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赌桌边先前坐着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让开了,谭菊秋不禁笑了笑,但是他并没有立即下注,而是掏出了手机。
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后,谭菊秋就挂断了电话,不多时,一个异常高冷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大厅门口。
看着缓缓向这边走来的女人,高成名竟然感到了一股淡淡的危险。
不得不说,高成名也是一名黄阶中期的武者,对于危险的本能反应要远远高于常人。
“帅哥,下注吧。”
很明显,荷官虽然也看到了田姣,但她却并没有感到什么危险,因此,她依旧风情万种的对谭菊秋说道。
听荷官这么一说,谭菊秋当即就大手一伸,轻轻摸上了荷官的小手,仔细的一阵揉捏过后,他又十分猥琐的说道。
“美女妹妹,等下要记得好好照顾哥哥哦,等会儿要是我赢了,到时就分你一半。”
“好啊,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哥哥的。”
感觉到谭菊秋大手上的火热温度,荷官立时就不由得娇躯一颤,不知为什么,她竟然感觉谭菊秋的大手似乎拥有神奇的魔力一般。
“咳咳……好了,摇色子吧。”看着谭菊秋那肆无忌惮的咸猪手,高成名立时就不由得轻轻咳嗽了两声,满脸不悦的说道。
开玩笑,荷官可是他的女人,要不是看在谭菊秋来送钱的份上,他早就让人把谭菊秋给打残了。
听高成名这么一说,荷官不由得笑了笑,紧接着,她便异常熟练的摇晃起手里的色盅来。
三颗色子在色盅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听了就让人有种热血沸腾的冲动。
“小兄弟,你先来。”高成名很客气的说道。
听高成名这么一说,谭菊秋立时就将一千万筹码,满不在乎的放到了“大”上面。
这个时候,高成名也微微一笑,将筹码押到了“小”上面。
看着两人毫不在意的模样,周围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很明显,两人出手都是千万,这等场面即便是在赌场,也并不多见。
“小。”荷官微笑着打开色盅后,淡淡的说道。
看到还是开“小”,钱全德立时就不由得脸色微变,钱芳也有些花容失色。
只不过,谭菊秋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再次在“大”上面押了一千万。
十分钟不到,色盅就被揭开了五次,但是每一次都毫无意外的是开“小”,也就是说,谭菊秋连输了五局。
这个时候,钱全德慌了,钱芳也慌了,十分钟就输了五千万,即便他们知道谭菊秋有钱,他们也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
在他们心里,五千万已经是一笔庞大的天文数字了,就算谭菊秋再有钱,可他也不能这样啊。
毕竟,这样下去的话,谭菊秋最终非但救不了钱全德,反而还会把自己陷进去。
一想到这里,钱全德又慌忙对钱芳小声说道:“你去告诉你朋友,让他别赌了,赌场都是有诈的,他们能控制大小,你朋友不可能赢的。”
听钱全德这么一说,钱芳当即就不由得冷笑着看了他一眼,“你既然知道有诈,可为什么还要拼命的赌?”
钱全德老脸一红,他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不得不说,钱全德对赌已经上瘾了,这就跟吸毒的人一样,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
吸毒的人知道吸毒会死人,但是他们还是要不顾一切的去吸,同理,赌博的人也知道赌博会输钱,但他们同样忍不住要去赌。
即便是输的家破人亡,他们都很难自拔!
这道理都是一样一样的,只不过,知道的人虽然很多,但是能及时醒悟的人却少之又少。
当然,这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想扳本,只可惜,这本可不是那么好扳的,只会让他们越陷越深。
短短几分钟时间,谭菊秋又输了三千万,到现在为止,他已经累积输了八千万了。
“小兄弟,看来你的运气似乎不怎么好啊,要不我们换换?”高成名微笑着看了谭菊秋一眼,故作好心的提醒道。
“不用,我就押‘大’,我相信美丽的荷官妹妹,她一定会让我赢的,你说对不对呀?”
