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拢有些麻木的手,苏晚安动了动,身上像是被车碾压过一样,疼得她皱皱眉,然后往男人怀里靠了靠,接着又睡着过去。
男人眼色暗了暗,触着女人粉嫩的背部,呼吸不经沉重起来。
似乎只要闻到女人的味道就能让他有反应,他自诩不是欲罢不能的人,记得曾有一次老爷子心切的给他灌药,并且硬塞了个女人给他,可他却看也没看她一眼,隐忍药物的侵蚀,最后直接挺到药效过。
可只要一碰到苏晚安不盈一握的身躯,他的身下就似乎塞了火团一般,所有细胞都会自动的做出强烈的反应。
其实应该说早在苏晚安潜入包间给他下药时,并非挺不过去,只是……可能是有心要将女人办了,然后藕断丝连……
他终究还是栽了,苏晚安可以笑傲江湖的宣称:“黎夜墨,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不过他学着不再反抗,对她纵容,包庇,只是在没有确定她的心之前,他还是个胆小鬼,堂堂的帝氏集团最高首席领导黎夜墨,如今竟然甘愿在这个女人面前做个傲娇的胆小鬼……
什么开始他会在意矮他两个头额小p孩的想法了?
是第一次她霸道的宣称:“黎夜墨,我是你的未婚妻,所以你要对我好!”
当时他的心里是怎样的感觉?
从小黎夜墨便是个傲娇冷漠的自大男,他最讨厌的就是肮脏的女性,身体的肮脏,思想的肮脏,行为的肮脏,内在的肮脏……
被女性碰一下,他几乎敏感到可以直接杀人,可似乎除了她……
九岁大的她站在校门口,身上有一股让他厌恶的跋扈大小姐气,可他出乎意料的没有让保镖丢人,因为……她的一尘不染。
从小苏晚安的五官就精致绝伦,她的眼睛特别大,里面的神色并不是女性对他时所有的崇拜贪婪,纯净的几乎像只有太阳的天空,美得像一只误闯凡尘的精灵。
他第一次表情微怔,之后就不耐烦的看着她,本来可以一走了之的他却神使鬼差的问了个:“你想我怎么对你好。”
是从那个时候,他就不对劲了?听见她说要去找金陨烁会愤怒,听她说再也不理他竟然会反省,还能一次又一次的耐着性子……
最后她提出分手,他没去查理由,可能是不敢,害怕她是因为任性而将他们之间的感情当做玩趣,有可能是觉得没必要,就算有什么事,她这种丝毫不相信他的态度,那他们的感情,也太不值一提。
现在他也不想去查清楚,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过着,似乎,挺好……
低头将鼻子抵在女人的秀发上,静静喘息。
栽了就栽了吧,因为是她。
苏晚安因为刚刚的一动,全身痛了一下,然后浑浑噩噩的又打算睡过去,却神智又好像清醒着,男人似乎抱紧了她,耳边似乎听到男人的叹息声,然后安静……
叹息?
苏晚安睫毛颤了颤,似乎就要睁开眼,有感觉两人这样和平的气氛很难得,所以干脆闭着眼,意识似乎清醒,又似乎沉睡,只有一点她很清楚,这样的气氛,很美好。
似乎都睡了,似乎都没睡,两人就这样前所未有的和平的,静静的躺了一整个上午。
苏晚安先睁开了眼,原谅她实在是饿坏了。黎夜墨几乎也跟着在她后面就睁开眼,凤眸恢复一贯的深邃,只是看着苏晚安时,少了很多凌厉桀然,多了几分温和气息。
苏晚安动了动像是被重新拼凑的身子,艾玛昨晚这个男人究竟要了多少次,痛得她现在感觉全身像要散架子一样。
头顶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她,苏晚安愣了一下,看过去,刚好跟男人深沉的目光对视……
随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
因为疼的不方便,苏晚安慢慢的撑起身,双手屈膝撑在床上,被子被一起顶了上去,由着男人的视线,刚好可以往上面……看到下面的风光。
苏晚安“啊”了一声,脸蛋爆红,双手猛地扯过被子裹住身体,然而……男人身上盖的被子也没被幸免的一起扯了过来……
双手不敢直视的遮住脸,嘴里一边嚷嚷:“啊啊,你这个暴露狂。”然而吼完后,却打开指缝,偷偷往外面瞄……
嘶——这男人身材怎么这么好?
白皙的肌肤比女人还好,沟壑分明的肌肉线条隐隐约约的将一块块看起来就很有力的肌肉分开来,曲直有分的人鱼线为结界处,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
完美的身材加上鬼斧神工的俊颜,简直无可挑剔。
苏晚安吞吞口水,下意识往下看去……艾玛重要部位竟然被被子的一角遮住了!
切!
放下手,裹好自己的身体。
黎夜墨哭笑不得的看着偷腥的女人,一只手还保持着被她枕着的姿势,白皙的手臂上被苏晚安压的一片通红。
动了动麻痹的手,他坐了起来。
苏晚安吞吞口水,矜持的往后退去,被子也随着她的动作往下一拉……然后……被遮的一部分直接暴露在空中!
“啊啊啊,暴露狂啊。”苏晚安连忙死死的捂住眼睛,她看到了什么?威武的……
脸红了又红,最后变得彻底熟透的苹果。
接着,她便感觉到一股很大的力反手就扣起她的手,一阵旋转,苏晚安直直的倒在床上,男人随着俯身。
苏晚安被迫手离开眼睛,脸色通红欲滴,不知道是羞还是羞……看着重叠在上当点男人无死角完美的脸,咬了咬牙:“你……你干嘛。”
男人眼神幽暗,深邃的仿佛深不见底的无底洞,却满眼只有身前的女人,薄唇一勾,邪魅诱惑:“再……做点运动。”
苏晚安这下是红上加红,身上现在还散架子的疼呢,看着得寸进尺的男人,一咬牙:“黎夜墨,你这个喂不饱的禽兽!”
很好,禽兽很用力的在扮演他的角色,不需要剧情的编排,无可厚非,春光刚过的房间,又是一阵激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