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得很好，我遇见几个很好的人，他们一直帮我，我也上大学了，小康，姐姐过得很好，你要好好地生活。”
“姐，你没骗我对吗？”严康知道白果果是报喜不报忧的。
“我没骗你，小康，我是为了你回来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件事跟姐姐好好说说，好吗？”
严康才14岁不到，她不能看着他走上歧途，她是他姐姐，有义务拉他一把的。
“姐，我看见了，”严康低着头，处于变声期的声音格外沙哑，“他们欺负你，可是我却无能为力。”
“你，”白果果想了想，忽然明白严康说的是什么意思，“高考的时候你来找我了？”
“嗯，你的同桌说你请假了，但是高考会回来，所以我就来找你了，因为我知道你是不会回家的。”
“…….对不起，”白果果沉默之后只能这样说，如果严康没有看见那些混混欺负自己，是不是就不会改变了呢？都是她不好，走了还要祸害自己的弟弟。
“小康，对不起，对不起！”白果果抱着严康，把他的脑袋死死摁在自己怀里，放声哭泣，“对不起！”
“姐，不是你的错，路是我自己选择的！”严康紧紧抱住白果果，对严康来说白果果从来就没有错。
两姐弟抱头痛哭，白果果更是把积压很久的委屈、难过、害怕、不安，全都发泄出来，最后严康的衣服和头发被她哭湿了，严康也把白果果的睡衣哭湿了。
“好了，这件事明天再说，赶紧洗澡换衣服吧，”白果果擦干眼泪说道。
“姐，你先去吧，我给你守着，”严康揉了揉白果果汗湿的头发说道。
“没大没小，”白果果拽下他的手，赶紧去洗手间整理自己。
本来被严康和白果果抓到他偷看她洗澡，严厉心里就非常地窝火，凭什么两个人自己养大的孩子这样说他？
可是躺在床上的时候，严厉脑海里不停地播放刚刚看见的画面。
他通过洗手间的门缝看见白果果在里面洗澡，他看见白果果背对着自己蹲在盆边，随着手的动作，哗啦啦的水声不断传出来。
严厉看着那白花花的身体狂咽口水，这时候被严康喊了一声，严厉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严康，里面的白果果就赶紧起身，玲珑有致的身体就这样在严厉眼前一闪而过，然后被白果果拿着衣服挡住了。
严厉惋惜地回头看向严康，心里非常埋怨他坏了自己的好事，但是严康大了，不是严厉这样破败身体的父亲可以管得了的。
严厉在床上翻来翻去，心里原本的窝火变成了邪火，越烧越盛，他睡不着还吵得杨梅睡不好。
“干嘛？不睡觉就出去！”杨梅烦躁地骂了一句，翻身就继续睡，严厉没有回嘴，起身悄悄出去了。
白果果离开家里一年多了，她房门的锁早就坏了，严厉看着闭紧的房门，悄悄地靠过去。
也许是因为把所有情绪全都发泄出来了吧，白果果睡得非常安稳。这时候，白果果的房门被人悄悄推开，一颗脑袋悄悄伸进来看了一看，见白果果完全没有动静才走进来。
严厉一拐一拐地挪到白果果床边，看着熟睡的白果果，他色迷迷地伸出手摸了一把白果果滑嫩的脸颊。白果果睡得很香，一点都没有发现。
严厉邪笑一下，把白果果身上的被子拉到一边去，然后贪婪地看着白果果玲珑有致的身材咽口水。
“出去一年，身材变得更加好了，”严厉暗想，“可惜不是第一次了，不过味道一定会更加美味！”
严厉迫不及待地朝白果果伸出手去，借着窗外的月光，严厉觉得白果果的身体是那么白皙，甚至泛着莹莹的亮光。
“年轻的女孩子滋味就是好，养了这么多年总该要好好孝敬孝敬老子。”严厉说完就开始动手了。
严厉压在白果果身上，双手不断地摸着白果果，这么大的动作再没有反应就该是死人了。
白果果被压得难受，呼吸不过来很快就醒了，看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胸前作怪，胸口传来的感觉告诉她这都是真实的。
“啊！”白果果尖叫着，使劲儿去推严厉的脑袋。“混蛋，放开我！”
可是严厉现在眼里脑子里全都是白果果白皙的身体，都吃到嘴里了，哪里还有吐出去的道理？严厉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了，身体死死压住白果果，一只手更是移到白果果脸上，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更是直接往下去。
“唔唔唔，放，唔唔，开，呜呜呜，”白果果使劲挣扎，一手去推严厉的脑袋，一手掰开严厉她捂住嘴巴的手。
“贱人！”严厉一巴掌下去，心里担心她会吵醒其他人，要是严康过来了，这次一定也会坏事的。
这一巴掌把白果果打蒙了，脸颊更是高高肿起，趁着白果果呆愣的时候，严厉一下子把白果果的衣服揪起来，这个动作立马让白果果清醒过来。
“混蛋，放开我！”白果果使劲儿去拉自己的衣服，死活不让严厉得逞。
