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见曹操宁可带千余甲士去于黄巾30万大军对战也不愿留下来帮助自己有些生气,当下将酒一饮,也不照顾众人,只管自己饮罢问袁绍道“本初贤弟,久闻你一家四世三公于朝中人脉广远,举国士子无出袁家右者。今日天子蒙难新皇未立,天下纷乱。不知本初贤弟能否不弃助我这一个老头一起帮助新皇治理这乱局。”
不似于曹操说的那般,董卓对于袁绍的渴望从言语中便以表露无遗。使得袁绍心中的渴望也逐渐加剧,有了被其煽动的可能。不知怎么袁绍此时假意饮酒心中鬼使神差的想到了曹操,曹孟德素有大志,今日为何不听这董卓的请求宁愿冒死以千余兵力去对青州30万黄巾?正是如此一想袁绍的眼神不自觉的望向了好友曹操。却见曹操此刻似是知道袁绍要来询问一般,神色尽是让袁绍拒绝之意。
袁绍一想曹操素来行事周密难有一错,莫非今日此事真的不能应下,再想董卓方才的言语中怕是丁原一事便是其所为,自己心中便有一丝寒意升起,当下将酒饮罢道“董将军,我袁家一门四世三公,举国上下难有不知者,不瞒董将军我袁绍至小便也有大志,愿以一己之力保家卫国!今日洛阳有董将军在宵小之徒自然不敢再为祸于此。但我大汉幽州冀州等地多被乌恒匈奴骑兵滋扰,又有冀州黄巾为祸百姓苦不堪言。我与名士孔融素有书信来往,今几日其来信言乌恒蛮骑有滋扰渤海之象,其请我去渤海为其共拒无奈京中事多只好多做推迟,今日得蒙董将军坐镇京师,袁绍有意去渤海相助,如蒙董将军不弃他日绍必来京师相助!”
虽然袁绍说的冠冕堂皇但却毫无留意,董卓一听甚为失望,但袁家势大也不敢似曹操那般只好悻悻的饮了杯中之酒道“既然贤弟执意如此,老夫也不敢留你,如蒙不弃愿将何氏溃军交于贤弟之手,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袁绍一听大喜,连忙谢过董卓,只是对于曹操的意思更加的不解了,这董卓看似不是很难相处不知孟德为何示意我不要呢?
董卓见此二人皆不愿为己所用,有些大失所望,对于吕布董卓更本没抱希望,吕布终是丁原的义子日后若知道自己杀了他的义父怕是非杀了自己不可,但是吕布的勇武世人尽知,若是不一试实在见董卓有些不甘心。当下问道“奉先将军,董某久仰将军神威,去日之事乃是董某与丁将军意见不和所致,今时不同往日协皇子登基已成必然之事,董某愿将军不计前嫌助协皇子以济天下,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吕布一听似是没听清楚一般,代回过味来方知是董卓有意招揽自己。心中大惊自己砍去了董卓的手掌脚掌其竟然能不计前嫌招揽自己,莫非这董卓当真有不世海量,吕布犹以为自己听错再次问道“董将军方才之言何意?”
董卓听吕布如此言语心中大喜,莫非这吕布真的能为我所用当下语气更加的诚恳道“奉先将军勇武举世无双不知能否与我联手共助协皇子治理这纷纷汉室?”
吕布见董卓果然有收自己的心思,有些惊奇莫非此人当真可以不计前嫌,为了这汉室江山如此的忠肝义胆,若真的如此便于自己的义父丁原太像了,他两为敌真是够冤枉的,起身言道“董老将军如此忠义于这汉室江山,与我义父丁原相像至极,我若不助只恐义父在天之灵不能安息,吕布愿为这汉室江山精力便是!”
阿牛一听当真是愣了,董卓和吕布都成这样了竟然还能走到一起莫非真的照化弄人。当下举杯喝起了闷酒。
董卓见真的收了吕布,心中那叫一个大喜当下引众人举杯同饮。见那个与吕布一起的于此识趣竟然自己举起了杯子,便问道“几位贤弟,今日皆是有功之人在此同庆不知道这位贤弟如何称呼啊?”
