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太祖在***颐年堂会见了智利共和国前副总统贝特雷加尔和夫人,强调了贸易对智利,对中美洲,对南美洲各国的影响,并表达了希望同这些国家发展文化,贸易关系。但在太祖的心底,最最关心的还是农业,67207万人的吃饭问题才是最根本的国计民生国之根本。66岁的太祖,早以过了与人斗的年龄,建国后的一场震颤天地的大胜仗,也已经让不是对手的对手们,对这个国家,对这个伟大的教员,产生了害怕和恐惧。战争是谋求和平的手段,胜利的战争是保证国泰民安的前提。当前,发展生产,改善人民生活,是国之大政,“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
年初,太祖已经出京,走访,调查,研究了四川,河北两省的农业基本情况。了解了劳动力分配的问题,消费资料的分配问题,也考虑了很久,有了思路,还不成熟,还需要再调查研究,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勒!这次去那呢?太祖在菊香书屋踱着步,习惯性的从桌子上拿起烟,抽出一支,划着火柴,点燃。深深的抽了一口,脑子瞬间就更加清醒、思路更加的清晰了。去河南吧,马上就是秋季,秋雨绵绵,易弱堤防,清水河又要涨水了!“小李,联系罗长子,明早去河南”。
1959年6月19日下午,山前的庄稼地里,走来一行几十个人,停停走走,四处观看。众星捧月的围在中心的,是一个身材高大,体态略胖的中年男人,头戴一顶八角竹编遮阳斗笠,龙眉凤目,慈祥可亲,面露笑容。不知道谁说了什么使他高兴的话,顿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传遍四野,回荡天地。以近晚饭时间,在田地里劳做的人们,开始收拾农具家什,陆续的走出田地,走上田间小道,走上回家的路。长发伯扛着锄头哼着老戏,从自家的田地里走出来的时候,那一行人也正好走到他的地头,为首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上前来,“老哥,今年的庄稼长的好啊”!中年男人笑着跟长发伯打招呼道。“是勒,托老天爷的福,风调雨顺的,托太祖爷的福,为人民服务,国泰民安的”。“哦,是吗”,中年男人边说一边掏出一盒香烟,掏出一支,递送给长发伯,“是啊,是太祖领导我们得解放,是太祖领导我们做主人”,“哎呀,你是个大领导吧,看你的穿着打扮,就是个大官”“我呀还是喜欢抽我自家种的烟叶子烟”。长发伯,一边说一边看一边从腰带上解下烟丝袋和旱烟锅子,满满的装了一袋烟丝,中年男人划了一根火柴,给长发伯点燃,又把自己的卷烟点燃,两个人就在地头聊了起来,说说春播,谈谈施肥,说的热情,听的有味,两人顺势就坐在了田埂上,再拉拉秋收,扯扯干部和政策……。天渐渐暗了,当长发伯抽完了第五烟锅旱烟丝的时候,两人的家常话也就拉的差不多了,长发伯邀请中年男人到自己家吃晚饭,中年男人高兴的说,“家常饭养人啊,我还真是馋了呢”!旁边的一个年轻男子打岔说“老伯,我们这么多人去你家吃饭,你家有那么大的锅做粥,有够我们吃的馍馍吗”?一群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哥我们要走了,等有机会,我就去你家吃饭”中年男人边说边伸出了双手,用力的握住长发伯的手,脸上带着开心的笑,看着长发伯,笑了很久很久,看了很久很久,两双手,也握了很久很久……………
回家的路上,长发伯嘴里念念叨叨的,这个人好面善啊!也许是个大官吧,说话好和气啊!还喊我老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可是,这个人怎么这么熟悉哪,在那见过?可是,在那见过呢?突然,啊的一声喊,长发伯扔下锄头就往家跑,60多岁的人,奔跑的就象一只金钱豹。进院,推门,进屋,一双眼盯着堂屋墙中挂着的太祖像,盯了好久好久,扑通,跪了下去,整个人像疯了样,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的磕起头来!嘴里还念叨着“是太祖爷您啊……您是皇帝啊……您还喊我老哥……我还和您平起平坐……您还给我递烟卷……”。啪啪…啪啪…长发伯扇起了自己的脸,“太祖爷啊……我是个草民……有眼不识泰山啊……我怎么知道您会来到我们这个小村里啊……您和我说话……您给我递烟……你喊我老哥……我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呜呜……呜呜呜……呜呜……,您怎么就没来家喝口水呢!太祖爷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万岁………
夜,很深了,有月,特亮。太祖在地方人员就近安排的住宿地,处理完全国各地转送来的紧急文字事务后,已经吃了两粒安眠药,却一直不能入睡!太操劳了,又熬过睡眠时刻了。睡不着,就再走走吧!出了门,小李就在门口,“走一走”,太祖在前面走,小李紧紧跟在他身后。“这是我们下午走过的那块田地吧,远远的有亮光的那个村子,白天我看到过吗”?“是的,白天我们就是在这附近走访的,再远一些就是铁路,方便来,方便走”。太祖问,小李答,清风夜话月光洒下,“看看,寻个地,坐会,抽支烟吧”,小李一直在四处打量,听到太祖的话,回答道,“后面路边50米处有一口井,井边有几块青石,可以坐坐,休息一下”。太祖坐下,点燃了香烟,享受着烟草的醇香,手拍了拍坐着的青石,“这应该是口老井吧,井里的水也许很甜的,如果稍加修整,它就可以为人民服务,灌溉了庄稼,庄稼也有好收成啰”。“这是什么?小李来,搬起让我看看”。小李走近前来,搬起青石,借着月光,两人凑前观看,“@@宗立井”,“青石残缺了,字有缺失,有的也模糊不清晰了。小李啊,也许是一口慈善的人家淘造的井了,后人为了感谢,立碑纪念他的”。“是吗?”小李回过头来,看着太祖应着。突然脚下一滑,人就倒下了,刚刚扶起的青石也要倒下,而且是向小李倒下的一侧倾倒。太祖急忙伸手去扶,扶住了,小李也站了起来,帮助太祖轻轻把青石放平。又说了些闲话,就返回住宿地休息了,明天,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要去做。
太祖和小李走后不久,井畔青石上“立”字的棱角笔划处,发出了耀眼的红光,一滴血,一滴鲜红的血,一滴刚刚离开太祖身体的血。在太祖手扶青石的时候,手指扶到笔画棱角处了,因为手指猛的发力,仓促间被划伤了,流出的血。太祖一生转战天下东西南北,历28年,经大小征战300余次,不曾受过一次伤,不曾流过一滴血。今夜太祖受伤了,虽是小小的刮伤,但是,太祖流下了一滴血!小李不知道,太祖不知道,也许太祖知道,却并不在意。许久许久后,红光散去,血珠也消失在清风里,消失在青石上,消失在月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