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彭丹玲说道:“可那位大侠有要事在身,不能带着姑娘一起回家去,他把去他家的路线、方法还有信物都说给那姑娘,让她自己回家去,可那姑娘预感到她的义父有不祥的兆头,便随着义父一起上路去办那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在第二天,日月神教的人又来了,将她和她的义父分散了,义父为了救她性命,拼命与那教派中人打斗,掩护她的义女逃走!”
单宝儿说道:“那姑娘没有危险吧?大侠有没有事?”
彭丹玲说道:“那姑娘倒没事,可她的义父却下落不明,然而,当那姑娘来到他义父的家里,却发现义父一家飞来横祸,义母被杀死,义父的儿子,还有徒弟和他的父亲却不见了!”
单宝儿一听,这一家子怎地跟我家人一样多,便说道:“那姑娘后来该怎么办呢?”
彭丹玲哽咽道:“那小女孩长成大姑娘,历经苦难,以为碰到那位大侠后,可以苦尽甘来,可是,她却面临着义父生死未卜,义父的儿子和徒弟还有他的父亲不知踪影,她只有在茫茫人海中苦苦寻找,苦苦寻找……”
单宝儿陡然觉得手背一凉,他慢慢地将彭丹玲的身子移了过来,发现彭丹玲已是泪水涟涟,全国各地心感人,单宝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这只不过时个故事,你怎的哭了!”说时,彭丹玲紧紧地搂在怀里。
彭丹玲拥抱着单宝儿哭道:“可这是个真实的故事!”
单宝儿疼爱地安慰道:“那小女孩不是你,你不用着如此难过!”
彭丹玲更是啼哭不止,说道:“可那小女孩偏偏是我!”
单宝儿吃了一惊,说道:“你受了那么多的苦?真的难为你了!”单宝儿紧紧抱着心爱的受伤的女人,心里一阵难过。
单宝儿很坚定地说道:“你别哭!别哭!你一哭,我心里更加难过,我一定帮你找到要找的人,那大侠叫什么名字?”
彭丹玲说道:“他叫单敬贤!”
单宝儿一把推开彭丹玲,睁大眼睛说道:“你说什么?他叫什么?”
彭丹玲马上意识到单宝儿就是她要找的义父之子,又扑倒在单宝儿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宝儿哥哥……”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单宝儿脑子突然空荡荡的,他没有想到事情却时刻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他自己何尝不苦?他使劲地抱住彭丹玲,心里在滴血。
过了好一阵子,彭丹玲从怀中取出地图和铜铃交给她做梦都想找到的,现在正是自己心爱的人单宝儿,单宝儿拿着铜铃,眼神悲伤,愤怒,充满着一股杀气,他要报仇!
单宝儿将地图和铜铃交给彭丹玲,说道:“丹青,你代我保管吧,切河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彭丹玲见他叫她丹青,便说道:“宝儿哥哥,我不叫丹青,我叫丹玲,丹青是我为了隐蔽另起的一个名字!”
单宝儿说道:“丹玲!你比我聪明,我单宝儿笨头笨脑的,不知道江湖的险恶,一五一十地用自己的本名。”
正说着,忽然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其中一人说道:“我们这几个月来一直派来踊跃的人却不曾出现,你说如何对项长老交待!”
那另一个人说道:“这还不简单,就说那单敬贤没有出现就是了,事实就是如此嘛!”
单宝儿和彭丹玲听了大惊,暗想:是什么人?要跟踪我爹爹?且听他如何说来?
一人又说道:“唉,事实虽说是如此,可项长老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使你没有单敬贤出没的消息,但至少也应给他探出有关与单敬贤相关的人的情况!”
另一人说道:“这个基账老未免太刻薄兄弟们了,我自打入丐帮以来,他这样的长老可是第一个!”
一人说道:“我们只有自认霉气,谁让咱们由他来分管呢?不过,以前他可没有对兄弟们刁难过,自从那个妙手神偷丐与黄长老到单敬贤与那东瀛人比武时,说东瀛人给了什么神剑秘笈地图与那姓单的,项长老听说此事后,才严令兄弟们日夜追查,想必项长老对那宝物感兴趣吧!”
另一人说道:“人心不可贪,属于你的别人拿不走的,不属于你的强求不得!”
一人说道:“说的也是,只不过要聚合我们丐帮的力量追查一个姓单的并非难事!”
另一人说道:“你说的倒轻巧,这几个月来,有何效果?还不是空手而归。”
一人说道:“噫?莫非姓单的隐藏在什么隐秘的地方?白天不露面,晚上出去行动!”
另一人说道:“嗯,有可能,嘘,小声点,当心就在附近!”
彭丹玲和单宝儿吓了一跳,难道那两人知道我们在此不成?我们又没弄出什么声响,又没说话,他们何以觉察?
一人说道:“老兄,我看不会吧,这荒山野地的,又是一大片的坟场,哪个不怕鬼的人能躲在这里?”
另一人说道:“你怕什么?哈哈,我跟你说个玩笑呢,看把你紧张的,哧,真是的!”
一人说道:“听说项长老去武当寻那姓单的了!你可知道?”
另一人说道:“那一日,被抓着的自称是武当派弟子的人,可妙手神偷丐确认是那姓单的,项长老去武当干什么?”
一人说道:“这你就不知情了,或许那姓单的与武当串通一起也未尝不能!”
另一人说道:“说的也是,你说我们现在该去哪里?是去武当?还是在这里等待姓单的?”
一人说道:“我们且走一步看一步,好的,休息了这么久,该走了!”
接下来两个丐帮人物一边说,一边渐渐地走远,再也听不见他们的谈话了。
单宝儿心中突然明亮,无意中总算为找爹爹寻到了一条线索,然而,心中却担心爹爹一直被人追赶,心中不免对他的前途担心起来。
彭丹玲见单宝儿愣在那里,便温情地问道:“宝儿哥哥,你想爹爹了是吗?”话一出口,脸上陡一热,自己竟然叫单宝儿的父亲为爹爹了,可她是他的义女呀,又为何中悄得?女儿家心眼多,是以自己觉得这样在单宝儿面前叫总不妥,不禁害羞起来,幸好单宝儿并不在意,也示曾觉察。
单宝儿说道:“是的,爹爹现在不知身在何息,噫?你不是说爹爹与你分散时,他正和日月神教打斗吗?”
彭丹玲也十分不解地说道:“是啊,我与义父分散时的确是那日月神教的人与他打斗,可为何刚才丐帮的人说抓了那武当派什么人呢?还说那人就是义父,难道义父真的在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