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芜倾云被楚绝殇吻了头发,就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和他联系,生怕下一次遭殃的就是嘴巴了。
这一日,芜倾云正在睡午觉,就听到外面婴孩的啼哭声和令人厌烦的耀武扬威的声音。原来是芜歆凝那个傻妞抱着自己刚刚满月的弟弟——芜辰言来挑衅了。
只听芜歆凝故意放大了声音,矫揉造作地对着小辰言说:“辰言啊,父亲已经封了母亲做夫人。虽然按照父亲的意思,我不能做嫡女,但是作为嫡子的你,可不是比什么嫡女厉害好多倍了。直接把我的地位挣回来了呢!”
芜倾云在内室听到这愚蠢的隔空喊话,只觉得好笑,想了想,让秋雨把人叫了进来。
芜歆凝走进来,高傲的四处打量了一下,最后轻蔑的看一眼芜倾云,坐下了。末了还不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真寒酸”。
芜倾云面露微笑,像没听到一样,走过去摸了摸辰言的脸。
“真可爱呢!”
芜歆凝却粗鲁地将芜倾云的手拍了下来,并附赠了一个白眼。
“少拿你的脏手来碰我们辰言,我嫌……”
话还没说完,小辰言就咧开小嘴“咯咯”地笑起来,还伸出手来要芜倾云抱抱。见状,芜歆凝的脸是青一块白一块,脸色变了几变,才拍下辰言伸出来的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芜倾云淡然的笑笑,转身坐到了芜歆凝的对面。
“姐姐在外面说的话,倾云听到了。”
芜歆凝冷哼一声,问道:“那又怎样?”
芜倾云恭顺地笑了笑,开始了反击。
“自然不能怎样,只是姐姐有些话,让倾云听起来觉得不太对劲,姐姐听一下是不是这个道理。可好?”
芜歆凝瞄了她一眼,从鼻腔中嗯了一声。
“姐姐,你说父亲封了樊姨娘做夫人是吧。可是你想想,夫人是父亲的夫人,母亲是你们的母亲,我作为真正的嫡女,没理由叫她母亲,所以我该叫谁什么还叫什么,没什么影响。
“再说一说辰言。他现在是嫡子,可是再怎么说,从名义上,我和他是平起平坐的,从年龄上看,我却是略胜一筹。所以什么嫡子比嫡女厉害的言论都是瞎扯。
“最后一点……姐姐你的面子你的地位居然要这样小的一个孩子来争取,传出去可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芜歆凝气得脸色发白,却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气呼呼地抱着孩子走了。
直到看不见芜歆凝了,芜倾云才缓缓地摁住自己的胸口。最近胸口一直很闷,有时还会痛,严重的时候心口有如虫噬。
青云看见不对,急忙上前去察看,谁知芜倾云突然吐出一口黑血,随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秋雨急忙找来了大夫,通告了芜求成。
待大夫来的时候,芜倾云脸色已经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大夫粗略检查了一下,只疑心是中毒,却说不上来到底中了什么毒。
秋雨很是焦急,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换了一个一个的大夫,却没有一个人说清楚芜倾云的状况。秋雨在地上急的团团转,就想着还有什么大夫医术高明。
秋雨想的入神,丝毫没发觉已经清空的房间进来了人,直到那人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来。
秋雨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见一张俊脸。她就盯着那张脸,许久也想不清楚那个人到底是谁。
那个人微微一笑,开了口:“姑娘,我有办法治你家二小姐,不过你最好先出去……不方便!”
“不方便”三个字一出口,秋雨立马就知道了来人是谁。
“哦,你就是那个……大夫?”
楚绝殇觉得有些好笑,这对主仆竟然都认为自己是个大夫!是心有灵犀还是一起讨论出来的。楚绝殇自然的幻想芜倾云和秋雨头碰着头,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楚绝殇的身份,不由得笑出了声。
见状,秋雨疑惑地叫了他一声。回过神来的楚绝殇点了点头,然后……不由分说地把秋雨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