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袁本初本是庶出,出身于东汉后期官宦世家。从他的高祖父袁安起,四世之中有五人官拜三公。父亲袁逢,官拜司空。叔父袁隗,官拜司徒。伯父袁成,官拜左中郎将。如此豪门之下,身为袁家根正苗红的继承人袁公路却要居于其下,为其所致,奉其为盟主,叫袁术如何甘心也!
此时汜水关守将乃是华雄部将张济和樊稠二将,二人具是华雄部将效命于华雄本无上下之别。被18路诸侯环视之时,二人为解城困,为救自己之小命,只得齐心协力共守城池。但如今18路诸侯只剩8路,且屯守一地不敢轻出,如此于通报洛阳之文书之事樊稠已然表现出了不满!
不想董卓得知华雄战死一事,对于张济能在危难之时命人死守城池一事进行了大力的赞扬然而字面之上竟然未提起樊稠一字,此事让樊稠更是不满!
袁术此时掌管诸侯粮草,又被袁绍派在汜水关前座等袁本初功成,对于此事袁术虽有心保全自身实力,但也因其兄长之安排让之不能有所表现感到异常不满!于背地里常言“袁本初也配姓袁,不过是父亲一时兴起之后所生的家奴罢了,今日却尽让他沾风头,可恨可恨!”
时有山阳太守袁遗至前军来报,袁盟主于虎牢关为徐荣所阻,今已将之诱出杀之,望袁术早日将粮草送至!袁术一惊莫非袁绍这便将虎牢关破了,一问之下才知原来虎牢关还在董卓手上现已被无双战将吕布所统,但吕布兵马不多,是护来催促粮草意图全军出击力破虎牢!
袁术见虎牢没破,心中暗喜,但是粮草一事却也不敢怠慢,忙命人催促,待袁遗走后,袁术大骂道“袁遗,今日你竟然如此不知投身于家奴之列,来日必然让你知道谁才是我袁家正统!”话虽如此袁术却仍心有不甘,将众诸侯叫齐乃言道。
“诸公,今日术请各位前来有一事要与诸公说明!”
众人不明道“后将军何必如此,只管明言便是!”
“即是如此术便代行盟主之则了!”袁术见众人不疑,便正大光明的坐上了盟主之位再道“此前盟主遣人来此催粮,言道我军今已将虎牢关守将徐荣斩杀,可董卓那厮异常狡猾今已将鬼神吕布派于虎牢!盟主等人虽个个勇武但较之鬼神吕奉先只怕也是败多胜少,如此欲进关中还得我等使力破汜水关于此!”
袁术如此一说,如今成为西凉太守有董卓内系之嫌的马腾第一个喊道“后将军此言深合我等心意,后将军不知是否可要进兵,若要进之,寿成愿为先锋!”
袁术大喜,逐令其领本部人马破关!
马腾乃名将马援之后领兵颇有方略却久居于董卓之下,今董卓执掌中原才将西凉之地交于马腾,因此西凉人马与马腾自是相熟!
汜水关城头之上张济见来犯之敌竟是西凉人马,与城头大喊道“不知城下是我哪路西凉人马,莫非是来投我!”说完之后于城头众人皆是大笑!
马腾见城头之人竟真是张济,心中一惊此人与西凉军中本不突出只是此人善守而华雄善攻常用于华雄后方,今日城头却是已此人为主那董卓必然已有死守此关之心若是如此只怕进取不易了,当下马腾也不示弱喊到“我道是何人在城头饶舌却竟然是你这样一无名之辈,可认的得我马西凉!”
张济见城下喊话的是马腾也是一惊,心中不禁想到竟是此人,此人麾下西凉人马不下于太师,如此却是不好对付了,正要说些不甘示弱之言,却听樊稠言道“马西凉?何许人也我樊稠为何不知,西凉如此之小竟然还有你这一人,当真是闻说未闻,不知是哪里冒出来的!”
马腾见是华雄部将樊稠又是一惊,此人据说善于冲锋在前,今有他二人在此固守只怕是更难了,但将令已出岂能朝令夕改只得喊到“众将士大汉威望系于我等之身,此千载难逢之时正是我等扬名立万之时,儿郎们随我杀!”
众将士攻了一阵马腾见果然如自己所想城头之防守之势甚坚不得以自能退下阵去!与大营的对袁术拜说道“后将军,城中守军守城之心甚坚若行强攻,我西凉攻城之势虽甚却奈何不得其请后将军恕罪!”
袁术本就知道汜水关非是一日可下,今其兄气盛他就更应该于众人讨好以待他日或可用之,当下立刻将马腾扶起对其说道“寿成说的哪里话,汜水关如此之坚又岂是一日可下,寿成何许如此,来人为马将军端碗热酒,我要为马将军敬酒谢其为我等探明敌军!”
