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小模样,司马浩峰真是又气又恼,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你这几日不要再惹事,好好抄写女戒女德,为父皇治病的事情本王去跟父皇说,尽可能让他不再提这件事。”他感觉快要被气死了。
“别啊,我好不容易才说服了陛下,你这么做,我就刚才就白费劲了。”她急了,自己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本王要怎么做,由不得你。”他冷声喝斥道。
从未见过如此怪胎的女人。
“你凭什么这样,这是我自己的事。”她也急了,瞪了他一眼。
看这女人做了蠢事还理直气壮的样子,他怒意稍稍消减,取而代之的是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你听着,从今日起,你只准在景旋宫这个房间,不准出去,我会派人看着你,你若不见了,他们全部都得死。”他如眼阎罗般咆哮。
他自然知道她的死穴,她从来不愿伤害别人。
她在一瞬间感觉自己真的很无力,她眼泪扑簌扑簌而下。
司马浩峰此刻一看她哭了,便也是一阵心疼,口气也稍稍软了下来。
“本王是为了你好,太后让你抄写女戒女德,你一张也没抄吧,今日还承诺给父皇看病,你是真不知道这有多严重。”他缓缓的说着,伸手去帮她拭泪。
谁知,她却扭过头。
司马浩峰心里暗暗叫苦,这女人真是不好办,自己何曾对哪个人如此有耐心。
他又上前,抚上了她的肩膀。
他觉得她肩膀微微颤动。
低头一看,这女人呼哧呼哧哭着,鼻涕都流了出来。
他低声笑道,“你这是要把鼻涕吃进去吗?”
康温馨一听,扯过他的朱红色长袍,将鼻涕和眼泪都擦在上头,算是报复他。
司马浩峰一脸大写的嫌弃,却也不责怪她。
反而,再次说道,“你若是不想写女戒女德,本王就让婢女帮你写。”
康温馨扑哧一声,笑了,“好啊,你说的,我就不写了。”
他俊朗的脸上一惊,说道,“你别再惹事了,女戒和女德本王来处理。”
康温馨开口问道,“那我可以出去吗?”
他无奈一笑,“以后,本王去哪里,你就跟着。”
她有些为难,但也开口答应。
康温馨认为,只要让她出了这景旋宫,她就有机会做自己的事情了。
“浩峰哥哥。”紫玉喊道。
妩媚的声音和人一起进入了前厅。
听闻此声。
司马浩峰与康温馨从后庭出来。
紫玉看两人拉着手,心里钝钝的疼了一下。
“哎呀,康姐姐回来了,那就好,浩峰哥哥一顿好找呢。”她一脸真诚的迎了上去。
司马浩峰正欲开口问她为何而来。
紫玉却先道明来意,“太后说了,让我来教教康姐姐规矩,我也不敢偷懒啊。”
康温馨脸色一沉,求救似得看看司马浩峰。
他了然,俊朗的脸上划过一道笑。
“你回去回禀太后,本王这几日身子不适,需要康侧妃寸步不离侍候,学规矩的事情本王亲自来教,你先回去吧。”
“这,这不好吧。”紫玉脸色很难看。
她心中一转。
“哦,对了,过几日就太后寿辰了,太后说让我和康姐姐给她跳一曲胡旋舞,太后她老人家很是想看呢。”紫玉再次开口。
“既然是太后寿辰,那你就每日来景旋宫和康侧妃一起练舞吧。”司马浩峰自然知道,太后发话,不能拒绝。
不去太后宫中,也不去落霞暖阁,在他的景旋宫,他还是放心的。
康温馨准备说什么,被司马浩峰扯了扯袖子。
紫玉见司马浩峰应下了,便开心的走了。
转过身去,她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康温馨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过了太后寿宴你就等着灰飞烟灭吧。
“她怎么可能如此好呢,肯定会害我的,你还要我跟她一起跳什么胡旋舞。”康温馨低头不悦。
司马浩峰则无奈道,“你人在宫里,本王与你寸步不离,不会有什么事的,太后既然如此说,就算是你不去,也定然会再下懿旨,父皇也要遵从太后的懿旨,你懂吗?”
康温馨不情愿的点点头。
夜色已深。
景旋宫几名宫女齐刷刷坐了一地,埋头奋笔疾书。
司马浩峰发话,让她们替侧妃主子抄写女戒女德。
他在书案上查阅上午没有看完的奏折。
康温馨却悠哉悠哉的在一旁吃番邦奶葡萄。
这是他去内务府给她弄来的番邦贡品。
“这个很好吃啊,你要不要来点?”康温馨吃的不亦乐乎,酸溜溜的她超喜欢,看着司马浩峰忙的不可开交,她也帮不上忙。
“你吃吧。”司马浩峰头也未抬起。
康温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我先睡了,好困。”
她钻入了锦被之中,感受着软软的舒服,她觉得这古代的被子和现代不一样。
商场里面的什么蚕丝被,什么杭州锦缎双面绣,全是骗人的,真不如这古代的货真价实。
不一会儿,她沉沉睡去。
司马浩峰看了许久奏折,眼皮也打了架。
便合上手中没看完的奏折,起身向床边走去。
余光一扫,那圆桌上,满满三盘番邦进贡马奶葡萄一个都没了,旁边一堆葡萄核。
他无奈一笑,看看床上嘟着嘴,打着小呼噜的她,再次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掀开锦被,脱了外袍、外衣之后,他便躺了下来。
碰到身边的她,软软的,热乎乎的,她打着小呼噜的气息声,生生诱.惑了他。
他伸手搂住她的蛮腰,他觉得不对劲。
再一摸,这女人居然衣服都没脱。
他伸手将她外衣脱去,只留下薄薄的一层亵.衣。
那触感真好,让他不由得将手滑入里面。
有一阵更为舒服的温热触感,让他又多了些许冲动。
“别动,别……”康温馨嘤咛一声,将他的手推了过去。
她不脱衣服睡觉,也是怕这个。
她却不知道,这一声又激起他万丈豪情。
他的手游离片刻,她那薄薄的一层衣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