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军士此时早已无心再战皆看向副校尉庞贝,庞贝看着自己兄弟马兴的尸体紧握双拳心中无限愤怒,曾几何时两人一同饮酒共同杀敌,此时却已是天人两隔,庞贝恨不得手刃了张辽以谢兄长在天之灵但是他不能他知道若是此时再战兄弟们的性命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他不能用兄弟们的性命去赌,他做不到也不能做。紧握的双拳不得以还是摊开了,这是一种无奈与妥协,但将希望寄托与董卓何尝不是隐忍呢。庞贝大喊“尔等贼人,莫要以为你们已经赢了,董大人一定会为我等讨个公道的!”
吕布笑却不言语他知道此人已经被自己摄服了,正如其所言如今之计乃是如何令董卓轻处乃至不处理此事,吕布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要说打仗吕布在行可此事……此时此500飞熊营已然减员100余人,伤则200若是要那董卓假做不知怕是连自己却说服不了。吕布有些为难之色,却见夏阿牛此时站在不远之处大喜。当下过去问道“先生,此事当如何是好!”
夏阿牛此时已经有些犹豫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顺着自己的心意将吕布与董卓分开,还是应该顺着天意让事情继续下去直道吕布再次问道“先生,吕布不知此事当如何解决,不知先生可有良策!”
听得吕布再次发声,阿牛才被惊醒心中已是过了一遍董卓并没向小说说的一般残暴,反而拥立刘辩为帝虽是推进了历史发展自己若是此刻使得吕布和董卓反目便有可能使的历史大变刘辩不能登基不知有何天灾人祸在前若真的如此,自己反而成了大乱的源头,心中一横道“吕兄,此时不必挂在心上,只要吕兄在董卓处将此事完全推到飞熊军头上在表达自己对于其的效忠之意,那董卓必然对吕兄重用尤胜从前。”
吕布见疑,其画戟一立不解的问道“先生如此当真能将此事过了?”
不想阿牛没说话身傍之人却出身道“好计果然好计!”阿牛见是荀攸说好,有些害羞道“哪里好了?”
荀攸有些佩服得道“牛兄此计,不仅让那董卓以为吕将军对其忠心主动上门请罪,更有甚则让其以为吕将军既有归顺其之意那么其必然不会责怪吕将军而是会将此事尽数推给飞熊军。好计确实好计,只是……”荀攸有些楠楠的收住了声。
吕布急了,急切问道“只是什么?”
见吕布如此,阿牛登了眼在轻笑的荀攸道“吕兄只是那董卓之心不明,若其宁可失了并州军也要责怪此事,将军自可自保我等怕是免不了一场死战了!”说完阿牛看向吕布似是要在其脸上寻找些什么,不想吕布此时脸色反而更兴奋了说道“如此我当放开手脚大战一场,真好解了这不上不下的不爽。此计甚好,甚好!”
武夫模样尽显无疑直说的荀攸连连摇头大喊“匹夫!匹夫!”
……
董卓此时已然知道了此事,正躺在床上问李儒道“贤婿那吕布竟敢只身前往大牢救那刘备,其意我当真不明不知贤婿可有分辨说于老夫一听!”
李儒此时一撸胡须,面色喜意一现而失对董卓言道“岳丈大人,如今贤婿有一事问于岳丈,不知岳丈可否明言。”
董卓眼睛一眯见李儒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已然知晓其已有了对策,便言道“贤婿有何问题,问于老夫便是,你我之间有何可否之说。”
李儒听之一笑,仗着董卓并无子嗣,李儒却确有一种自己便是董卓接班人的感觉。虽说董卓立了刘协为少主但刘协那是将来的陛下,又岂会在意西凉一州之地。当下也不隐瞒说道“如此小婿便斗胆发问了,敢问岳丈大人那吕布岳丈是想用之,还是想除之呢?”
董卓不想李儒竟然反问自己,自己便是为问此事才问于李儒,李儒怎么又反问自己呢?是故有些疑惑道“贤婿,某便是不知道当如何处置那吕布,若是将其责罚则并州兵马极易生变更别提杀之,若是不将其责罚则我军军心不稳,况飞熊军乃是我军精锐之师若其有失只怕三军失心啊!”
李儒一笑,言道“岳父大人,儒只问岳父大人是想收吕布为己用呢?还是杀之?”
董卓听完李儒之言,却有些楞了用之莫非是重用,吕布如此待我,我如何用之?莫非让其更是嚣张跋扈使我三军失心?董卓不解的问道“贤婿这吕布如此跋扈,我虽不能杀他但如何能将之重用,其人与我有断掌之仇怕是此生不敢归心也,我如何能重用之。”
李儒早已想到董卓有此一说,当下也是有些得意的一笑道“岳丈大人其实此事不难解决,只是不知岳丈心意罢了?”
董卓闻听李儒说能圆满解决此事使那吕布归心,大喜“如此贤婿还不速速道来?”