“贱人，烂货，不要脸的东西，装什么装啊？让老子高兴了自然就放了你！”严厉一个用力把白果果摔在床上，脑袋“嘭”一声撞到床板上发出声音。
“救命！小康，救我！小康！”白果果害怕了，一年前的那个下着大雨的夜晚，那种无助害怕瞬间就充斥在白果果的脑海里，白果果尖叫着求救，手脚并用地踢打严厉，那是一种跟恐惧对抗时迸发出来的力量。
白果果整个人开始陷入癫狂的状态，双手使劲儿捶打着严厉，脚也不断地踢打着他。
如果是一个正常人，也许严厉的力气可以压制住白果果，但是现在白果果完全是失去了理智，所以严厉压根就控制不住她，反而被她打得自己一身伤痛。
“啊！贱人！”严厉身体一痛，骂了一声，但是下一秒再次被白果果踢到脆弱的地方，原本就因为瘸腿站不稳的严厉直接往后倒去。
一声闷哼，严厉没有动静了，空气中有血腥味在蔓延。
“姐！”小康被白果果的尖叫声惊醒，连鞋子都不穿就飞快地跑过来白果果的房间，瞬间被里面的情景惊呆了。
白果果一脸惊恐地缩在床的最角落里，严厉躺在地上，哪怕房子里没有开灯，但是严康还是闻到了血腥味。
白果果紧紧抱住自己，嘴里一直在喊：“不要！走开！走开啊！”严康眼睛瞬间就红了，走过去一把抱住白果果。
白果果受到惊吓，一下子挣扎起来，“不要碰我！放开我！放开我！”
“姐，是我，我是小康啊！没事了，没事了！”严康死死抱住白果果，不管她怎么捶打自己都不松手。
“干什么，深更半夜地大吵大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杨梅先是被严厉吵得睡不好，现在又被白果果吵醒，心里窝着一把火就冲过来骂人。
“不睡就不要睡，滚……”杨梅模模糊糊地看见白果果房间里的不对劲儿，顿时僵住了身子，严康来不及阻止，杨梅“啪”的一声打开了灯。
灯光的强烈刺激让大家都闭上眼睛，杨梅适应了一下才睁开眼睛，看见房间里的情景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
白果果裹着被子缩在床角，严康站在床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严厉躺在地上，脑袋不断地流出血来，血腥味在屋子里蔓延。
“啊！杀人了！杀人了！”杨梅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严厉，忽然就尖叫起来，严康走过去一下子捂住杨梅的嘴巴。
“妈，别喊！”严康很担心会吵到邻居。
“唔唔唔，”杨梅点点头，很快就回过神来，严康把手松开，确定杨梅没有大喊大叫才去查看严厉的情况。
严康颤抖着把手指放在严厉的鼻孔下，几秒后他确定严厉确实没气了，严康颓然地瘫坐在地上。
“小康，”杨梅害怕靠过来，“送他去医院吧，”杨梅以为严厉还没有死，毕竟严厉也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之前受过那么重的伤也可以好吃好喝地过了十几年。
“妈，你听我说，”严康看了一眼瑟缩着的白果果，认真地看着杨梅说道：“妈，爸死了，是被我害死的！”
“啊！没死，没死！小康不会的，不会的！”杨梅有了严康之后，她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严康身上，所以她不在乎严厉的死活，但是她不能让严康因为严厉而毁了一辈子啊！
“妈，他想要强暴姐姐，我是为了救姐姐才会这样的！”严康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虽然严厉可恶可恨，但是他还是自己的父亲，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自己面前，他心里还是害怕难受的。
但是严康更担心白果果，严厉死了，他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他是个男子汉，必须肩负起家里的一切，他好保护好自己的妈妈和姐姐。
“姐姐？”杨梅这才把注意力放在白果果身上，看见她一直缩着身子躲在床角，杨梅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走就走了，干嘛还要回来？一回来就害死人，你怎么不去死呢？”
“妈！别这样！”严康抱住杨梅，严厉死了，他心里也会害怕难过啊，但是他不能看着妈妈和姐姐互相伤害。
“小康！唔唔，”杨梅抱住严康失声痛哭，忽然她泪流满面地看着严康说道：“小康，咱们走吧，这件事是因白果果而起，到时候把一切推到她身上就可以了，我们现在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