说着,谭菊秋又开始对荷官不停的挤眉弄眼起来。
只不过,荷官只是风情万种的看了谭菊秋一眼,但什么都没有说。
不多时,谭菊秋又输了两千万,他已经输了一个亿了。
看着越输越多的谭菊秋,钱全德的脸色不禁变得惨白起来,滴滴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滚滚而下,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说话都有些困难了。
“别赌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钱芳上前一步,抓住了谭菊秋又要下注的大手,满脸焦急的制止道。
“没关系。”谭菊秋抬头看了钱芳一眼,忽然,他伸手揽住了钱芳的细腰,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坐我腿上,借点运气给我。”
忽然被谭菊秋拉入了怀里,钱芳立时就不由得娇躯一颤,她的俏脸也瞬间就变得通红起来。
只不过,钱芳此时并没有反抗,只是安静的靠在谭菊秋结实的胸膛上,她知道,谭菊秋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试想一个男人愿意为你一掷千金,那么作为一个女人,她有资格感到幸福。
这一刻,谭菊秋掷的虽然不是金子,但那小小的一个筹码跟金子也并无二样吧。
不得不说,每一个女人心里都藏着一个纯真的梦,她们都渴望自己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会有一个男人骑着白马,踩着五彩祥云而来。
当然,他们也可以开着宝马,或者奔驰,再不济,哪怕就是电瓶车也行。
在被高大上猥琐的时候,钱芳绝望了,不知为什么,类似的场景让她想起了在燕京的那一夜。
那天晚上,被熊二欺凌的时候,谭菊秋出现了,将她从恶魔的口中安然无恙的救了回来。
那一刻,看着犹如洪荒猛兽一般扑来的高大上,钱芳竟然想起了谭菊秋。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谭菊秋竟然真的在关键时刻出现了。
他没有骑白马,也没有开宝马,甚至,连一辆破电瓶车都没有,但他就那样简单的出现了。
紧接着,谭菊秋不仅吊打了高大上,还带着她来到了赌场,要帮她拯救她的赌鬼父亲。
这样的男人,难道还不是王子吗?
这个时候,估计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说他不是王子,但钱芳还是会固执的认为,他是自己的王子。
谭菊秋在钱芳的翘.臀上轻轻捏了一下,另一只手也放到了钱芳的大腿上,一千万的筹码也再次押到了“大”上面。
“帅哥,你运气真的不好,又是‘小’。”荷官看了一眼谭菊秋怀里的钱芳,脸上带着淡淡的醋意说道。
“看来今天确实不适合赌啊。”谭菊秋笑了笑,露出亮晶晶的大白牙说道。
“小兄弟还要继续?既然你这么有钱,那还不如直接给四千万给我,这样一来,钱全德就可以走了。”
高成名此时也笑了,满脸促狭的说道。
“没关系,我有的是钱。”谭菊秋十分狂妄的说道,说话间,他的脑袋也再次四十五度角抬了起来,一副钱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的样子。
“那好,咱们继续。”看着谭菊秋那流弊哄哄的样子,高成名越发激动了。
而荷官此时也冷冷的看了谭菊秋一眼,心里却不禁暗骂道:“傻.逼。”
荷官再次摇动了手中的色盅,谭菊秋此时也淡淡的看了看荷官的手。
不得不说,荷官摇色盅的手看起来似乎没有丝毫异常,但只要仔细一看,就不难发现,她摇色盅的手竟然是在一个固定频率上。
一看到这里,谭菊秋不禁笑了,很明显,他知道荷官以前肯定是下过功夫的,以至于她现在可以任意摇出想要的点数。
这听起来似乎很神奇,但说白了只是熟能生巧而已,这就跟大家读书时候学过的那卖油翁一样。
一个卖油的老头,可以随心所欲的将油从高空倒下,透过铜钱中间的小孔,再准确无误的落进装油的容器里。
说到底,这也只是那老头倒油倒习惯了而已,根本就不足以大惊小怪。
而今天这摇色盅的荷官,明显就是和那卖油的老头一样。
只不过,一想到这里,谭菊秋忽然就笑了,因为,他知道,荷官马上就要失手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谭菊秋所想没错一般,荷官的手突然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色盅也就此落到了桌面上。
这一刻,荷官的脸色忽然有些难看起来,她下意识的看高了高成名一眼。
“开啊,荷官妹妹。”谭菊秋的手游走在钱芳的大长.腿上,满脸的惬意,似乎先前输掉的根本就不是钱一般。
听谭菊秋这么一喊,荷官立时就心里有些没底的打开了色盅。
伴随着色盅的揭开,三个色子也逐一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它们就像三个玩累了的孩子一般,静静的躺在色盅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