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名弟子便告退了。
刚走出每一步,便被习长风喊回来了。
聂凤华醒了,习长风也随之清醒了过来。
“慢,请问阙情总的萧宗主可是前些时间江湖传遍风雨的萧尘客。”习长风道。
聂凤华刚还纳闷呢,着老家伙怎么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管闲事了,听到后来才知道。
说起来,萧尘客还真有可能是那个萧宗主。他们虽然不问世事,但是一些大的江湖传闻还都是听过的,那萧尘客可真是名震江湖啊,臭名远扬。而且阙情总为萧家的势力,这么一算一下,这个萧宗主八九不离十便是那个萧尘客了。
“是的,他便是那萧尘客。”那人回答道。
心里也纳闷:不是不见吗,怎么还问起他的名字了?
习长风转头对一旁的聂风华道“这萧尘客,不就是我们见过的那个人吗。他来拜访你这客栈是怎么回事啊。”
聂凤华心里也是一头雾水,这个客栈和阙情总前不着村后不搭店的,他没事来干啥。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看我客栈如此奢华,想来住个几天的也不见得。哼。”聂风华道。“只不过,现在老夫心情不好,任何人都不得来打扰。”
习长风一看到聂凤华这个样子便知道了,他估计是刚刚被那人打扰心情正不好这呢,所以才会任何人都不见。
“既然我们也曾有过一面之缘,见见又有何妨呢?”聂风华道。
聂凤华刚才也是一时气话,此时正好有个台阶下,不下等着干啥呢?我也好奇她怎么会来这里。
“那好,既然习老贼有意思见见那个什么萧宗主,那便见一见吧。”
习长风眼角抽搐了一下,你这啥人啊,当着小辈的面还叫我老贼,你私底下叫叫也就算了,如今居然。
“咳咳,聂兄。这个称呼是不是可以换一下。”习长风道。
“换什么换,我念着挺顺口的,不用换了。习老贼,习老贼,真是越念越顺口了哈。”聂凤华摆摆手道。心里疑问道:这有什么好换的,都叫你十几年了,忽然换了一下也不顺口。他全然没有注意到习长风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听闻他不但没有有所悔改,反而还继续喊自己老贼。他真是欲哭无泪了。
当年他正是正值骄傲的年龄,他们认识了。
然后当时好像闹了一个矛盾,至于是什么矛盾呢?
年代太久远了,他们也都记不清了。
记得当时他们因为那个矛盾,整整十年都没有理过对方。
有一天,一个对习长风有恩的长辈告诉他,他需要一个五彩赤珠东西来就他的爱人,他的爱人中毒了必须需要五彩赤珠来救。以毒攻毒。习长风正好知道聂凤华有一个五彩赤珠,但此物被他视为珍宝,他很早以前就想要了,之是聂凤华说什么都不给。
五彩赤珠乃是五彩天珠的内丹,他的内丹是一个毒物也是一个宝物。可解时间万毒,也可以毒尸如山。如果你中了剧毒正好可以用这个解读,但若是你没有中毒,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那个对聂凤华的长辈也是知道聂凤华有,但是他找不到聂凤华,听闻聂凤华和习长风乃是好友,就只能拜托他了。
他虽然知道这个对人家有难度,但是为了爱妻不得不如此。
到最后,那位长辈,几乎要跪下了,习长风才勉强答应了。
习风华对此可真的一肚子闷气。这等倒霉事情怎么偏偏落到自己头上了。
不过谁让那人对自己有恩呢,还是自己的长辈。只能自认倒霉了。
习长风对此可是拉下了脸,亲自拉下了脸,情聂凤华一叙。
对到那里之后,被聂凤华整整职责了一个上午,脸被喷满了口水。
终于同意了。
期间,习长风也对他的五彩赤珠提出过意思,聂凤华的反应很坚决。打死我,我都不给你。聂凤华并且用自己炼制的丹药来给他交换,但聂凤华考虑了半天,还有没能成功。
习长风对此也是很为无奈,左敲旁打硬是什么也没有弄找。
后来,习长风下定决心:兄弟,既如此。也怪不了我了,莫要怨我。
俩人一起喝到半夜,终于,聂凤华醉了。
习长风蹑手蹑脚的取出了五彩赤珠。他摸到五彩赤珠的时候,聂凤华还怪叫一声,习长风立即吓得松开了手,谁知聂凤华半天也没有动静。
他在心里发誓,以后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说什么也不干了,真是太丢人了。
平常都是人家求我的,如今我求别人别人都不给,只好来偷了。
到了第二天,聂凤华发现自己的五彩赤珠找不到了,把习长风住的地方咋个稀啪烂,还指着习长风的鼻子大骂了三天三夜。
“你个老不死的,敢偷我东西,说东西在哪,还给我。”
“你是不是人了,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居然来偷我的东西。”
“你个混账,你把五彩赤珠还给我,还给我。”
“.......”
习长风也只能悻悻于鼻了。
没办法,谁让自己理亏呢。
他的老贼这个称呼便是由此得来的。
到后来,也听习惯了,也就没再强调。
刚开始的时候,总是要对吵几句。但每次都是以聂凤华胜利告终。理亏就是不好受啊。
俩人不由分说的又是吵了起来。
但是这次。
还是没有例外。
聂凤华一句我的五彩赤珠还给我。
习长风就顿时没有话了。
这五彩天珠百年难得一觅,我上哪去给你弄。
弄到最后,习长风还是没有逃脱掉“老贼”这个称号。
最后习长风悄悄对聂凤华说“这个,聂兄,你看哈。大家都是活了那么长时间的人了,谁都不需要点面子,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这么多人面前,提起这个称呼了,私下里你说说,还是没有关系的。”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
“哦,原来如此啊,我说你怎么。”聂凤华打着哈哈道。
“既如此,聂兄这是同意了。”聂凤华一听这话,顿时红光满面。终于,这个称号要离我而去了,虽说并没有,但已经很好了。
“我说同意了么,这个称呼是万万不能变得,老夫已经喊习惯了。”聂凤华笑道。你说让我改,我偏偏就不改。