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不是她能够随便挥霍的家,所以,由不得她!
然而呢……
抬眼看着远处的天空。
跨国了呀……黎夜墨,你在干嘛呢?睡觉,还是……已经一切进入正轨了?是不是没有她在身边省了不少事?
苏晚安整理了一下思绪,将一切揉成团丢进垃圾桶,才转头看向有些偏激的小忆。
“你别着急呀,以后我拿你当妹妹。”苏晚安眼睛很大,一笑就变成两只月牙,看得小忆都怔了……
“姐姐……你真像天上的仙女。”她用唇形,苏晚安看懂,忍不住莞尔。
让小忆下去休息,苏晚安一边打量整个雅间……
摸了摸凳子桌子的……
完全的古香古色啊!
这边……
朗庭大院,人怒威严!
南宫砌沉目盯着如坐针毡的南宫衍,瞪着他开口。
南宫衍动了动屁股,转头对着欧阳娇儿讨好一笑,“妈,想我没。”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妈,还不快跟你爸说清楚!”欧阳娇儿抹着眼泪,狠狠地瞪了南宫衍一眼!不留情面!
南宫衍吞吞口水,机械化的转头:“爸……”
“不要叫我爸!”
“哦。”谁知道南宫衍听话的低了头哦了一个……“老头……”
“你……!你叫我什么?!”
南宫衍无辜的眨了眨大眼:“不是你让我别叫你老爸的嘛,我只有叫老头呀……”
南宫砌:……气得嘴唇抖了抖……!
欧阳娇儿死死的瞪了南宫衍一眼:“你这个臭小子,还不叫爸!”
“哦。”南宫衍扬起三百就十分的大度笑容:“老爸,你别生气了啦。”
南宫砌眼睛一眯,显然没有南宫老爷子那么好说话,抿嘴看他的这副姿态还真有一股威严劲:“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南宫衍挑了一下眉:“哪方面?”
“四年前,为什么突然离开南宫府邸!?”
“不是你叫我永远别回来了嘛。”南宫衍无所谓的耸耸肩,也算是跟南宫砌杠上了。
四年前,他偷偷学武功的事情被南宫砌发现了,然后对他严家处罚,并且最后放狠话要直接把他赶出家,再也不要回来了!
所以,这么的原因,有骨有肉的南宫衍,年轻气盛,说什么就什么,那股劲也不是吹的,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了!
一走就是四年,今年都二十三有余了,亏长了一张不老的脸,所以才在一开始苏晚安的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关为十九岁的小娃子,所以才有了那个出租车师傅给他说教的时候,这么怔愣和反思……!
南宫砌被气得不轻,可想到那年也是自己一时太过气愤,才弄得自己这儿子最后离家出走……
应该说说从头到尾,为什么每个人看到南宫衍时,都会那么激动了……
南宫家族的香火不怎么浓烈,以至于每每但是单代相传,也就是说,南宫衍是南宫家族唯一的子系,一直游荡在外,这突然转变说要回来了,大家可能不激动嘛?
南宫衍低着头,说的话却理直气壮,当年,他可不是也窝了一肚子的火,才选择离家出走,省得一群人跟着麻烦!
欧阳娇儿在一旁偷偷抹泪,听到父子俩的对话时眼泪越加汹涌,怎么可能不心疼自己这唯一的血脉。
深吸一口气,南宫砌突然也说不出话了,转过头转移话题:“那个姑娘怎么回事!?”
听到有关苏晚安的问话,南宫衍刷的抬起头:“她叫苏晚安,我的好朋友。”
南宫砌冷哼一声:“你可得了吧,别拿搪塞你爷爷的那一套来搪塞我,说清楚。”
南宫衍沉默了一阵,才开口:“我喜欢她。”
欧阳娇儿抹泪的动作一僵,擦干眼泪抬眼看向一本正经的南宫衍,“衍儿,你说真的?”
南宫衍对她点点头:“当然是真的。”又转头看向皱眉的南宫砌:“爸,她是个好女人,值得我珍惜……”
南宫砌凝眉:“你谈恋爱我不反对,可是……!”
“我知道。”南宫衍自嘲的打断,又是跟大家族联姻么?抬头,一本正经的看着南宫砌:“如果我说,她是大家族的女儿呢?”
“你说什么?”不光是欧阳娇儿,南宫砌都是震惊脸,问到。
南宫衍打了个哑谜:“我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把人带到家中来。”所以说,他有了证据。
欧阳娇儿站起身:“她是什么家族的女儿?我怎么没见过?还有,你说……苏晚安,怎么有点耳熟……?”
南宫砌眼睛睁大,显然已经想起来“这晚安”这三个字的由来,脸色不由一沉:“不肖子,我们南宫家族绝对不会允许你做出尔等伤风败俗的事来!”
“爸,你想什么呢,晚安她虽然跟黎夜墨结婚了,可她是钟家的女儿这件事黎夜墨并不知道,所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娶她?”
南宫砌一瞬间又安静了下来,欧阳娇儿却一下子瞪大眼:“钟家……那个紧次黎家的钟家?”
南宫衍对她点点头,却眼睛灼灼的盯着南宫砌,天知道……当他想,自己要跟苏晚安结婚时,他的心情是多么的振奋。
“就算是这样……我们南宫家也不能做那样苟且的事。”似乎坚持了自己的原则,南宫砌还是开口阻挠,看到自己儿子眼中的失望与失落时,差点没忍住开口纵容。
“别想多了,不属于你的,怎样强求也没用。”南宫砌拍了拍他肩膀,沉沉的道。
的确。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真的不行么……”南宫衍喃喃,突然他攥紧拳头:“那如果,他们两个离婚了呢?”
他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他,问到。
要是离婚了,是不是他就有机会了?
此时,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中,并没有太把家族利益当回事,更多的……是这个人。
南宫砌深沉的目光看着他,“离婚的女人你不在乎?”他心中是在乎自己儿子的幸福问题的。
而南宫衍却摇摇头,“不在乎。”
南宫砌的眼中逐渐凝聚某种情绪,然最后只是叹了口气!直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