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云觉的三个人都吓的差不多了,脸色一冷,抱着双臂看着他们说道:“一个个熊样儿。平日的时候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只敢玩儿昏倒的女人,在下点****助助兴。没本事玩睁着眼的女人。”
三个人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他们哪里有胆玩儿她。只是奉命给她吃药而已。每次喂她吃完药他们就走了,看都不敢看多看她一眼,还玩儿。除非他们一个个不要命了。
“哼,说实话,你们根本就没有碰过我是吧?”李墨云冷冷的睨着他们,说道。
六子两眼一瞪,头从张三的身后伸出来,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啊。”道字没来的及出口,他的脑袋上落下重重的两巴掌。打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张三哥和四哥。
六子委屈的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张三和四哥说道:“你们干什么啊?”
“多嘴的后果知道是什么吗?”张三不大的眼睛此时瞪的圆圆的盯着六子,还真有点儿凶神恶煞的味道。
“你们奉令谁这样做的?丁子峻还是拓跋睿。”李墨云逼近他们,问道。除了这两个人,应该没有人知道她已经回到北魏了吧?
“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丁子峻我们不认识。还有,皇上在南齐还没有回来,再说就算是皇上在北魏,你认为像我们这样的小兵能见到皇上吗?”四哥冷静的说道。
李墨云嗤笑一声,眯着眼睛看着四哥,“哼,他恐怕昨天就已经回来了吧?”
六子又是一惊,差点又脱口问出“你怎么知道”这种明显露馅的话来。还好被张三即使的捂住了嘴巴。不过张三和四哥也很惊讶。昨天明明是在她吃药昏过去之后皇上过来的,虽然那药会让人保存着最后的一丝意识,但是也是模糊的一切都是像在错梦一样。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就算他们不开口说话,李墨云似乎像是会读心术一样,看着他们说道:“你们很奇怪为什么我,呃,咳咳。”李墨云一句话没有说完,喉咙里突然飞进去一个东西,直接进了嗓子眼,差点噎死她。
李墨云咳的满脸通红,稍微舒服了一点儿后,她抬起头来,四处看看,吼道:“谁,是谁暗算我,有种出来,躲躲藏藏的算什么?”
六子,张三,四哥也看向四周,他们知道皇上就在附近,可是这颗药丸明显的不是皇上扔过来的,方向不对。他们也警惕起来。
李墨云的话刚落下不久,张三他们身后的草莎莎的响起来。张三,六子,四哥打起精神来,来人的武功在他们之上。他们不敢掉以轻心。这女人可是皇上的人,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他们可付不起责任。
不多一会儿,一个全身被暗紫色斗篷包裹的人出现在四人面前。李墨云肯定这个人不是拓跋睿,也不是丁子峻。他们的身形不是这个样子的。
六子,张三,四哥看到来人紧张的心放松下来。真是穷担心,他们就说嘛,这里怎么会有不该出现的人出现。
“你们走吧。”来人冷汗生硬的声音出口。
张三,六子,四哥恭敬的向他抱拳施礼,然后就迅速的消失在了草丛深处。
李墨云都来不及问他们这是谁。但是来人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说道:“我就是他们背后的人。我不叫丁子峻,也不叫拓跋睿。”
李墨云听着他说话的声音,只感觉整个心都跟着不舒服。他说话的声音就像金属在石头上滑过的声音,尖锐刺耳不说,听着还让人很心烦。噪音,绝对的噪音。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你想干什么?”李墨云打足精神,让自己看上去很镇定。可是她一开口说话,却是语不成句。
男人唯一露在外面的唇瓣勾出一抹残忍的笑,反问道:“干什么?你一个军妓,你说能干什么?”
李墨云呼吸一下子停了,眼睛瞪的大大的,时间一下子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你,你究竟是,是谁?”
