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久不见两个伺候前来回话,心中对于王允正有些疑惑,一问之下才知如今王允已将宫中之事料理的头头是道,就连宫外的饥民也在王允安抚之下,已不再****,开始井然有序起来共同建设新都。知是如此董卓心想王允此人确实可用,便是心有异心但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也只能如此了!
吕布败退一事董卓早已知道,此时并州兵马只剩万余,此地又背靠西凉,吕布对董卓来说已显得不在重要,于此董卓便将此人悬与一旁也不再理会,对于吕布分发军粮一事,董卓也只是又拨了一批军用给他,并没有追究,如此不问不招不弃的作风颇像是对李儒所用,吕布见此有些心急,若是如此自己莫非真要强攻不成!
是夜王允入吕布府,将阿牛所留之字条视与吕布,吕布大惊“此物当真是阿牛所留?”
王允不解道“温侯,此物确实是阿牛先生所留!”
吕布不解“阿牛先生与我相交甚厚,若真如此其何不直言告我,又何以至书信于司徒处!”
王允亦是不解“温侯莫说,子师也不明白,先生将此物留给在下时曾言,若洛阳火起可将此物交给温侯,是故子师也不明白,先生为何于许久前便知洛阳有此大祸!”
吕布见王允如此说法,心中更是不明白,于是派高顺麾下如今所剩不多的陷阵战事暗自寻访。乃对王允言道“司徒公不管此事是否属实,董卓祸国殃民已久,留之是为国患,但其此时如今对我不招不见,莫说此刻不能杀他,便是能死,我又当如何杀之?”
王允一听笑道“温侯,子师此来便是为了此事!”
吕布一听喜道“莫非司徒已有计策!”
“非是妙计,此计说来还有些不德,但却是我与奉先快速取得董卓信任之上策!”
“哦,不知司徒,究竟是何计策,可否于吕布道来?”
“哈哈,此计也没什么好隐瞒奉先可知司空张温此人,此人曾于董卓有旧,使董卓入京想来也是其为太后出的主意,却不想董卓那厮入京之后,横行朝野恶贯满盈误我大汉江山社稷,张温知时已无颜面见大汉权臣,只得处处口谏,直谏。令董卓甚觉其烦后命人将其禁与家中不得上朝,张温无奈求助与老夫,可老夫又能对董卓那厮如何?近日董卓违背先贤之事使张温得知,张温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老夫对其言欲行委身杀贼之事,张温大喜,予老夫一近身老贼之计!”
吕布不解道“此计竟然是张司空所出,如此吕布更是不解,为何司徒言此计无德之计也!”
不想此时王允竟然流下老泪道“此计乃是我那老友张温的杀身成人之计也,张温得知我计之后,对老夫言,董卓老贼如今对其已是深有不满,必然早已起了杀心,若我等借此使董卓杀他,董卓必然可深信于我!”
吕布大惊“如此怎可,张温司空虽有将董卓引入朝堂之嫌,但当时却是陛下生死危及之时,张温虽有错却也有功劳,董卓霍乱朝堂之事乃当时始料未及之事,岂可一概而论!事已至此张司空更应留有有用之躯为日后的江山社稷出力才是,怎可如此轻生!”
王允流着泪叹息道“晚了,一切都晚了,我那张温老弟之刚烈性情只怕不下于丁原贤弟,得知我计之后,虽被我多次劝阻,但却未料自我走之后其竟然命人与我府上送来一物,老夫看到此物之外形已然有悲怆之感,果不其然,盒内所防之物,乃是………乃是……”
吕布有些急了,他已然听出王允说的所放之物事什么,但他还是想亲口听王允说出“所放之物,莫非……莫非是……”
王允悲从心齐,一时间泪水如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正是……正是我那……那……傻老弟……的…………的……头颅!”