马腾大惊不想这袁术有如此气量当下将之一拜道“马腾今日无一功与我雄师,却得后将军如此待我,马腾实难敢当,今日一去汜水关中有一事发现愿禀明后将军!”
袁术大喜,一句好话竟然让马腾摊心相对当真是得来全部非功夫,当真将众诸侯请来议事。马腾言道“今日一战,马某虽奈何不得这牢固的汜水关但却发现一事愿与诸君说明!”
众人一听知其仍有后话,也不插言。马腾见袁术竖耳聆听便再说到“在下于城下叫阵之时发觉,此城中守将不知是张济一人,还有一将名曰樊稠乃西凉人士,此人善于冲锋在前也颇的华雄赏识,今日便是此二人在城头为帅!”
袁术不喜道“汜水关只有一个张济已让我等举进不前,今又多了个樊稠却如何是好!”
马腾再言道“后将军非是如此,我本是西凉人事对此二人也有所耳闻,华雄在时对此二人俱是喜欢的很,一人能攻一人能守他华雄虽是一将却可为一帅尔。但如今可不一样了……”此时马腾一顿!
众诸侯皆是勾心斗角过来的,一听此言心中已明乃问道“莫非马将军欲行离间之计?”
马腾大笑“果瞒不过诸位,马腾耳闻那樊稠此人素来看不惯张济,与其不合已久,华雄在时活还可将此二人调节,今华雄身死只怕此二人为争其位已是面和心离,若是我等前去游说,重金之下难保其二人不同室操戈!”
“游说?”袁术不解道“如只是游说他二人又岂会卖主助我,马将军究竟何意还请速速道来!”
马腾一笑“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
次日马腾遣军中死士前往汜水关内言“义和”之事,张济一听“18路诸侯”竟然派人前来议和先是一惊而后大喜,忙命人将其请到议事厅。然而诸侯使者并未有一丝让步,竟然要董卓退出洛阳,张济听得此言大怒“董公于汉室乃是大义,救汉室与危难助灵帝之遗命于社稷,今日尔等竟然起乱兵于此还敢如此叫嚣,如此谈之无益,请回吧!”
不想此时使者露出一丝退让之言“如不是董卓退出洛阳也可,但欲将我等诸侯就高官厚禄以待!”
张济见之大喜,逐领人好酒好菜招待,入夜使者问曰“汜水关由张将军樊将军二人把守,不知樊稠将军又是何意!”
言出之后,张济心想此事甚大也不能不与樊稠言明当下命人将樊稠请来,樊稠来此多处与张济言语不合。使者心中已定,是夜使者夜出与樊稠府内请见樊稠,张济尾随之人不敢进,使者将随带之贵重物品尽数交与樊稠对其言道“樊将军,我等18路主公今已有归降之心,而张将军欲以此威胁我等索要钱物,我18路主公虽一心归于董太师但因此人之干扰而是不能城,今日我封主公之命,略备薄礼求助于将军,望将军成全!”
张济一听此言心中大喜正愁扳不倒此人却有如此美事传来,当下应约“此事乃是樊某应做之事,诸公何必如此!请使者还是将这些东西拿回吧!”虽如此一说但樊稠手上却全无让人拿走之势,使者立刻明白道“些许薄礼不成敬意,不过礼数尔,君乃是高贤我等又岂能失礼,收回之事万万不可再提!”
樊稠收了礼物又自以为有了张济的把柄,当下便书信一封至董卓出言明诸侯之意,与张济索物之事!
岂料使者并未进府已入张济府中将此事与张济言道“张将军,我主本有投董太师之意,却不想樊稠借此令我夜去其府与我等索要财物,我主今已得知此时,觉的你我并无合作之意,即是如此还请张将军放我回去,他日只怕要沙场上再见了!”
张济早知使者夜入樊府之事,见其如此一说当下带着使者夜入樊稠府,一进堂内果然见使者所言之财物,张济大惊将四周甲士退散与樊稠言道“今日之事可是你向联军索要财物而起!”
樊稠大惊,其不是什么文人不过一西凉武夫当下对张济说道“此乃你索要财物才使他人求助与我,竟反成了我相人索要!”
张济一听大喊“险些中敌之计尔!”此话刚出只见一把匕首从张济胸口露出其锋利的刃口!樊稠大惊正要喊人,却见使者从张济身后徐徐走出,淡然的言道“樊稠将军今日尔收受联军钱财杀害张将军之事已成定局,我等已将尔送与洛阳之书信换成此事送至董卓府上!此刻乃是将军成就千古贤名与身死董太师手下之千古良机,如何选择便看将军你了!”
樊稠此时才知自己中计,但书信已然送出,按照董太师的性格只怕自己已是百死莫辩,樊稠叹息道“今中尔等之计,樊稠无话可说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使者见樊稠果然就范,乃言道“西凉敢死营庞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