阿牛不知其问的是自己,尤自举杯喝着闷酒,不想吕布竟然起身说道“董将军,此人姓夏名阿牛乃是伏完大人府上的住客。我等能撑到董将军来此多亏了此人谋略。”吕布心思此人赠马之情,竟然为其做了引荐。却不想阿牛似是没听见一般。
董卓见此人如此无力,又无官位在身自己以有了贤婿李儒要这样一个人有何用,只是吕布新来不好薄了他的面子便也请阿牛引了一杯酒,却不想阿牛还是自顾自饮酒,好自难堪,只好按下。吕布见自己引荐的人如此态度董卓还能不发,当下对董卓的为人又高估了几分。
董卓见阿牛如此之狂,但其终是吕布引荐的人心中有数,此人怕是在其手下的话久没有出头之日了。他却不知自己错过了一个自己错过了一本历史字典,一个更本不用什么未卜先知,就已经将历史了然于胸的人。
此宴终究是在董卓的笑声中散了。曹操和袁绍二人至宴之后便起身出京了,袁绍不解的问曹操道“孟德方才董卓酒宴之时,孟德何以要本初拒绝那董卓?”
曹操一笑,看着袁绍问道“莫非本初真的愿意居于此人之下?”
袁绍一惊,自己初时便有拒绝董卓之意,怕是自己心中第一个想法也是不愿居于此人之下,当下只好苦笑“孟德,话虽如此,但此次却是你我二人最接近权力中心之时,孟德不觉的后悔吗?”
曹操见袁绍如此一说,有些不解的看着袁绍“绍当真觉的董卓有扶持协皇子之心吗?”
袁绍又一惊,只见曹操此时的表情有些莫测,袁绍才想到董卓今日的所有言行说是为了协皇子如何如何,但他的言语之中无时无刻不以自己为中心。袁绍当即醒悟“莫非孟德以为此人……”当即转身欲要再次回去,却被曹操拦住,袁绍不解的问道“如此我等如何还能离去,孟德让新帝如何执政?”
曹操却笑说“本初以为只我二人如今真的能拦的住那老贼吗。”只见曹操将手中之间高举道“本初你我二人,便以此剑举誓,一年以后你我二人若不能以雄壮之师威慑此贼,便引剑自交如何?”
袁绍三惊,曹孟德今日尽然有此志向,我袁绍岂能落于其后,当下举剑道“我袁绍如何不敢,到时若不能以雄师在侧,不用你曹操的剑我袁绍自己饮此剑便是。”
曹操与袁绍同时一惊只见二人手中之剑只一向交,突然一声雷鸣之声响起,再见曹操与袁绍手中之剑竟然变了模样只见曹操手中长剑便的似天外陨铁所制剑身青芒毕露,剑身同是锋芒异常,剑柄之上剑身上端上书青冈二字。袁绍手中之剑更似锋芒耀眼在同一位置上书倚天二字。
曹操与袁绍何曾见过如此怪异之事,差点将手中之剑仍与地上,只是此二人是谁,当下互看了一眼,同时大笑,高举双剑对着对方喊“本初,孟德!你我今日就此别过一年后再见!”
却说夏阿牛此时也在收拾行装准备离开,陈到不干了,想当初陈到自己收拾完了行李洛阳城动荡不已之时叫阿牛走,他不走。此时洛阳城已然事了正是5月风光明媚之时,若不趁此大好时光一游这京都美景岂不可惜。当下不再收拾一屁股坐在行李上问道“先生,方才宴席之上到有伤在身不便出席,听闻宴席之上董西凉邀请先生,先生却不以为意,到不解此时董卓已然将洛阳事了,先生曾言要尽己所能为百姓谋福利,如此大好良机先生为何不予!”
此事却叫阿牛如何解释,莫非让他说在你口中的功臣董卓很快就会霍乱这天下了,毕竟阿牛口才有限不像猪哥哥一般能舌战群儒,阿牛只好说道“叔侄,此时阿牛不知如何与你解释,但我等这几日非走不可,叔侄明日便和我去寻那华神医看是否会落下后遗症什么的,若是不会我等明日便走!”
