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此事他董卓知道了,那本就是自己腹地的曹操又如何不知。当下曹操也有些犹豫,董卓害自己之心早已有之,自己此刻若是傻乎乎的去洛阳对其说明那必然是有去无回,但若是不去若那董卓带人来拿自己可又如何是好呢!
如此想着的曹操却不知道洛阳大变,年迈认子的董卓此时又突然丧子,使其原来一切的谋算和努力皆又都成了为他人空做嫁衣,在不甘和愤怒之下的董卓哪还有空管这本就不在洛阳对其还远远够不成威胁的曹阿满!
事后董卓引一军封锁洛阳,洛阳城无人得进,也无人得出,一时此事竟然是无人得知。他曹操不知道那白波自然也不知道。白波看曹操此人颇具大才,又是天命将星,在他看来黄巾者之所以得了偌大之势还不能事成的归根结底的原因在于乃是天命难违,所以才导致不过30几岁大好年华的师傅大贤良师张角在壮年仙逝,才导致拥有百万大军势如破竹的黄巾大势哑然而止。他白波若想成师傅遗命成其大事怕是只能偷天换日,以汉之名伐天下或可成就大事!所以白波下了偌大决定差人将此事告知曹操,在其摇摆不定之时将之策反,再以曹操将星为名重整黄巾使其承天奉命,天命所归!
是夜曹操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一身材矮小的汉子翻墙而去,直奔曹操,曹操身后其弟曹仁见之大怒,拔剑问道“尔乃何人竟敢,夜闯曹府,莫非寻死乎!”
那人见曹操身傍有此高手竟然不惊反喜道“曹校尉身傍果然能人辈出,却不知此等能人,日后是否可保曹校尉活命呢!”
曹操一惊见此人所言似有所指,当下将曹操长剑按下,乃问道“尔乃何人,究竟为何而来?”
那人一愣见曹操此时尤是这般镇定果然是难得的人才,却是又笑道“曹校尉此时命自不保,竟然还要管我是何人。可笑可笑!”
曹仁一听,当即再次举剑道“尔等腌臜不堪之辈,我曹仁以一杀百不在话下,竟还敢如此豪言,看来是寻死不得,看剑。”曹仁说罢剑以出手,那人见曹仁真的出手,只好以匕首相接岂料曹仁手中之剑似青芒闪过,匕首与之一接触便如薄纸般被撕开,此时剑已在此人脖子之上。?此人却也是有胆之人,不过脸色一变道“好剑!曹校尉,在下所说之事却非是以在下而起,曹校尉这又是何意呢!”
曹操见此人言语似是不俗,也不想多做为难,便让曹仁将剑当下道“吾看你说话不俗,似是有些胆色,却不知你所说为何,还请明言若在不从实说来,怕是只有将你打入牢内再问了!”
此人见此,已知自己若再不说怕是要受罪了只好说道“曹校尉,可知金彪,金刺使一事?”
曹操一愣此时自己正在为此时发愁,却从其口将此事说出,自然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金彪,汝何以知此人,若再拐弯抹角可莫怕曹操!”
那人见曹操被自己给说道这份上,只好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说道“曹校尉,金彪本是董卓派来杀你之人,我有此书信为证,曹校尉还请一看。”说罢便将书信交于曹仁之手,再言道“董卓早有除校尉之心,此时校尉力不及董卓加之金彪之事使董卓抓住校尉把柄,校尉若是在不想办法只怕要在此等死了!”
曹仁一听,急问道“兄长,真有此事?”
曹操无言的看着书信,心中不免有些愤愤。董卓害我之心竟然已达如此,我若在坐以待毙的话只怕只能等死了,当下问道“汝究竟何人,将此书信送来又是何意?”
那人见曹操果然意动,便说道“曹校尉可曾想过,若是董卓真的以此事为胁,使曹校尉就范,曹校尉又当如何呢?”
曹操此时正为此事发愁,却也不问只见其看曹操不问,只好再次说道“待到彼时,曹校尉若再想反抗只怕便成了乱臣贼子,此时何不加入我等以天地之名,建不世之功呢!”
曹操自此人拿出书信后已然知道此人确是黄巾贼人,虽此人言语颇有些门道,但自己又岂能背族忘德加入此贼寇之列呢,若是如此岂非是将夏侯,曹两家门亲置于死地,当下义正言辞的回绝道“贼人休要多言,我曹孟德一世行的正坐得直,又岂能因你一封假冒的书信而做出违心之事!我今日念再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放你离去,他日若再相见我必杀之!”
