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泼洒在天空,渲染出一副五光十色的油墨画。
一辆林肯加长缓缓驶入庄园,在气势磅礴的门口停下,水青青怀抱着顾以沫下车。
“吚~”小家伙手紧紧拽着水青青的袖口,还要往车里去。
水青青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安抚了一下,说:“以沫,我们明天再去,现在该回家吃饭啦!”
小家伙似乎听得懂,便安静下来。由水青青抱着进屋。
刚下楼的皇甫相儒一眼就看到了水青青抱着顾以沫进来。
皇甫相儒看了一眼顾以沫,不禁皱眉,老妈也真不靠谱,这天气一到傍晚都有些凉了,怎么没给小家伙穿件外套呢!
皇甫相儒又转身上楼,到顾以沫房间给她拿外套后,又匆匆下楼,把外套给顾以沫穿上。
小家伙手不断拉扯,就是不肯换上,无奈之下,皇甫相儒只好把电视打开,调到动画片频道,小家伙才不再捣乱,乖乖地让皇甫相儒把衣服穿上。
——吃过晚饭之后,“滴——”汽车鸣笛在这宁静的夜晚,显得十分响亮。
一会儿,皇甫轩迈着修长的腿走进客厅。
一进客厅,便看见自家迷人的娇妻和顾家丫头正坐在沙发上,童心未泯地看着动画片。
皇甫轩宠溺地勾起迷人的嘴角,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温柔韵味。
水青青刚好转过头,刚好看到皇甫轩:“啊——你怎么回来了?”
皇甫轩意料之中:“提前!”走上前去拥着老婆。
“那怎么不说一声?”水青青略激动。
忽然,皇甫轩俯下,封住了自家妻子娇滴滴的唇,深吮着这想念已久的甜美滋味。
“唔……放开……”水青青轻轻捶打皇甫轩的胸膛。
“……以沫……还……在呢……”水青青有些缓不过来。
皇甫轩顿了顿,才余味未尽地放开了涨红着脸的水青青。
两人同时看着一旁的小家伙。小家伙此时正把眼睁得大大的好奇地看着相拥的两人。
两人:“……”水青青灵灵大眼娇嗔地瞪了皇甫轩一眼。
皇甫轩有力的臂膀一把抱起顾以沫,把顾以沫举得高高的。
顾以沫一瞬间有些慌,不过一下子便激动起来。在皇甫轩双手举过头顶的位置,开心地扑腾,“咯……咯……”笑得开怀。
过了一会儿,皇甫轩把以沫放在沙发上,以沫又扑着要抱抱。
水青青抱起以沫,在怀里轻轻地摇着,原本还精神十足,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是呀,她今天都玩了一天了。
皇甫轩看着自家老婆抱得有着吃力,示意旁边的佣人上去叫皇甫相儒下来把顾以沫抱上去睡。
没一会儿,皇甫相儒从楼上走下来。
“妈,让我来吧。”皇甫相儒从水青青手里接过熟睡的顾以沫。
小家伙轻轻动了下。皇甫相儒迈着平稳的步伐把怀里的小家伙抱回房间。
——夜里。大概凌晨两点左右时分。
顾以沫极不安分地在床上翻来覆去。
许久,旁边的皇甫相儒被小家伙的动静闹醒。
抬手打开桌上的灯光,房间顿时明亮起来。
皇甫相儒看到身旁的小家伙乱蹬着被子,皱了皱眉。突然注意到小家伙红扑扑的小脸蛋。
手背捂了捂小家伙的额头,竟有些烫手!该死的,小家伙这是发烧了?!
今天所担心的事成真了。
皇甫相儒起身,用最快的速度走进书房,拿起可以蓝色的小医药箱。
打开医药箱,翻出体温计,放小家伙嘴角含了下,拿出来一看,“39℃”。
皇甫相儒愣了下,立马拿起电话,“李医生,准备一些给小孩退烧的药,速来皇甫家。”虽然,皇甫相儒学了不少医学方面的知识,而且只是小小的发烧,但此刻发烧的是小家伙,所以他不敢,也不知怎样帮她退烧。
“是。”正搂着老婆睡得正香的李锦城不悦地皱了皱眉。无奈之下,不得不屈服于任性的小老板。
要不是看在皇甫家开出的酬劳十分优渥,非常客观,要不然,打死也不做家庭医生这种工作。也不知他何时召唤,总之时刻准备着。不过,像这样大半夜的,还是极少。
李锦城感叹了下,看了怀里睡熟的妻子,一记吻落在光洁的额上。不得不起床了。
动作小心地离开床,不忍吵醒妻子的美梦。尽量放轻脚步,匆匆走进衣帽间拿了套衣服,边走边穿上。然后又快速到药房,拿了一些需用药,装进医药箱。又匆匆到车库,开了辆车,以十万火急的速度往皇甫家赶去。
十五分钟左右,李锦城到达皇甫家。佣人已在门外等候着。李锦城一下车,便有佣人带领着往顾以沫的房间走去。
房间内——皇甫相儒一边帮小家伙敷热毛巾,一边焦急等待李医生的到来。
刚想在打一遍电话,催促一下,门被轻扣。
“进来。”
李医生拎着医药箱推门而入。
“李医生,快给她看看。”
李锦城拿出体温计又量了一遍,“38℃”。
“少爷,现在我给她打一针退烧的,等下拿瓶酒精,给她的关节处轻轻擦拭就行了。”
“嗯。”
随后,李锦城拿出一管退烧针给顾以沫注射下,又拿出一瓶酒精。
“你可以回去了。”皇甫相儒心疼地看着难受的小家伙。
李锦城长嘘一口气。由佣人带着下楼。
皇甫相儒打开酒精瓶,倾倒出少许液体,一股刺鼻味席卷而来,可还是硬着头皮,用棉球蘸了蘸,在小家伙的关节处来回擦拭。过了一会儿,可能是好受点了,小家伙也没有“哼哼”声,沉沉睡去。皇甫相儒继续帮小家伙来回擦拭着……
翌日,小家伙舒展了下手脚,靠在床边的皇甫相儒也跟着被惊醒,皇甫相儒摸了摸额头,似乎退烧了。
拿起床边的体温计重新测了下,嗯,是退烧了。
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紧紧地怀抱着酣睡的小家伙。
没一会儿,小家伙也跟着醒了,“哥——”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叫唤,皇甫相儒瞬间觉得一夜没好好休息也不是那么累了。
水青青推开门,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精味,接着看到儿子正紧紧抱着小家伙。
“这是怎么了?”
“以沫昨晚发烧了。”
“好好的,怎么就发烧了呢,叫医生了吗?”
“嗯,没事了。”
“怎么都不叫我呢?”
“叫你,某人还不一定能放你起来。”
“……”臭小子,就知道欺负你妈。
水青青接过以沫,心疼极了。虽然已经烧退了,但小家伙还是有些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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