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狭小又沉闷的杂物间了,这个害他被关到这里的小妖精,沉睡在心里最底层小怪兽现实一下子被唤醒。
倒是有趣。
她吻着他冰冷的唇,下巴……
药效太猛,她青葱脆嫩的身子根本无法承担。
她几乎快要晕厥过去,却忽然间一双大掌将她的身子扳过。
他向来不承认自己是正人君子。
多年来从未有人能真切地勾起他的欲-望,她是第一个!
而他,向来最遵循自己最真实地反应。
……
深沉,强烈,像是投入深水的炸弹,炸开了水花。
他被撩了。
被这种毫无技巧,简单粗暴的女人给撩了。
至于她到底成没成年,他并不清楚。
甚至前一秒她还是连累自己被关进这里的罪魁祸首。
鹿然然被这药效给折磨得死去活来,半梦半醒之间她似乎看见一张陌生又俊美得不像话的脸庞,她感觉……快死了……
……
“疼……疼疼疼。”
香甜软糯的声音惊呼了起来,安静的杂物室里面忽然多了一抹生机。
一下子惊醒的鹿然然瞬间要起了身,下身扯动浑身酸疼的肌肉,漂亮的小脸皱到一起。
腿软,腰酸,仿佛有四辆大卡车从她身上轧过,快废了。
这要不废的话可就有鬼了!
低头,身上穿着件与自己身材格格不入的西装外套,一抬眼,那男人身上只穿一件衬衫。
这男人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自己穿?这么暖心的举动为什么——
那双眸子一扫仿佛有一股冷飕飕的风冲着鹿然然吹来,敏感地打了个颤抖。
这眼神,她记得!
吓得她大气不敢乱出,狭小又沉闷的房间气温降到了冰点。
鹿然然努力让自己冷静,为什么他们会被关在了这里……
“对了,我记得了,那些人是有目的的,他们混上游轮,准备在今晚的宴会上绑架那些富商!”
鹿然然终于脑袋闪过灵光,那眼珠子睁得极大,纤细的手掌抓着刑骁北的手腕。
这是眼下最重要的事,她也没曾想自己会经历这么恐怖的事情。
顾不得疼痛,明眸朝着杂物间的窗口,“已经夜了,他们要行动了。”
刑骁北肃然起身,宛如帝王般压迫却又蒙着一层淡淡的光华。
砰砰砰,鹿然然手掌使劲拍打着木门,希望有人经过这里能开。
“你身上有没有钱?”
水眸瞟了他一眼,见他掏出了个钱包。
不由分说地把钱包里面的纸币全都掏出来,蹲下身往门缝里面塞出去。
刑骁北眸子一沉,看着她一系列的举动渐渐眯起眸子。
“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是经过这条通道路口的人员一定会检查看到。”
她嗓子嘶哑得发疼,磁性得很。
她长得一副青葱水嫩的天真,却在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还能冷静下来,迅速反应。
聪慧,机灵,这鬼点子还挺多。
鹿然然像是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靠近,紧盯着门缝的钱被抽走。
“外面是不是有人,帮帮忙,我们被人不小心关到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