待到此人走后,曹仁见曹操脸色乃变有些急切的问道“兄长,此事可是真的,董贼行事非同小可,我等需早做准备才是?”
此时曹操也是无法只好说道“子孝,为兄也知此事非同小可,只是似你我这般身后乃是全族的利益的又岂能因个人得失,而使家族蒙羞呢。子孝勿要多言你我如今静观其变吧!”
裴元绍回到军中见白波道“大帅,曹孟德确有古人之风,现今如此局面却还不肯叛汉,心智之坚远非一般人可比,只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白波乃道“元绍辛苦你了此事还欲从长计议,元绍勿忧,他曹操未有派人为难于你便知此人或许已然有些意动。待他日董卓派使者前来之时,我等可将曹操半路截下,放使者回京但时曹操就算不想跟我们也只有跟了!”
裴元绍一听也觉有理,当下便将此事按下,不在对曹操用兵。
却说时间已过去了十余人,正值桃园兄弟等人将董璜杀后2日。这两日内董卓大怒派牛辅领数千西凉铁骑至洛阳快马加鞭直去徐州百里,却不见夏阿牛等人,当下更是气愤将张辽叫来问道“张文远,我待你主与你皆是不薄何故反助贼人杀害我侄!”
张辽看似处处听令于吕布,实则心中有自己所想,丁原刺使当日再世时对于军中长言“我为汉臣,首重者,汉室!尔等皆为汉之兵将,若我为过,尔等可与我说明却不可谴我,因我是帅;如我令错,尔等也可与我说明却不可不行,因我乃帅;但是若我叛国,行大逆之事,有违国法者尔等尽可将我杀之,因你等皆是汉人!”却不想今日换了个主公却因侄子胡作非为之事,将自己叫来问话,欲以莫须有罪名则我,当真好笑!念及此处张辽闭口不言!
董卓见张辽如此,欲将之托出去杀了。此时吕布乃道,见张辽跪在董卓床前,一下将其扶起道“义父,文远无过,当日文远得知他等杀害董璜贤弟之时,文远孤身上前于之交战,至今被关羽所伤之处仍未康复,义父为何还要责罚文远!”
董卓见吕布求情,时西凉兵符仍在吕布之手,董卓能调动者尽牛辅一军当下便只好将此事按下叫吕布将人带走,事后董卓借故收走吕布兵符此乃后话。
吕布见张辽此时还未开口,知其心中所苦,当下说道“文远,我知你既然不将夏贤弟拿来,必然事出有因,此事你不说我便不问。只是何须对我如此呢,莫非是武艺精进了许多,想我拜你为上?”说完这冷笑话吕布假装大笑。
却见张辽终于还是被其所感,也知道吕布此时与董卓的关系已是越来越紧密,(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若是此刻说些回并州的话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只好一笑道“奉先,一会董将军怕是要叫人去张贴悬赏公文,不若由你去画夏阿牛的画像如何?”
吕布一愣,张辽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去把夏阿牛的头像画在纸上任那些公人拿人,自己的画像水平又是那般……转念一笑,却也挺好玩的,如此夏小弟日后看到公文上自己的样子怕是也会一笑吧“文远,此事有点意思哈哈。”
“关羽,阿牛小兄弟我张辽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张辽默默的想到!
却说桃园兄弟于夏阿牛等人出来到青州与兖州边界之地,却见一帮官军打扮的人走上前来,却不知此乃是青州黄巾在此设置的路障。当下还言道“尔等乃是何人所属,应何拦在此处!”
拦路的黄巾此时却见一华丽的马车使了过来,还以为是只肥羊,方要拦下,却见其说话颇有些官场意味。周仓一惊急忙将伙计们按下上前道“尔等又是何人,却不知青兖两州现黄巾施虐,若是不知还是速速回头得好。”周仓手中战刀紧握,若其当真回头便是肥羊无疑。
赶车的陈到一听,心想莫非此乃是曹孟德拍在外围之军,用以使来人知道青兖两州如今乃是是非之地,勿要自误?如此一想陈到心中不经觉得这曹操果然似先生所言有些牛逼的吗!当下答话道“不瞒各位,我等几人乃是来此寻曹孟德校尉得”
周仓见其果然是来找曹操的心中大喜,未免出现纰漏又问道“不知几位自何处何来呢!”
陈到以为是曹操的兵,也什么好骗的当下说道“自洛阳而来!”
来自洛阳,找曹操的车盖比之上次杀的那什么金彪的还要华丽,不是董卓派来惩治曹操的又是何人。当下令人将拦马撤开,放起入内,自己也回营中去向白波报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