陈到见阿牛如此神色当下知道此时怕是事关重大,如此陈到也不再多嘴,怪怪的回床上养伤了。
次日清晨,阿牛便带着陈到去寻了华神医,知道陈到只是硬伤虽然恢复麻烦但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当下阿牛便觉定去伏府告辞。
却见伏府中伏完,王允,蔡大人众人皆在正在讨论协皇子登基的事宜,当下阿牛也不管他们讨论如何国家大事贸然提出了告辞。
伏完一惊不知阿牛何以如此,当下几做挽留却不料阿牛去意已决,无奈只好放人,只见阿牛郑重其事的从衣袖之中取出一封书信对着王允说道“司徒大人!”
王允被阿牛这声称呼一惊,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放的什么药,都说要走了还要对自己说道什么,当下也有些挽留的说道“夏贤侄,此时正值5月洛阳城风光无限,再留些时日可好!”
阿牛有些狠狠的听者王允的挽留,心想你这老头都能将自己漂亮的女儿往火坑里推,我要是留着还不被你推死啊。当然他也知道貂蝉只是一个虚拟的人物,究竟是否有此人还两说于是便对王允说道“王大人,大人之忠汉之情世人尽知,今日阿牛将此书信托付于大人,他日若是洛阳城有火事发生之时,王大人可将此信交于吕奉先将军之手,不知王大人可好!”
王允听完一愣,火事是何事也,阿牛的文言文还可以但是有些生冷的词他却不知如何说出,也只好如此。若说董卓有意胁迫天子怕是打死王允也不相信,在王允以为董卓膝下无子此时已将协王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如何会有此行。他却不知道人心就像无底洞一般是无法满足的,有了嘴里的想的必然会是碗里的!
当下将此事交代完之后,阿牛便觉得该启程了。
不想刚到洛阳城门口竟然见到了吕布将军,阿牛有些奇了莫非那董卓说的好听,竟然不拿吕布当虎将而是用之为守城的!阿牛心中不免对于历史上的吕布董卓的洛阳之难有了些放松的心态。当下阿牛近吕布身前与其道别,只见吕布一身鲜亮的盔甲与城前众守城将士有些格格不入的色调。见阿牛驾着马车来此有些奇怪的问道“夏先生,如此妆容不知何往啊?”
阿牛与吕布怎么也有共同患难之情,也不便隐瞒便将自己要离去的事一说。吕布有些唏嘘的不舍言道“夏先生,奉先与先生相识不过数日,先生何以此时便要走了?”
阿牛不知该如何回答吕布莫非说是因为他吕布助了董卓才让自己有了历史又要发生得感觉是故才迫不及待的想跑,只好悻悻的说是徐州有事。却不想此时陈到不甘寂寞的出声道“吕布将军,到也不知先生何以急着回徐州,但奉先将军若是他日得闲务必要来徐州一趟,到想向将军学习马上的功夫。”
吕布见这与自己同时出生入死的少年也要走,就更是唏嘘了,当下非要留阿牛去洛阳的酒馆吃一顿酒再走。虽然阿牛百般推说言天色已至午时再不上路晚间便赶不上下一座城了。无奈吕布热情之极更有甚者吕布已是朋友就要陪吕布喝酒的话语,叫阿牛如何推脱。这古人多是性情中人,怕是一个不好真的不把自己当朋友一刀砍了都有可能,只好被其拉去。
吕布叫来了张辽和高顺。张辽阿牛见过,这著名的陷阵营将军高顺阿牛却是第一次见。见其身材好大,手臂雄武有力,阿牛有些惭愧的说道“不满几位去时阿牛故乡之人,重来未见有如此雄武的壮士。今日竟然能见如此之多当真是有些惶恐!”
吕布等人以为阿牛只是玩笑的言当下更觉此人是真性情,便起了引以为知己的想法,只是阿牛不知。
武者好酒不醉,阿牛等人论酒量如何是这些武人的对手。他人敬酒又不好推却,没多久便被吕布灌了个半醉,思想开始不清不楚吕布不知阿牛的酒量如此差劲一再敬酒,不想没过多久便把阿牛灌醉了。
如此阿牛便是在想走以不可能了,陈到因伤没喝酒但他不想走,推脱自己受伤不敢独自上路,竟然从伏府一出来住进了吕布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