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岑妈妈叹了口气。也没在多言。那孩子愿做就做吧。
已经晌午了,君塌欢的生意又和往常一样,熙熙攘攘。
那公子瑾渊似是约定好的,直接走进了烟花头牌的闺房。岑妈妈恭敬的迎了迎。
烟花是君塌欢的头牌,因有着绝美妖娆的容貌成了这里的头牌。
岑妈妈也是及其照顾,让烟花的名声远洋。这姑苏城中,怕是没几个人不认识烟花的。
荨妆早已打扫完那台子。行走于各房端茶倒水。
许是巧合,沈荨妆路过于烟花的房间时听到了一些话。
“爷,最后一次……让烟花在看他一次。”这女声许是烟花了,楚楚动人的声音想比定是我见犹怜。
“你本为青楼妓子,此情怕是要错负。”公子瑾渊的声音带了一些执垮子弟的味道。却又不得不忽视那句话的冰冷语气。
公子瑾渊现是姑苏城最大的富豪。没人知道他那些钱财从何而来。也没人知道他是怎样的身世。
听闻他是一夜之间出现的。仅仅一夜,他就成为了整个姑苏城家喻户晓的人物。
“只要能见他一面,烟花死不足惜。”烟花的话显然吓到了门外的荨妆,荨妆不过十四还未及笄,怎会懂烟花的痴情,她明白的只有烟花要以死要求。
手中的茶盘忽的在此刻凋落,那茶盏破碎的声音惊到了房中的两人。
烟花立刻起身,打开门一看只剩下了那破碎的茶盏。人影早已不见。
似是早就知道门外是何人,挥了挥手让烟花下去。
“爷……”许是怕自己的要求公子瑾渊不应,有些惆怅。
“我会想办法的。”公子瑾渊的声音让烟花眼前一亮。
“多谢爷的恩典。烟花无以为报!”
没理烟花的跪拜,移步走向了隔壁的小隔间里,无意外的,公子瑾渊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角落里的荨妆嘴中叼着一块布,忍着疼的将伤口轻轻擦拭。
那道在荨妆手臂上的伤口可是不小,却不深。应是不会留下伤疤。公子瑾渊看着她这副摸样不禁有些失笑。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人退下。
公子瑾渊蹲到荨妆的面前,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瓶药和丝绢。
原本看到有人进来还怕自己会出什么事情,看到来者轻轻松了口气。
似是看到了荨妆小小的表情,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忍着些,会有些疼。”公子瑾渊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荨妆都不禁愣了愣神,随之点了点头。
公子瑾渊将小瓷瓶中的红色液体倒在了伤口之上,用手一点点的擦拭。
公子瑾渊是个冷血无情的冰山,这是在此之前沈荨妆为公子瑾渊定的称号。
荨妆从未想过,原来公子瑾渊也可以如此的温柔。
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只是伤口有些痒
公子瑾渊将手中的丝绢包裹在荨妆纤细的手臂上,刚刚可以遮住那可怕的伤痕。
沈荨妆抬头看了看此时温柔公子瑾渊。好像自己每次狼狈不堪时,他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