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声看了一眼楚绝殇，心情几度浮沉，终于开了口。
“土方法，却有效。男女交合，阴阳相补，日久，方可解毒。”
楚绝殇的脑袋“嗡”地一下，直接愣在原地。莫流声见他这样子，心想着，打击还是一下子都给出来更痛快些，便继续说下去。
“这样以后，每月至少再做一次，直到梦魇消失。而且……这两个人以后必须在一起，若主动愿意为人解毒一方与其他人行此事……可能……毒发身亡……”
楚绝殇好不容易稍稍平复的心情又一次嘈杂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半晌，楚绝殇颤着声音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要给倾云另寻夫君？”
莫流声艰难的点了点头，轻声说：“我知道她现在与你成亲，但是你们的情况特殊你自己也是知道的。实在不行，你回去就休了她。她是丞相嫡女，你是靖钦侯长子，分开以后单凭这个身份，你们就会活的很好。”
楚绝殇闭上了眼睛，不知该如何选择。
把倾云让出去？不可能！可是，倾云，他那么宝贝的倾云，难道这么早就要经受人事吗？
莫流声以为他是不知道该不该给芜倾云找个夫君，便自作主张差遣身旁一个小徒弟去在附近村子找一个无牵挂的正经男子来。
话刚说出口，小徒弟就被定在了原地。楚绝殇开口，声音是自己都想不到的冷。
“找男人来干什么。我自己的娘子，难道要别人染指吗？”
莫流声颦眉：“楚绝殇，休得放肆，你也应该懂点事了！就算今天进去的人是你，你能陪她一生吗？”
楚绝殇看着远处掩上的房门，无比坚定的点了点头。
莫流声已经有些气恼，毕竟这两个都是自己爱徒的孩子，他不想让他们其中一个受到伤害。
“可是你们……你懂不懂，两个有灵术的人在一起结果有多危险！也许你不在乎，你觉得你是个武功高强的男子，那倾云呢？谅她法术再高强，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姑娘。怎么，你连她的死活都不顾了吗？”
楚绝殇突然转过来，睚眦欲裂：“可是我就是不想，就是不愿，怎么样。我这辈子就想着要和她在一起，又怎么样？有什么报应全冲着我来，我都受着，就算我死，我也只要她身边陪着的人是我。”
“多情误事啊！你既然要报仇，要报到倾云父亲的头上，那你就该对她敬而远之，不然到时候，她也陷进去了，你要她怎么选。”
楚绝殇忽而流下泪来，露出从未有过的颓败模样。
“可是……”他抬起头来，眼光从游移不定变成一片赤诚，“若是实在让她为难，我便放弃一切！”
莫流声看着楚绝殇，怔怔。
楚绝殇不待他做出反应，就走向了轻掩着的房门，推开门，遣走了屋里其他人。
关上门，屋里光线昏暗，点上蜡烛，映得芜倾云的脸红红的。
楚绝殇看着她，心中柔软一片，全化作一江春水向东流，手指解开芜倾云的衣物，脱下自己的，一件一件扔在了地上。
他的，她的，都混在了一块。
伏在她的身上，轻声唤她的名字。
夜，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