李儒已然明白董卓心意,当下言道“岳丈,此事不难只要岳丈下令飞熊兵先将吕布放了,待吕布来时我等如此如此,那吕布必然归心岳父。再与牢中寻些死囚言其乃是挑拨此事的元凶将之杀了,事后慢慢安抚便是。”
董卓一听,虽对李儒安抚飞熊军一事觉的还是有些不妥但李儒不通军队具体事宜能如此已然有些神了,自己若真能收心吕布那就何惧他日刘协继位之时有人来引兵调事。大喜对着门口守卫喊到“速速传我军令,放了吕布等人不得再做纠缠。”
正在此时,飞熊军中遣人来报,来人刚见董卓一“将军,我军于城中失利,忘将军速速支援。”
这一说将董卓和李儒皆是一惊,李儒分兵只时三千飞熊兵留二千在皇城守卫,五百用于协助城门军共守洛阳也就是说吕布与那逃出牢狱的桃园兄弟只四人便将500精兵打的溃败,这绝不可能,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李儒眼中精光一闪柔声道“莫要装了,我已知你是并州军中人,董公此时有意助你等,还是从实说的好!”李儒善使心谋,当下以为有诈,便如此说道。
不想那人将头一抬道“李大人莫非不认识在下了,在下乃是李大人家中偏夫人夏雨荷之娘家人啊。”
李儒一见此人抬头,却真的惊到了,竟果然是偏夫人上次让自己提携之人!当下有些信了“吕布莫非真乃鬼神也!”
董卓一听李儒如此感慨还有些不信身子突然从床上坐起,对着此人问道“速速将此事来龙去脉说与我听,休要有所隐瞒!”
那人那敢将此时真相乃是校尉马兴有意杀了刘关张为战死的兄弟报仇的真相说出,只好去头去尾言乃是吕布的3000陷阵营赶到才使己方不敌因此败下阵来。董卓如此一听虽对吕布参与此事仍有些疑虑但一想彼3000精兵对阵我方500便是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对那人好生安抚对侍卫说道“速速叫华雄将军前来见我。”
正如此说着,不想吕布马快已然到了门口对着侍卫喊到“让我去见董公,我要见董公!”
董卓一听吕布竟然自己来了,莫非是有意来此对自己不利当下对侍卫说道领100刀斧手隐于议事厅屏风之后,再将吕布叫去议事厅自己随后便到。
……
吕布见董卓见自己去议事厅已知其有除去自己的可能,当下却是下马将画戟扔给传话的守卫道“我这就去议事厅?”
董卓在吕布去后,才从房内出来见吕布宝马和武器皆在此处,心中不免有些觉的自己多疑,眼神看向李儒却见李儒嘴角微微上翘,心中已然会意吕布果然有顺从自己之意,如此董卓心中更是坚定了拉拢吕布之意。
吕布一进议事厅其多年的战场神经已然心中知道此地怕是藏有伏兵。但其不想因此小事断了自己与董卓的关系,而且董卓将抚新帝登基将来必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此时于其决裂怕是义父辛辛苦苦见立的并州铁师毁于其手,如此怎么对得起义父在天之灵。吕布虽无所不敢但若因一时不愧对义父就太不知了,只好假作不知于厅内坐下。
只过了一会便见董卓被人抬着进来了,只见董卓被人抬至堂前上座,吕布连忙起身跪道“董公,吕布今日犯了大错特来向董公请罪。”
董卓此时假作不知道问道“奉先将军,不知何错当无需对某如此啊!”
吕布见董卓如此心中已然知道董卓必然已知此事,此时乃是在看自己的态度,大丈夫生于人世岂能因一时得失而亏全盘吕布此时假作憨状将此事说的天花乱坠全是飞熊军的错,什么自己派人奉命去见刘关张却被飞熊军不管其乃是受董公之命行杀害之事,什么自己赶到那些飞熊军却还是不给面子行凶于其眼前。只说的将自己摘的一清二楚无半分过错。
董卓听完岂不知吕布乃是在将自己身上事情摘干净,便是如此董卓心中也是大喜,不想吕布真的的为我所用,吕布当世鬼神更兼其乃是并州军丁原的义子手掌并州铁师。这不是一个鬼神吕布而是一州之力,董卓如何不喜。当下董卓对竟然支撑着从椅子上站起,用完好的手去抚吕布起身道“吕将军此事既然是因飞熊军而起,岂能由将军在此认错受罚。请起,请速速起身。”
被董卓似似是真情打动吕布抬起头来,看到董卓的一只断脚心中一惊,对其心中又多了一分戒备。董卓将之看在眼中心中已然明了,看来确实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得以只能行李儒之计了当下言道“奉先,久闻你武艺超群乃是人间真龙。不知可曾有婚配?”
吕布一下子蒙了,这董卓的思维跳跃性也太大了吧,方才还在言大牢之时,怎么说道自己的婚配上来了。不过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此事并州人尽皆知吕布言道“奉先谢过董公关心,但奉先一心习武确从未想过婚配之事!”
董卓心中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