一拳砸了上去,玻璃没有任何事情,但是麻珐潼的手却刺骨的痛,不管在什么时候,正常的人都不要去挑战玻璃,不然的话,你会发现受伤的一定是你,麻珐潼竟然不理智的挑战玻璃,所以疼痛是自找的。所以,在此建议各位,看见玻璃一定要跑得远远的,有多远跑多远,哪怕玻璃是库克也不行。
“对于你的功绩,学校不会忘记你的。”副院长说,“在学校最需要的时候站了出来,你是学校的英雄。”
但是,一般来说对于英雄意味着就是牺牲,麻珐潼之所以被称为学校英雄,就是因为学校已经做好了牺牲他的准备。
接下来的事情也印证了这一观点。
“经过我们讨论形成了一致的意见,你是一个非常好的背黑锅的人选。”副院长很认真的对麻珐潼说。
这不对,人家作为主角的,一直是别人替他背黑锅,怎么会有主角替别人背黑锅呢?副校长看着麻珐潼双目呆滞,心里想是不是对他太残酷了,他接受不了打击。实际上不是这么回事,而是麻珐潼的目光穿越了时空,对超大块头说:“作死呀,你不是将我设定成主角的吗?这么一点点小事,你怎么都忍心让我背黑锅呢?”
超大块头正好在听一个出名的赛车手喷口水,赛车手说:“做我的女人,很累。”超大块头于心有戚戚然说:“做我的主角,很累!”
麻珐潼不干了,这是什么回事?哪里有这么猥亵的主角?痛骂说:“你怎么这么变态,是不是因为你一直没有女朋友,你那精华保存的年份太长了里面的精虫到处乱跑竟然慢慢的跑到了你的脑子中至于精虫上脑将脑子吃坏了,主角这样倒霉你就不怕读者造反弃书吗?”
超大块头想了想说:“没有办法,当初提纲已经写好了,注定你在这一节中必须背黑锅——你就省省吧,抗议是没有用的,本来我的设定是让你背黑锅戴绿帽看人打炮,只让你背黑锅,你就躲在一边偷着乐吧。”
麻珐潼哭了:“你一定要给我戴绿帽——我现在连个女人毛多没有,好期待戴绿帽的感觉。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有个女人戴戴绿帽呢?害得我倒现在来还只能是夜深人静的时刻躲在被窝中和自己的左右手发生超友谊关系,就算没有女人,你也应该给我安排一个小受让我发泄一下吧!”
“唉!”超大块头长叹一口气说,“我们都是天涯沦落人呀,每个晚上我不一样是在被窝中和左右手发生超友谊关系。当初设定是那么回事,可是写着写着偏离了设定,这本书是我呕心沥血之作,已经写十多万字了,你不能让我废了稿子重新开始吧…。。你就将就着接受你这悲惨的命运吧,这一世你很惨,下一世你会很风光的,我不光保证你的不会白天没吊事,晚上吊没事,我还保证你连菊花都不闲着,而且嘴巴也不闲着!”
“不行!这次你就得改设定!”麻珐潼抗议说。
超大块头悠悠的又叹了一口气说:“唉,处男何必为难处男呢?”
麻珐潼愤怒了,将副院长吓了一大跳,他大声的吼叫说:“处男何必为难处男呢?你就不能不安排我背黑锅?这个是刚才才发生的事情!”
超大块头用他那双充满魔力,长满老茧的手一挥,时空逆转,麻珐潼从那种仿佛看到创世父神的状态中跑了出来,只看到副院长那张惊恐的脸。
“我不是处男,”副院长说,“虽然我从未成年开始一直就没有****过,但是,我的菊花奉献给了很多人,所以这种状态我不能算处男,你不能对人的性取向有歧视态度,这是违法的。”
麻珐潼无言,他想给自己一大嘴巴,为什么刚才要多一句嘴说要超大块头安排一个小受呢?
