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将士喊道,“那狼牙小子,想让我归降,门都没有。”这声音像极了安墨海。
“你真的太棒了!”康温馨一旁听着,惊讶于这三王爷好谋略。
她猛地上前,一把抱住了司马浩峰,开心的又蹦又跳。
“好过瘾,好过瘾啊!你真是太聪明了。”
说着,她猛地意识到什么,赶紧松开了手。
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三王爷好谋略。”
她脸红的像是虾子一般,忙一溜烟跑了。
司马浩峰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辣也吓了一跳。
转瞬,他俊朗的脸上涌上满满笑意。
他转身,遇到了身旁将士惊讶的目光,正色道,“关城门,明日一早,收拾战利品。”
那将士忙称是,便退下。
那狼牙国大王子如同灰老鼠一般,撤回了大营。
没死在战场的小兵也是眼睛红肿,手上皮肤,脸上皮肤被烫的血泡一大片。
一入营帐,他便一掌击碎了桌案。
他咬紧牙关,“安墨海,本王子与你势不两立。”
他后悔相信了那个安墨海,早知道,该在他迷晕之际,直接杀了他。
城楼之上,司马浩峰负手而立,在晨光之中显得愈加气宇轩昂。
城楼下,全是死伤无数的狼牙小兵。
“死了这么多人。”她神色中有了一丝不忍。
除了剑伤之外,皮肤上有红肿烫伤的痕迹。
司马浩峰看着她实在不解,昨天她又是扔辣椒又是泼开水,那么不亦乐乎,今日居然又发起了菩萨心肠。
“昨夜,你也是刽子手,今日就便菩萨了。”司马浩峰淡淡说道。
“我,我也没有变菩萨,我只是觉得这古代的战争太残忍。”
“这就是侵犯北朝的下场。”他昂首道,王者气息再次袭来。
“古代?这个说法太奇怪了吧。”司马浩峰转而觉得这女人的话,说不上来哪里有些不对劲。
康温馨意识到他的疑问,便开口问道,“那安墨海要怎么处置。”
“通敌叛国,必不可饶恕。”司马浩峰愤然道。
“杀了他吗?”康温馨问道。
“对。”他直接了当的回答。
安墨海迷迷糊糊,只觉一阵冷意,脸上湿淋淋的。
他睁开了眼睛,手一动,觉得不对劲,再动一下,听到绳索镣铐的声音。
赵林拿着水盆立于一旁。
司马浩峰开口道,“安将军,昨日本王代你书信一封,邀请狼牙国大王子入城,进来几万精兵,已然全军覆没,不知道安将军作何看法。”
安墨海眼睛越睁越大,最后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
低头认罪,“罪臣安墨海,请三王爷降罪。”
他对司马浩峰更多了些佩服。
“你自然是死罪,不过本王要问问,你为何这么做。”司马浩峰问道。
“事已至此,说这些有用吗?”安墨海低头反问道。
“本王敬你一条铁汉,你说了这叛国原因,本王免你剥皮之刑。”
北朝律法,通敌叛国以及欺君之罪,均剥皮之刑伺候。
“我镇守秦镇十多年,却也只是个守城将军而已,那狼牙国大王子承诺,如若归降了他,祝他得到秦镇,他便让我做狼牙国大将军。”安墨海说出了实情。
“你觉得他说话能算数吗?谁会重用一个曾经叛国的叛徒。”司马浩峰一语道破。
“哈哈哈,罪臣真是糊涂了。”安墨海仰天大笑,神色凄然。
“本王说话算数,这是鸩毒,留你全尸。”司马浩峰将白色小瓶放下。
他示意赵林打开镣铐。
安墨海眼睛一闭,仰头喝下鸩毒。
“谢三王爷留我全尸。”他话音刚落,口中鼻中黑血冒出,来不及呻.吟一下,便已断气。
“抬下去,厚葬。”他对待武将从来都是宽厚有加。
赵林带入将尸体抬走。
屋里就剩下司马浩峰一人。
康温馨从门后走了出来,看着地上残留的黑血,她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厚葬?他是叛国之人。”
“他在北朝秦镇镇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太过于严苛,怕会让众臣寒心。”他正色道。
“你以后会当皇帝吗?”她认为这必然是最佳人选,做事果断,谋略是上佳。
“女子怎能妄议朝政,储君之位哪里是你可以说的。”司马浩峰有些紧张的看看四周。
他转瞬放下心来,这是秦镇,不是皇宫。
“以后到了景旋宫不能这么口无遮拦。”他有些担心,这女人心直口快,在宫里会吃亏的。
康温馨心头一暖,他是在考虑她住进景旋宫之后的事情。
可一想到前几日的事情,她不自主的冷了脸。
“谁要和你去景旋宫。”转身就要走。
却被他一把拉住。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实在弄不懂这个女人。
“我没想怎么样。”
“我已经说了我喜欢你,你还想怎么样。”司马浩峰有些急了,抓住她的衣袖。
她扭过头来,一脸无奈的看着他,这男人是她喜欢的,但却有太多不合适。
“我这个人怕疼,怕受伤。”她若有所指。
“本王有保护你的能力。”他语气中充满霸气。
“你真的不懂,算了。”康温馨觉得他这样子很好笑。
“你说,什么本王不懂,有什么不懂的。”他竟然有些歇斯底里了。
“我要你这辈子只有我,没有别人,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她一双水灵的眼眸闪动些许湿润,她终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唇角勾起帅的迷死人的笑,“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康温馨懵了,彻底懵了,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不禁绯红了脸,有了一丝动人的妩媚之色。
“我要做你唯一的男人。”他低声道。
她脸更红。
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抱起,朝房中走去。
赵林刚办完事回来,撞见这一幕,忙低下了头。
她见是赵林,脸埋得更低了,脖子也是烫人的火色。
将她放在榻上,他眼中有了燎原的欲.火。
眼前的女人第一次如此妩媚,如此温顺。
他只觉心跳声扑通扑通,从未如此快过。
他伸手放下帷幔,眼中迷离之色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