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完见管家进来以为其已经将来人打发了便问到“来的是谁的人?”
管家不敢相瞒答曰“老爷,来的非是那两党之人。”
伏完惊道“莫不是天子派人?如此还不速请!”
管家本想让老爷一猜不想老爷竟以为是天子派人来请,不敢再语其他了忙将来人身份报于伏完。
伏完听后甚是惊喜,问道信呢。管家将信纸取出,伏完一看确是陈圭笔记无疑,忙答“快请,确是我贤侄远来。”说完却见管家走路迟缓,伏完喊道“我去,我去,不用你去了。”
陈登久不见来人,本欲走已,但思父亲此意怕是用心良苦,不得以在门口候着,时又过不久门缓缓打开,却见来人是一身华丽的中年男人。陈登思到此人怕是就是伏完大人了,怕是来此见他的人太多才会有前面那出。于是陈登拜拳道“小侄陈登见过伏叔父。”
伏完心想此人果然聪慧,尽然能在管家已经说了自己不在的前提下一看到自己就认出来,笑的说道“贤侄远来,想必是舟车劳顿快进屋。”
陈登一行人这才进了屋,却说陈登一进伏完家中,伏家不远处便有不少人冒出,“快去回禀将军,伏完人在家中,有不明身份者进入,火速查清来人身份。”
待这群人刚刚退开又有一群人出现,不说也是阉党人马,做的也必然是此时。
陈登一行人进入了伏完家中,伏完热情的问着陈登家乡的变化,家中长辈是否健在,可有婚配,陈登被问的焦头烂额真的不想在再此地久留,无奈父命。伏完坦言于陈圭常有书信来往,两人自幼向相识,让陈登不用过多拘束,问及陈登是否用过晚膳,阿牛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陈登忙介绍道“叔父,此人乃是元龙好友,名叫夏阿牛,徐州人士,见识在常人之上,每每言语皆能发人深省,于元龙亦师亦友。”
伏完听了想起前些时日陈圭书信中提起,说到“当日下邳之战,于小友同守,与难是不弃的便是此小友吧。”
陈登曰是,阿牛忙言道“不敢不敢。”最好快点吃饭!
伏完见了,此人态度有些奇怪,自己乃是长者,他竟然两句不敢就完事了,陈登见了忙说道“叔父勿怪,我阿牛弟乃是穷苦出生,自幼家贫,未曾请过老师,也没读过几本书,然其对于大事却是认识犹在他人之上。”
伏完听了,奇道“世间竟有如此之人,当是奇人也!”也不急于一时忙说道,我以命人准备酒食贤侄请。
古语有云食不言,寝不语。于伏完吃饭当真是应了这句话,一群人围在一起吃饭,竟连一点动静都没有,阿牛见了心思若是日日如此,这古人吃饭还真够没劲的。却说饭刚吃到一半,管家突然进来对伏完耳语道“中朗蔡大人和司徒王大人至后门进府,似乎是有大事。”伏完听了令管家速速备茶。自己起“各位贤侄慢吃,老夫要事在身,不得不先一步。”众人起身陈登待言道“叔父身居要职,当以国是为重!小侄自会处理。”
抚完起身离去,陈登与阿牛几人似是松了一口气。这陪大人物吃饭真的挺找罪受的,阿牛将一块骨头从口中突出,再夹了一块,似乎这才是享受。
抚完入得后室见
蔡邕和王允都在忙问道“两位兄长,不知今日有何要事,竟然亲身而来,进来小弟府中可是不太安宁啊?”
蔡邕答道“抚兄非是要事,如此之时我二人岂会冒奇险来这抚府,如今这抚府确也算是龙谭虎穴。”
王允说道“抚兄这几日被二党日日骚扰你有所不知,二党见抚兄乃是陛下重视之人拿你不下,以另想他发,今日蔡兄闻得一事还是让蔡兄说吧!”