小受果然来了,他用一种火热的目光盯着麻珐潼,悄悄的说:“我喜欢处男,假如你愿意的话,今天晚上我就奉献给你。”
麻珐潼看着玻璃外面的副院长,一道透明的玻璃门将自己和这个该死的副院长隔离开了,所以他的胆子也大了,说:“好呀,我那间房子中睡了二十四个彪形大汉,你不害怕你的菊花残的话,晚上你就偷偷的进来吧,你可以施展你的隐身魔法。”
副院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问:“你真的想要?”
“当然!”麻珐潼看着副院长的那一脸贱样,心中如同一窝蛆虫在骚动,他忍住了吐的冲动,违心的说。
“好吧,告诉你你成功了。”副院长红着脸说,“我和这里的警察们达成了免于起诉的交换条件,不过需要我们去做一件事情。假如答应的话,你今天就可以出来,然后我们开房。”
麻珐潼被这个消息给惊呆了,你要他高兴还是不高兴呢?说不高兴,怎么可能呢?自己不就是巴望出去吗?说高兴,怎么可能呢?知道身边有一个菊花万人捅的小受在一边虎视眈眈的想取走自己的处男之身,这对于谁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情呀。
麻珐潼恨不得将自己拿欠抽的嘴撕开,但是说出去的话是没有办法收回来的,他只有用一种愤怒以及鄙夷的目光看着副院长,试图用眼神解决问题——眼神很管用,连城管大帝在某些时候都采用眼神执法。
“不要这样看着我嘛,伦家会害羞的。”副院长说。
麻珐潼只想一头碰死算了,这对他的身心摧残极大,极大。他恨不得将自己的那双眼睛给挖出来,在地上踩碎——吃饱撑住了弄什么眼神拒绝?这看,今天的饭白吃了吧!
“你这个变态小受怎么不去死,有多远给我滚多远!”麻珐潼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给这个最恶心的小受的心身予以重击。
但是他失败了,这个小受的脸变得通红说:“你不要欺负伦家嘛。”
这个,这个小受竟然将语言暴力当做了调情……
就在麻珐潼无语的时候,一个高大威猛的警察走了进来,他表情严肃,麻珐潼那崩溃的神经,因为这里面来了一个相对正常的人而变得正常了。他感激的看着这个来的及时,挽救了他那颗饱受摧残的心灵的警察。
“经过我们研究决定,你们可以免于起诉。”警察说,“但是我们是有条件的,据群众举报,有一批魔兽在那坐大山的西面非法开矿,为非作歹,你们只要收集他们的罪证,你们就自由了,假如你们不能收集到他们的罪证,只要你们用你们的方式将它们赶跑,那么,你们也自由了。”
麻珐潼心中巨寒,这个世界怎么了,学校将他们当打手,怎么作为世界上维持正义和秩序的大条子,怎么也将他们当打手了?
“你说的都没有任何问题。”副院长可能是想将这个警察赶跑,所有的人对于第三者的出现都是没有一丝丝好感的,所以他也理所当然的想将这个警察赶跑。
但是这个警察却一点点都不自觉,拿出厚厚的一叠资料,对着他们说:“这是这帮魔兽的资料,对于他们,我们不方便进行任何动作,假如有任何动作,就会被扣上种族主义的大帽子,扣上了这个帽子,我们在政治上就没有一点点前途的,另外一方面,他们的做法确实太过分了,疯狂开采宝贵矿产资源,留下无穷的环境污染不说,还时时刻刻大家斗殴….这绝对是一帮害虫,我们必须铲除他们,现在,我们学习一下这些魔兽的资料。”
这位高大威猛的警察将魔兽的资料交给了他们,那群魔兽主要是类似螃蟹一样的魔兽类,由于为螃蟹系的魔兽,还遗留着许多螃蟹系的缺陷,比如横行,比如暴利,必须喜欢胡乱飞舞着他们的两个巨大的钳子。这些,都严重影响了社会的和谐,给世界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烦恼,铲除他们,上应天命,下应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