“你没资格知道。”
李墨云皱眉,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慢慢的起了变化,这种变化她一点儿也不陌生。半个月来,她每天都会感受一次,所以她很明白这是怎么一会儿事儿。同时也知道了刚才飞进自己嘴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嘿。”男人忽然冷笑了一声,走近一步,“有反应了。”
李墨云盯着他后退一步不说话。
“你认为你逃的了吗?”男人一边慢慢的上前逼近李墨云,一边说道。
李墨云一边小心的后退,一边强装镇定的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是吗?”男人的话一落,李墨云只感觉一阵风迎面而来,接着感觉到下巴一痛,嘴巴里就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咳咳咳。”李墨云低头,将手伸进嘴里。“呕,呕。”她想要将那进口的东西掏出来,可是她掏了很久,只是干呕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男人站在她的眼前,看着她的动作冷哧一声,说道:“别做无谓的事情了,只会让你难受什么用都没有。那药丸入口及化。”
他说的没错,他的话刚说完,李墨云就感觉到一阵眩晕袭来。这个药丸她也吃过不少,见效很快的。
“你。”李墨云想说什么,可是她只来的及说出这一个字,然后就进入了一片黑暗中。但是她的意识并没有消失,她现在才知道,她以前昏过去的时候,意识也是清醒着得,她所谓的梦也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这回的梦很长,她昏倒后被那个人抱走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她想要看口说话,可是她发现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她想要伸手阻止,可是她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但是她的意识是清醒的。
那个男人将她抱着走了很久,然后他们进了一个房间。男人将她放到了一个柔软的床上。她浑身燥热难耐,难受的扭动了两下。李墨云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这样的。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那样做。
突然她感觉到一个人粗糙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他不能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刚才那个男人。接着她感觉到那个人上了床,解了她的衣服,压上了她的身。
这一次,再也不像以往的梦境那样,她难受的叫却得不到纾解,这一次她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侵入,没有预想的粗鲁,他很温柔。李墨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感觉这个人应该是拓跋睿。可是,她没有味道属于他的味道。整间屋子里到处充斥着一种檀香味儿,就连着男人身上也是。
男人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些什么?她一个字儿也没有听清楚。因为两种药物的关系,李墨云对于整个过程就像是在做一场美妙涟漪的春梦一样。
李墨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结束那场梦的,等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不再是光溜溜的女人身体,不再是污浊不堪的场面。而是一间干净整洁简单的小屋。
浓浓的檀香味儿充斥着整个房间,将那场****的味道压的一点儿不剩。李墨云撑起身体想要下床,可是下面的痛让她动一下都很困难。
“该死的。”李墨云低低的咒骂了一声,这回是真的被人办了,不再是错觉了。李墨云苦涩的笑了一下,这不是自找的吗?明明每天那样过也挺好的。除了梦里会如烈火焚烧一样难受的要死,起来会浑身痛的要命,可是身体起码还是干净的。现在好了,事情揭穿了,然后假戏就成真了。
之后的几天那个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这里有一个冷冰冰的女人按时给她送饭,送水。算是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那女人和奇怪,一句话也不说。必要的时候也会应一下,但是通常是能一个字解决的绝对不会说两个字。总而言之一句话,她说话是能省则省,不能省的想办法也要省。
比如,李墨云第一天的时候问,“这是什么地方?放我出去。”
对方答:“小屋。”然后放下饭菜转身走了。
小屋,还用她说吗?她不说她也看的出来是一间小屋。
第二次李墨云又问:“你叫什么?那个男人叫什么?是干什么的?你们将我关在这里干什么?”
答曰:“静。”然后留给李墨云一个漂亮冰冷的转身。
就一个字完了。李墨云干巴巴的瞪着眼睛足足愣了五分钟。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哪里还有女人的身影。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冰冷漂亮的女人叫静,别的一该不回答。
李墨云仰头长啸,不回答你妈不能知会一声吗?硬生生的让她在那里干着急了五分钟。
一天,李墨云问:“那男人打算将我怎么样?就这样一直关着吗?”因为自从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来过。
李墨云每天只能在这个小屋子里活动,有个人等于没有。她很无聊,很闷。再这样下去李墨云怕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憋成疯子的。即使不疯,也会抑郁到想自我结果的。
静一脸淡定的吐出一个字:“忙。”
李墨云当场无语了。忙,忙什么能不能说,不能说也麻烦你说一下他什么时候能来。可是没有,就这一个字,然后人就走了。
“啊。”李墨云烦躁的抓住自己的头发胡乱的扯了几下。这种如同被关禁闭的日子,真的是还不如在军营里受苦来的痛快。这里真的能把人给逼疯了。
“来人啊,来人啊。”李墨云站在门前,双手大力的拍打着门板,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外面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