蔡邕见王允让自己说,心思此事乃是御史台而起,自己说就自己说吧“抚兄有所不知,此时却也因你而起,二党中人皆有意将抚兄引入自己之流,岂料抚兄软硬不吃,有蒙陛下恩重。二党再是不知抚兄乃是陛下心腹怕是就显得有些蠢了,如此二党便另改它法,今日蔡某去御史台公干,不想看到如此弹劾奏章竟有人言京兆尹陆仁义,陆兄之弟于张角等黄巾贼人有联系,言其乃是黄巾内因,若此奏章为陛下所见,陆兄怕是能保住性命以是万幸。到是京兆尹一职空却,二党必有其一得逞,我等于陛下怕是更难以自处了。”
王允说到“陛下糊涂,以为将阉党抚起便可牵制外戚不想如今骑虎难下,被二者左右牵制。”
伏完见王允说道陛下的不是忙制止道“司徒莫要也言,陛下如此却也是不得以而为之,本以为阉党皆是无子嗣之人,若为其所用当知恩图报,不为利所诱,不想阉人成党能混乱制此。”
蔡邕见二人如此忙叫停,如今我等当如何是好,陛下以为阉党所胁,生死皆在其手,若是阉党发难陛下必然不能全身而退。
伏完说“倒非是如此,陛下有我在阉党不敢于陛下不利,陛下不去其的原因乃是为了牵制外戚。是故京兆尹一职决不可落于阉党之手。”
”便是落在了外戚之手,陛下亦是不许的,此位当为我等忠义之人取之。”王允说道。
如此问题又回到了起初,陛下一系便是忠义也多依附于两党以求生机,若要将人寻出怕是不易,若是错了怕反是成全了两党。
三人心中虽都有人选,但终归不知人心,寻思良久亦是无果。王允问道“今日来此,似闻人言,伏兄有客至,不知来人是何人,让伏兄今日如此处境亦不推诿。”
伏完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言道“此人乃是我徐州同乡之子,今闻神医华佗现身于洛阳,来此看病,我怎能将之拒于门外!”说罢伏完神色突然一变笑道“莫不是两位兄长起了招婿之心如此在下倒是愿为引荐。”
二人听之笑而不语,王允突发奇想道“兄如此说我等当是见其一面!”
伏完语涉一时不知其何意转念一想道“王兄不可,此子乃是我乡中挚友之子,若有三长两短叫我如何面见挚友。”
蔡笑道“伏兄不必如此,王兄又非是不明事理之人,我等素闻徐州出才子,今日一见又能如何,伏兄经管放心。”
王允亦是大笑,伏完见了心思莫非是自己想多了,也不再阻拦,便见管家引陈登来见!
陈登见后厅与伏完同坐的还有两人,不明伏完叫自己的来意,莫非是父亲让叔父如此一时不明,但见前方坐的另外两人亦是一脸威仪,心思怕也是两元大官陈登忙见礼道“小子陈元龙见过叔父与两位大人。”
二人见了此人仪表堂堂,气势不弱,怕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世家子弟,心中见了也是喜欢,却说此时王允心中想起一篇表功奏章问道“陈元龙,莫非你便是当日坐镇下邳,以5000兵马破黄巾5000余人的陈登陈元龙?”
陈登见当日一战被此人提起,心中不经升起一丝喜欢,答曰确是。王允听了更加欢喜,心思此人为京兆伊怕是最好不过了,心中以起了心思。
伏完见此,心思若将陈登带入如今的政治漩涡就太对不是陈圭兄了,如此便推做身体不适早早将客人推了出门。
如此一连几日,洛阳城仿佛变了,变得静悄悄的,两党似是寂静了,只因皇上迟迟不肯下旨,二方便是再争,亦不过是徒劳,却说这一日皇上又将早朝停了。
汉灵帝听得王允所说,知道伏完家如此人才,欲要去伏府见识此人,却才称病停了早朝,与王允同去了伏府。
陈登几日寻华佗不得,又听伏完所说伏府如今成了众人的焦点不得以只能窝在伏府。与阿牛打听洛阳趣事,待有机会去游玩一番。
汉灵帝至伏府,伏完惶恐,却不想灵帝一拜道“姐夫救我,姐夫救我。”
伏完一听,举剑在前,“陛下但凡伏完有一口气在,决不让陛下受难!”
灵帝一见伏完如此将其伏起道“姐夫,弟之祸非是今日,然亦不久已宦官视朕于无物,取玉玺而令天下,何进更是大胆朕之大殿之上污蔑朕的陆爱卿,陆爱卿为朕掌管京师兵马如有异心,朕早死已,他何进亦早死已,朕如今已无可用之人,听闻兄府上有一能人,不知兄可否引之一见。”
如此情形伏完如何说不见,忙着人将陈登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