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袁绍有些渴望的声音,郭汜不解的问道“袁盟主不知还有何言,今日北地被匈奴左贤王30万大军围攻,我等为防马翊失守这才敢来,若袁盟主没有要事,还请放我等回去!”
袁绍一愣本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了,说什么?说董卓很快就要被吕布杀了,尔等还是弃暗投明吧,勇敢的扑倒本盟主的兜里来!行吗,肯定不行,若是如此一说这些人跑回去报信还是少的,要一急使我内外皆乱,我大汉还能有宁日吗?我袁本初日后岂不是要成罪人了?婉转,一定要婉转!婉转的让这些人想个十天半个月才想明白是怎么一会事!到时木已成舟我袁本初又不计前嫌的向这些罪人抛出了无私的橄榄枝!这些罪人还不感激涕零的前来投奔!对就是这样一定要委婉!要婉转!
可是说什么呢?怎么说呢?袁绍傻了,自幼和曹孟德那个痞子做的就是偷鸡摸狗,偷人媳妇的事,正事和读书真没用上什么心,这一下,见肘子了!
袁绍楞了许久终于开口说道“郭将军,绍有一言虽知忠言逆耳但绍还是要说!请将军切莫动气!”
郭汜大笑“你这厮还挺墨迹!有话边说,有屁便放,再不速速到来,我等便走了!”
听到此言袁绍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走哪可就这样便让尔等走了,如此我袁盟主准备了许久的温柔炸弹该对谁使用呢“英雄留步,此国家懂****之际袁某知道本不应该说这般让人感觉有离析想法的话,但话到嘴边思及当日将军之风采,袁某却又不得不说!有道是良平折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今董仲颖霍乱天下已成天下之敌,将军风采得世人敬仰亦是绍心仰之人,今日在此,不能不劝将军一句!这……”
“奶奶个熊的!袁本初你竟以为我郭汜堂堂大将还能是被主之人乎!莫以为三言两语还能将某忽悠不成!”郭汜大怒举弓对之骂到“汰!吃本将军一箭!”
郭汜这也是有些生气了,不想袁本初身为盟主竟然在阵前叫自己反主,将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可好死不死的是,郭汜西凉军本是弓术颇精,加之袁本初本就没有防范,一箭射来竟然直直的将袁绍偷窥上的红缨射取!
这还得了!
袁绍大怒,这厮好不领情,自己本事有意招揽苦苦相劝竟然还如此无理!汰!绝不可这般将其放了!袁绍破口大骂“庶子,好不识礼,今日本盟主苦口相劝,竟然还敢这般无理,绝不能轻饶了你,众将士,速速放箭,为本盟主报这一箭之仇!”
射了袁绍一箭之后,郭汜心想冲动是魔鬼啊!哎还好没把他射死,当下已然纵马向后本走,见袁绍喊人射箭,郭汜笑道“袁盟主,今骁骑将军郭某便在此处,袁盟主若想在城头射郭某只怕不易,何不下城来和郭某一战呢!”
郭汜是个容易被激之人,袁绍可不是,此刻见郭汜跑远,袁绍也不想迁怒与西凉军使自己腹背受敌!可是他又不甘心,若是这便将郭汜放跑的过,我盟主的面子往哪里隔呢!只得在城头大骂道“郭汜竖子,休道今日离去便可无事,董卓老贼命不久矣,带其日后,我袁绍必活寡了你!”
一时情急,袁绍竟然将吕布的计划骂了出来,骂完之后方才想到不好失误了!当下又在喊道“竖子!莫非还想在董贼身后躲一辈子不成!”全做掩饰!
郭汜与李傕二人见袁绍不开城门出来追杀已是大喜,如今我大汉风雨飘摇之时,郭汜也知道自己做的过了!可话已出口,如今算是最好的结果了,也不多言屁颠屁颠的跟着李傕走了!
刚出马翊地界,李傕似是想到什么,乃对郭汜言道“郭兄,方才那袁绍可是言语,董公命不久矣!?”
郭汜笑道“李兄何必深思那庶子之言,其自己才是命不久矣,以庶子之身待袁家四世三公如此显赫的世家行事,莫非真当家中的长者都死了不成,试想此人也不过是被族人推到前台的一枚旗子,今其势已成,怕是已然命不久矣,还想着害我等主公,岂非可笑!”
虽郭汜如此一说使得李催的心安稳了一些,可是董太师是西凉军的脊梁,西凉军如今无恶不做已然成了过街老鼠,若没有董太师,西凉军以后得日子还怎么过呢!如此一想李傕还是不放心“郭兄,虽那袁本初之言有些好笑!但是为兄近日却终觉得不对,试想王允何等人物,如此刚烈的倔老头如今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此事恐怕有诈!虽太师早已有所查觉,但如今太师行动不便,皇城之内我西凉军主将又只有牛辅一人,此人虽心向太师,倒要应付王允和吕布只怕不易!要不如此,今日我领本部人马先回长安,郭兄且带着2万兵马抚前线!不知郭兄意下如何!”
郭汜大急,那段中郎带兵一板一眼的使得郭汜觉得自己完全放不开手脚,打仗本是军人的即兴表演吗,若想那书呆子一般死气沉沉的还有个什么意思!不行我也更着一起回长安!“李兄说的哪里话,李兄看来太师小看你了,不想你李兄如今遇事竟然如此心细,日后必然是太师麾下镇守一方的统帅之人,今日初见李兄的分析使我郭汜也对董太师的安危感到一些不安,不若如此,我且于李兄同归长安一看!李兄以为可好!”
“岂敢!”被郭汜说的,李傕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只好应下道“李兄说的哪里话,那袁绍身为盟主竟公然言及太师之安危之事,此事是必有些蹊跷!加之王允与吕布今日的反常之举,是其里应外合也未可知!能得郭兄同样李催自然求之不得那有不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