吕布虽早有准备,却还是被震惊这是何等悲壮之人,行的又是何等悲壮之事!如此人物若吕布早先知道必然要好好结交一番,可惜可叹张温之忠义可恨那董卓老贼的无道啊!
吕布此时已是无言,王允徐徐说道如今奉先将军可如此行事……
时阿牛已将吕布心思说与众人得知,众诸侯见可兵不血刃攻下长安自然乐见其成,是以皆按兵不动坐等吕布信号,只对着如今犹如焦土的洛阳阵阵发傻!
再说孙坚被华雄击败后领着十余骑回江东借荆州之地过长江,岂料于长江之上遇到一伙刺客,刺客行事果决动作迅速似有备而来,孙坚只剩10余人虽奋死力战,却仍被此刻刺中其胸口,在程普,黄盖,朱治,韩当抵死相护之下,才留有一口气冲杀出阵,此时孙坚以回天乏术,只留着一口气说道“杀我者……乃……刘表……之将……吕公!将此……此剑交给我……我儿……命其……去西湖……寻隐者丁,后……事皆……可问其”
程普见孙坚无力说话,还想将其按住让其别说了,而后一背而起匹马而前直行江东,三将于后牢牢跟随,但才到庐州孙坚以不止而亡了!
得知此事董卓大喜“孙文台江东猛虎,今日其死乃天佑也,如此我无忧已!”
正在如此言语却听人来报说吕布请见,董卓心想吕布于我以无大用,正想说不见,却听来报之人说道“奉先将军言有要事相报!”
“要事!”无非就是一些被丁原调教的忠君爱国的破调调,不过既然其如此一说,自己也不好不见,只得说道“即是如此还不速速将我儿请进来!”
吕布一见董卓浑身杀气不自觉的奔涌而出,使之宫内众人皆入冰窖犹如寒冰刺骨,吕布这才惊醒将杀气一收拜道道“义父,孩儿有要事相报!”
董卓此时身子骨不比以往,被吕布的杀气一惊之后才想到吕布世间猛虎,便是无一兵无一卒也可杀人与万军之中,如此却是将之凉着也不太好,是故堆出笑脸说道“我儿奉先,不知有何事相报,无需如此且坐下再说!”
吕布见董卓如此待之,心中以无半点波澜,此乃是忠义爱国之士已死换开的,自己绝不可负之乃说道“义父,儿今日自城中查到一密探得书信一封,抬头落款未见人名,与文中隐隐可见乃是写给司空张温,儿立刻领人收查张温家中,得道此类书信数封,一一查询,才发现竟然是写给反贼袁术的书信,此时儿未闻命义父之意已将张温斩首示众,头颅悬与长安城门之上!”
“此时当真!”听吕布如此一说董卓立刻来了兴趣,“张温那厮,自本太师进京以后时时与本太师作对,若非是家姐曾言要我多听听此人之言早将其砍了,奉先此时可是属实!”
吕布乃言“属不属实恕孩儿才疏雪浅与文中字意未能尽数知意,乃是问明城中之司徒公得来其有私通袁术之嫌,才一时按耐不住将之杀而后快的!”
“王允”董卓一惊,此人与张温相交甚厚,为何反而指认张温乃是相交袁术之人呢,董卓不明书信中的内意只好将书信让他人去看再将王允寻来问曰“司徒公,今从我儿处听闻,司空张温勾结反贼袁术一事,不知司徒可知?”
王允表情一丝不变,抬起头说道“此时乃温侯询问老夫,老夫一看之后发现确有其事,是故才让温侯保于太师!”
董卓一听,其之所言于吕布无二乃再问道“即是如此,不知王司徒可知如今那司空张温已被我儿所杀,头颅悬于洛阳城头呢!”
王允乃是表情一丝不变,对董卓言道“此时老夫也曾听人言其,却并未亲眼所见!”
董卓见王允如此大喜此人果然可以为我所用!乃言道“如此司徒公功与社稷,我当好好嘉奖才是,不如随我去城头一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