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了”刚到上面的夕泪说了慕容懿轩以前经常说的话之后就坐到了地上,她现在需要休息一下而泽坐在了她的旁边。
两人看着刚才走过的地方,那已经被岩浆完全的吞掉了从这里往下看就是一片红。
火山还在继续喷发,夕泪和泽两人可以看得亮红色的光芒,那光芒把半边天映红了。
两人看到这些,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庆幸,庆幸他们死里逃生了。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夕泪就觉得自己背上的伤还是火辣辣的痛。
刚才太累了再加上从鬼门关回来时的一时高兴就暂时忽略了,现在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主子,你怎么样?”泽看到夕泪皱眉忙担心的问,他本来是想说他帮她包扎一下的,但是一想到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就换了一种问法。
“只要包扎一下就好了,没什么大碍的。”夕泪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裙子上撕下一大块布,加上之前被她撕的,夕泪的裙子已经不能算裙子了。
只见原本好好的一条裙子被夕泪左撕一块左撕一块,弄的裙子不像裙子的倒像一块块的布挂在衣服上。
“帮我包扎一下吧。”夕泪把从身上撕下的布递给了泽。泽的嘴角动了动看起来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是什么也没说接过布帮夕泪包扎起来。
泽不明白一个姑娘家的夕泪叫自己一个男子帮她包扎怎么一点也不害羞呢,只是心里明白现在是处理伤口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坚守那些死规矩。这样想着的同时泽的手已经把夕泪后面的衣服全部解开。
看到那画面,泽那么冷的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夕泪的背部已经全部被烧伤了而且还是烧得面目全非的那种。但是夕泪在一开始的时候叫了一声之外一路上就没有再喊过,连哼都不哼一声。
泽自认为可以做到忍受得了那种痛苦但是一声不响的坚持住就不一定做到到,但是夕泪就做到了。泽的心里明白了自己跟夕泪的距离。
看着夕泪背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泡和焦了的不断涔出血的不能再被称为皮肤只能叫皮。看着这些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去包扎。
“泽,快点包吧,难道你还想让我留更多的血啊,随便包包就好了。”好像知道泽的想法似的夕泪用轻松的口气说,她知道自己的后背有多么的吓人。即使看不到但是从痛的程度就可以知道伤的肯定不轻。
“嗯”泽回答了了一声就颤抖着手开始用布缠上夕泪的背,泽的力度很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有多怕弄疼了夕泪虽然知道要不疼是不可能的,但是还是尽可能轻的以便减轻她的痛苦。
泽想想觉得好笑,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里自己改变那么大,以前什么都不怕的自己现在居然怕帮一个女人包扎伤口,说出去应该没人会信。
在布碰到自己的时候,夕泪觉得那痛加剧了一倍,她差点忍不住的要大喊出来,最后还是把声音死死的封在了喉咙里,只是那手把龙生果放开,改为握自己的手,那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肉里只是那痛赶不上背部的。
如果不这样夕泪怕自己会忍不住喊出来,那样泽肯定会更加的内疚的,现在自己为他受伤他都已经很内疚了。
夕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救泽,只是觉得他有点像以前的自己,一直都是孤寂的一个人,虽然什么也不缺,要钱有钱要,自己是一个王牌特工权力更不会少。
只是好像又什么都缺,没有朋友,也没有自由。冷心的夕泪也渴望朋友,只是进入特工组织的第一天起就有人跟她说过,不要有朋友因为你的朋友就是你以后第一个要杀的人。
夕泪记住了也做到了,所以她从来就是没情的一个人而现在看到从来都是冷着一张脸的泽,夕泪觉得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好了吗?”感觉到泽的手停下来,夕泪也从自己的思绪里回到现实里。
“嗯”泽还是一样的回答。
夕泪也不期望他能答更多,这现对于刚开始的时候已经很好了。
夕泪:“休息吧明天就回去了”
想到这个夕泪的心里是开心的,现在想想自己出来已经有一个月,不知道慕容懿轩怎么样了。夕泪眼晴看着难得一见的奇景脑离想着慕容懿轩,却不知道有人找她都快找翻天了。
京城的凌晨逸的府里,答绿淇枫和凌晨逸一起坐在书房里,这里没有凌晨逸的允许是没有人可以进来的,两人俊美依旧,只是仔细看的话都可以从两人的眼里看到一丝疲惫。
“逸,还没找到人吗?”答绿淇枫揉揉眼晴问凌晨逸。
“一点消息都没有。”凌晨逸有点绝望的对答绿淇枫说,他发出大批的人去找都快把京城周围都翻遍了还是没有半点夕泪的消息,现在的他怀疑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
“那吟香楼那有人盯着吗”答绿淇枫不放弃期望的继续问。
“有,日夜盯着,但是没看到而且没有一个人说起她就好像没有人认识这么一个人似的,只是那生意真的。”凌晨逸摇摇头。
“那你们的生意呢?”答绿淇枫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至始到终都是那掌柜在负责,我一问起他们的老板他们就会找各种借口溜了,要不就是老板不在他们也不知道去哪了。”如果不是那生意证明着他真的见过一个姓水的姑娘他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听到凌晨逸的回答答绿淇枫彻底死心了,他们花费了那么多的人手都没有找到,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找到她。
“你查到那个吟香楼的幕后老板是她吗?”突然答绿想到这么一个问题。
凌晨逸摇摇头,“查不到而且有关于她的信息一点也查不到,就好像这个人凭空出现的一样。”对于这一点凌晨逸也觉得很奇怪。
“算了,你先不管这个了,你继续派人盯着就行了”答绿淇枫相信店还在这她总有一天会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